分卷閱讀42
?”老約特笑:“完全沒有,而且這個項目所需要的時間非常短。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結(jié)束后還能一起吃個晚飯——當然,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建議你同時選擇這些有關(guān)食物的項目,這樣能節(jié)省你很多時間,”老約特眨了眨眼睛,眼角的魚尾紋里都透著開心“還能賺不少錢哦。”林巒謹慎的觀察著老約特的表情,問:“東西會不會很難吃?吃了有什么后果?”老約特笑道:“我保證不會比他天天讓你吃的營養(yǎng)藥劑更難吃,后果嘛,正是我們所要等待的。”林巒打了個冷戰(zhàn),想要退縮,轉(zhuǎn)念一想,反正也出不去,若是他們強迫自己做什么,以目前的實力還能不做嗎?索性大方一點,還能給自己留點尊嚴。于是問了幾個報酬比較低的項目的危險性,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簽完之后大略算了算,這些加起來不到20萬,不知道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還完平湛的錢。——或者,自己真的太天真,在他們的掌控中,說不定這樣計算一點兒意義都沒有。——啊,但愿不要如此。第32章實驗室日常一個年輕女孩兒帶林巒進入一間實驗室,里頭各種儀器正發(fā)出滴滴嗡嗡的輕微響聲。林巒本以為他們要在自己身上連接各種儀器,沒想到女孩兒只是讓他坐在那里,展開光屏,問:“你看到的圖上是什么動物?”林巒想了想,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的地方,直接說:“兔子。”女孩兒點點頭,換了下一幅圖,里面有一些簡筆人像,請林巒從中指出和圖例最相似的一個。如此種種,或者辨認或者描述,林巒在各種圖片中度過了一個小時,賺到了平生最容易的十萬塊。女孩兒笑著收起光屏,對明顯有些遲鈍的林巒解釋:“這些是社會心理學(xué)的一些小實驗,約特教授想盡可能了解你,尋找到你的基線。不要擔(dān)心,我們的實驗都很正常。”女孩兒笑起來鼻子皺皺的,鼻翼兩邊有幾點雀斑,有西方女孩兒的俏皮大方,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林巒很難想象,看起來這么年輕單純的女孩子會在這種差不多戴著“邪惡變態(tài)”標簽的地下實驗室工作。忍不住問:“你怎么會在這里工作?”女孩兒一邊檢查設(shè)備一邊隨口說:“為什么不呢?”很自然的回避掉問題。林巒不知道如何交流下去,默默看著她收拾。姑娘笑著抬頭說:“稍等,馬上就好”,一面忙,一面輕輕哼起了歌。歌兒輕快自由,一點兒都不像林巒想的會出現(xiàn)在這種“邪惡變態(tài)”地方的聲音。這時在浴池門口見過的頭發(fā)濕漉漉的小伙兒出現(xiàn)在門口,羞澀對姑娘打招呼:“嘿!麗薩,中午一起吃飯嗎?”姑娘給了小伙兒一個明朗的笑容:“不啦,我要和林一起吃營養(yǎng)餐,你幫我?guī)ПХ然貋怼2灰R克家的,他家咖啡機里那些液體都留在那兒一個世紀啦。”小伙兒臉上的失落那么明顯,連林巒都不禁為他失望。但他立刻裂開嘴笑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和顴骨上兩坨紅色湊在一起莫名有些喜慶:“好的,一會兒就帶回來,等我呀。”林巒跟著步子輕快的麗薩向外走,想了想,還是說:“我自己吃飯沒問題的,你和他們一起吃吧。”麗薩好像對這個“他們”反應(yīng)了一會兒,片刻之后哈哈笑起來:“我和杰森沒希望,你不要覺得影響了我們。”林巒第一次遇到這么直白的女孩,一時間愣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女孩兒看到林巒傻傻的樣子,又一次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蹦蹦跳跳簡直是小跑著帶林巒去了飯廳。林巒加快腳步跟在姑娘身后,心想,這個地方好像看起來也沒有想象的那么變態(tài)。作為實驗對象的日子根本不像林巒想象的那樣恐怖,很快的,他和實驗室的人熟悉起來。麗薩和那個會臉紅的杰森是實驗室最年輕一代里的中堅,主要負責(zé)重點項目基礎(chǔ)數(shù)據(jù)收集,林巒面對最多的就是這兩個人。收集到的數(shù)據(jù)提供給那些經(jīng)驗豐富技術(shù)強悍的中層科研人員用以具體分析,老約特主導(dǎo)所有項目的大方向,林巒只是他眾多項目中比較有意思的一個,可是他手里的項目顯然太多了,即便林巒很有意思,他也只能偶爾出現(xiàn)。平湛幾乎消失,進入這里以后,林巒就沒有再見過他。這讓林巒非常滿意,經(jīng)常在不經(jīng)意間想到這一點,覺得人生總算不那么黑暗。麗薩給林巒戴上頭部探測儀,打開開關(guān),數(shù)個小觸點按在了頭皮上,林巒一時間感覺涼颼颼麻癢癢的,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麗薩哈哈笑起來,拍了拍探測儀頂蓋,那手勢像在安撫一只貓。這使得即便兩人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林巒還是感覺有些尷尬,為了緩解這種淡淡的尷尬,他只好自嘲的笑起來:“有點兒涼。”麗薩不理他,自顧自在他脈搏上貼上監(jiān)控貼片,數(shù)不清的線頭從身體各個部位延展出來,讓林巒覺得自己有點兒像一顆掛滿了氣根的老榕樹。抽完血,麗薩遞給林巒一只小號試管,里頭是金黃色近乎粘稠的液體。已熟悉實驗流程的林巒順從的接過來,準備一口喝掉,還是被辣的咧了嘴:“我頭一次用試管喝酒,還這么難喝。”麗薩靠在桌邊,隨手拿起杯子也倒了一杯,這一杯的容量顯然比林巒那根小試管大的多,一飲而盡。歪著腦袋想了想,說:“真不錯!你果然是老約特的寶貝。”看了看時間,又抽了林巒一份血樣,再遞過去一管酒。林巒呲牙咧嘴的喝了,因為表情痛苦,再一次遭到了麗薩的嘲笑:“我從沒見過酒量像你這么小的男人,我初三的時候就能喝整整一瓶哇蘭溪,喝完還能和姐妹們跳上一整夜的舞,第二天照常上課。”哇蘭溪是一種烈酒,這些天從這姑娘的敘述里,林巒已經(jīng)大概知道她有一個怎樣的童年,對她這種說法已經(jīng)沒有那么驚訝了。使他更好奇的是曾經(jīng)有那樣經(jīng)歷的一個姑娘,怎么會來到這里,長得這么健康陽光,專業(yè)豐富,技術(shù)一流。酒后的麗薩顯然比平日更放松一些,她很喜歡這種狀態(tài),抬手松了腦后的馬尾,讓一頭栗色的長發(fā)像瀑布一樣垂落下來。這點兒酒一點兒也沒有對她的工作產(chǎn)生不良影響,反而讓她抽血的手更穩(wěn),整個人都神采奕奕起來。神采奕奕的麗薩回憶:“我當年算是我們那個社區(qū)最讓人頭疼的少年,周邊所有社區(qū)的管理中心都有我的大幅照片。那時候他們叫我‘烈焰麗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