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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與付盈寰有關。畢竟他們在來黎王府的路上發生的所有事,早便有人來報禾風華。 千流云派禁衛去追付盈寰卻沒追那黑衣人的事,禾風華皆已知曉。 付盈寰既是趁亂逃了,那便沒有讓她再被抓著的必要,即使付盈寰一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留著她給顧月卿偶爾添添堵也是好的。 “公主殿下府里請!” “各位請!” 禾均神色及態度還算好,畢竟今日在場賓客眾多,他縱是對顧月卿和千流云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 最要緊的是,這里除了這兩人,還有商兀的太子太子妃,陳家的繼承人和葉家少主。 無論他們中的誰,他現在都不想開罪。 當然,若能與他們中的誰打好關系再尋得合作,自是再好不過。 打定主意后,禾均就有了想法。 不過他最后還是看了看千流云,再看向走在千流云身側與他低聲說著什么的周茯苓。 眼底閃過一抹算計。 * 滿園賓客,宴席開始。 是的,滿園。 黎王府這場宴會在寬敞的園子里舉辦。 青草漸綠,百花漸紅 絲竹舞樂,花香鳥語。 黎王府的宴,禾均坐主位,顧月卿坐左下首位,臨她而坐的是千流云,接著便是楚桀陽一眾人。 右下首位第一個便是禾風華。 “風華十七年前便隨母妃到太廟,如今十七年過,方將她接回。今日宴請諸位,目的是讓風華在諸位面前露露臉,往后若在外遇到,還請諸位多對風華照拂些。” “應當的應當的……” “黎王殿下言重……” …… 禾均話音方落,底下坐著的人就是一陣應聲。 “那本王便先在此敬諸位一杯,以表感謝。” 舉杯,“諸位請!” “黎王殿下請……” 顧月卿幾人都沒動杯子,禾均看到后,不由笑道:“本王敬公主殿下和幾位貴客一杯,今日能請來幾位是本王的榮幸。” 顧月卿和千流云可不想搭理他,其余幾人便是在面子也是要裝一裝的。于是包括樊箏在內,都不情不愿的舉起了杯。 她現在是商兀太子妃,這種場合自不能任性。 倒是顧月卿只淡淡端起酒樽掀開面紗一角抿了一口,未給禾均一個眼神,這種藐視的姿態讓禾均眸光一厲,卻又什么都做不了。 顧月卿縱是沒搭理,像是在獨飲一般,卻到底是喝了一口,他不能以她不給面子為由說話。 宴是尋常的宴,眾人一番敬酒后,又是歌舞起。 宴會過半,有人端了一杯酒起身。是一名貴女,她不是敬顧月卿也不是敬禾風華,而是走到周茯苓的席位前,舉了舉酒杯,“敢問姑娘可是君臨茯苓郡主?” 周茯苓一頓,隨即端出一抹大方的笑,“是,請問你是……” “我叫沈然,安平侯府嫡女。” 安平侯,就是安青的丈夫沈田的父親。 只是安平侯早已離世,如今府中只留下安平侯夫人與其獨子沈田。沈田的妻子就是安家安青,黎王妃安荷的堂妹。 安青早年便一心想嫁給禾胥,是以這么多年過去,她仍是對阮蕓懷恨在心。 而這個沈然,就是沈田和安青的女兒。 “原是沈小姐,幸會。”分明是沈然站著周茯苓坐著,在氣勢上,周茯苓卻半點沒被沈然壓住。 顧月卿掀著面紗一角,又淡淡抿了口酒,朝千流云看了一眼之后方收回目光。 在云河之巔,少有人不知這位安平侯府的大小姐心儀千丞相。 這是在給周茯苓找茬呢。 只是當著她這個公主殿下和千流云這個丞相的面公然找禾術要建立友邦的君臨和親郡主茬,沈然真有這么大的膽子? 沈然雖是安青的女兒,但自小都是養在安平侯夫人身側,得安平侯夫人親自教導,算得上大家閨秀,還是膽子不甚大的大家閨秀。 至于這樣的大家閨秀心儀千流云之事如何被大家知曉,除卻每每這樣的宴會,沈然都偷偷看著千流云,眼底流露出情意外,還有她母親安青的大半功勞。 這么多年過去,安青縱然年歲有增長,她的火爆脾氣卻是半點不收斂。 除了脾氣火爆,她還有個毛病。 嘴碎。 逢人就說,她家女兒將來若是尋夫婿,定要讓女兒尋個自己心儀的,然后又暗示一番千流云是她心目中最合適的女婿人選。 如此,豈非就是千流云是她女兒心儀的? 一傳十十傳百,沈然的心思自然就傳開了。 為此,沈然甚至三個月都不敢出門,可見膽子之小。 這樣小的膽子卻敢在這般場合站出來尋到千流云的未婚妻面前,且還大有挑釁之勢,若說不是有人暗中煽動,顧月卿如何也不會相信。 “聽聞茯苓郡主是君臨長公主之女,君臨長公主端莊嫻雅才色雙絕之名天下少有人不知,想來茯苓郡主身為長公主的女兒,必也是琴棋書畫皆通,不知茯苓郡主可否借黎王府的宴與我們展示一番?” “茯苓郡主莫要誤會,我并無旁的意思,就是此生恐永遠尋不到機會一睹君臨長公主風姿,想著您既是長公主的女兒,沒有長公主九分神韻,應也有七分,是以……” ------題外話------ * 可以評論了。 * 二更晚點。 第066章 適得其反,傾城開口(二更) 說到這里,沈然適時頓住。 縱是她話未說完,但想要表達的意思誰都聽得清楚。 周茯苓本想尋借口推脫,畢竟她是君臨郡主,將來要和親的對象,未嫁過來就在禾術出太大的風頭也不妥當,但她看到沈然與她說話時,余光還瞄向千流云。 拳頭便不由扣緊。 她不似其他人有閱歷有本事,她過去十六年的人生甚至只是個伺候人的丫鬟。方才在路上,傾城公主遇刺,所有人都能出去幫忙,唯她一人仍坐在馬車中。 她沒有武功,沒有權力,只盡可能的不給別人添麻煩,所以他們都出了馬車,她一人坐在里面時,甚至連馬車車窗簾子都不敢打開,就怕萬一有刺客發現她,將她抓了做威脅。 然就算她再沒有能耐,閱歷再少,早在那日誤打誤撞救了千流云,他將玉佩交給她時,她便想抓住他。 那時的她甚至不敢貪戀新找回的家人,生怕擁有過后再失去,卻獨獨想抓住他,就算明知她與他是云泥之別,也固執的將他放了心里。 其他的她皆可不計較,唯獨事關千流云,她不得不計較。 這是她的未婚夫,即便未完婚,既是認定了,他就是她的,容不得旁人惦記。 千流云一見沈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