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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一勾。轟隆聲很快消失,圓形球狀的東西已經(jīng)炸裂。里面的妖怪也都炸成了rou屑,天女散花一樣的散到了空中。白戟周身自然形成一種真氣屏障,將rou屑全部隔開,江沅眼睜睜看著面前的一切,剛才拳頭大的那個小瓶子,滾落在地上,瓶口自動封住了。等全部的rou屑落地,江沅走了過去,將小瓶子拿了起來。小瓶子瓶口是打開的,里面空空如也,跟個普通瓶子沒什么兩樣。“這里面……”江沅還未說完,一道綠色的真氣劍光沖他而來,江沅身體猛然一轉(zhuǎn),躲了過去。劍光沖向他身后的高墻,一眨眼的功夫,高墻碎成渣渣。綠色的真氣并不少見,但是戰(zhàn)斗力這么強(qiáng)大的,卻只有大長老。江沅抬頭看著,果然,大長老看著面前的一切,再看向江沅手中的小瓶子,胡子震顫間,已經(jīng)再次發(fā)起了攻擊。江沅根本打不過大長老,就算他的真氣跟開掛一樣綿延不斷。況且大長老身邊還圍著一堆死士,現(xiàn)如今正準(zhǔn)備攻擊而來。江沅后撤一步,白戟已經(jīng)前進(jìn)了一步。將江沅攔在身后,白戟說:“你去旁邊坐著,我自己收拾。”白戟說完,身體已經(jīng)騰入半空。周身靛色真氣環(huán)繞,看著比大長老的也要粗壯。江沅顯然不是以前的樣子,白戟對上大長老,他就對付那幫死士。為了不讓白戟分心,江沅跑去了一邊。死士追擊而上,大長老卻叮囑了一句。“抓活的。”一人一妖,體內(nèi)真氣雄厚無比,如果能將他們倆的真氣吸收進(jìn)去,剛才丟失的那一瓶倒是不要也罷了。然而,他確實(shí)是低估了白戟。手上的劍對準(zhǔn)了白戟,刺殺而去,白戟只消微微一動,將劍夾住了。大長老丟掉劍,后退一步,口中念著咒語,一條紅色火龍順著他的后背滑出。火龍猛烈無比,對準(zhǔn)白戟沖撞而去。一般來說,馴妖師都按照金木水火土五個馴妖方式進(jìn)行練習(xí)。確定馴妖方式后,再深入層次去訓(xùn)練這個類別的馴妖術(shù)。馴妖師都只通曉一種馴妖方式,但是大長老自己五門馴妖術(shù)都通曉,并且能靈活運(yùn)用。白戟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不可否認(rèn),大長老是比較難纏的。火龍到了白戟這里,白戟手掌微微抬起,靛色真氣對準(zhǔn)火龍,輕輕一拍,火龍瞬間消散。而這時候,大長老接好的藤條陣就已經(jīng)把白戟給圍了個嚴(yán)實(shí)。前兩招是虛招,這一招才是最厲害的。藤條上的真氣力量與剛才的劍與火龍不同,非常結(jié)實(shí)頑強(qiáng),白戟伸手觸摸,手掌竟然傳來酥麻的感覺。“一般的妖怪是不需要加力量的。”大長老笑著,“但是對付你,顯然普通藤條陣不行。”他話音一落間,白戟淡淡掃了他一眼,雙手交疊握在一起,手中念咒。念咒完畢,白戟猛然睜眼,紫色的眸子染上火紅的顏色。“嘩”得一聲,周身騰起火紅色的火光。身體恢復(fù)成蛇身,但紅色火光籠罩住他,那層火光的印象,明明是一條龍。“你……你是龍族!”大長老說話已經(jīng)不利索,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是興奮!世界間的力量所屬為龍,是龍給了他們真氣與力量。但是這只是傳說,龍族是神族。神是什么?向來看不見摸不著,沒人會相信。可現(xiàn)在,他竟然真真切切看到了龍。大長老興奮卻又害怕,興奮是因?yàn)槿绻麑钻@條龍扣下,他就不用在抓這些妖怪來吸取他們的真氣,供他練功使用。害怕的是,他抓不到白戟。他跟白戟,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白戟轉(zhuǎn)動蛇身,火光所到之處,藤條瞬間松開,藤條上的力量尾隨著白戟,像是追隨者一樣。恢復(fù)成人身,白戟手指請觸,大長老整個人定住了。轉(zhuǎn)身望著江沅所去的方向,白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江沅。眸色沉沉,白戟轉(zhuǎn)身就走。在他邁出第一步后,身后的大長老倒在了地上。“江沅?”白戟感知著他的真氣,空蕩蕩的地方,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應(yīng)。他的真氣尤為敏感,江沅與他相距十公里他都能察覺得到,然而,現(xiàn)在卻察覺不到。一種難言的驚慌讓白戟震顫了一下。“轟”得一聲巨響,在空間的深處,傳來了妖怪們的怒吼聲。☆、第34章寒山妖怪6白戟順著聲音跑去,等到了怒吼聲源處時,頓住了腳步。江沅并不在這里,而這里有的,只有數(shù)不清的妖怪。大長老將妖怪收集起來,吸取它們的真氣收為己用。這里多是三級四級妖怪,而也有不少五級妖怪。三級妖怪通過圓球狀的裝備可以一次將真氣吸收完全,妖怪就會形神俱散。但是四級到五級的妖怪,則需要進(jìn)行二次吸取二次吸取的路上,妖怪會被暫時關(guān)押在剛才圓球狀東西的旁邊。而那里,妖怪已經(jīng)丟了大部分真氣,卻也還保留了些能力。頭頂是個湖,不是實(shí)心地,妖怪縱身一躍就可跳出。閏洲的妖怪,都是那里出去的。眼下這里顯然是關(guān)押未被吸收真氣的妖怪的地方,妖怪或大或小,都被用鐵鏈禁錮住。雖然在吼,但是也能看到它們眼神迷蒙。可見是被用了藥。就算妖怪再厲害,也是一個獨(dú)立的生理個體,還是受不住這樣的藥。“江沅?”白戟進(jìn)入后,妖怪們的吼聲漸漸偃旗息鼓,看著白戟,眼中帶著懼怕。白戟未理會它們,開始找江沅。心里第一次這么恐慌沒底,江沅的真氣絲毫察覺不到。大長老很賣力,這妖怪來來回回穿梭過去,竟然沒有盡頭。不說上百只,上千只都有。江沅真氣察覺不到,也有可能是因?yàn)檠终鏆饣祀s的緣故。這邊江沅追著那群死士走后,并未多費(fèi)力,就將他們打暈在地。準(zhǔn)備回去找白戟時,江沅感知到了熟悉的真氣。腦袋像是被藤條抽了一鞭子,原本的記憶片段裂開,硬生生塞了另外一段他從不知道的回憶。回憶里,他一人敵了幾十只妖怪,殺掉了它們。然而,那個吞掉他父母,最為厲害的妖怪,卻跳入寒山山谷,消失了蹤跡。那只妖怪的真氣,第一次讓他感知得這么真切。江沅血液沸騰,順著感覺找了過去。湖底下的設(shè)計(jì)非常冷硬,充滿了冷兵器的感覺。周圍都用鋼鐵貼墻壁,一路順暢無比。燈光明亮,照耀著鐵片,反著陰森森的光芒。體內(nèi)真氣漸多,白戟身體恢復(fù),江沅對真氣的感知力也越來越強(qiáng)。順著感覺,江沅很快到達(dá)了地方。這只妖怪比其他妖怪的待遇要嚴(yán)格的多,整只妖怪被捆綁住,像個粽子一樣。而江沅過來時,它似乎也察覺到了,身體劇烈的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