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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黑衣人,黑衣人手放在衣服里,馬上就要掏出武器,蘇扎天握住他們的手,冷聲道:“路上好好照顧我弟弟。”這樣的見面禮還讓他們好好照顧江沅,直覺蘇扎天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去吧。我和執狄,有時間會去找你。”蘇扎天把執狄搬了出來,軍隊向來不參與奪嫡之爭,眼下看二皇子這么硬,估計是和執暉合伙了。不管執暉多看不慣他,執狄都不會讓他動他。果然,搬出執狄來,兩人都把手放下了。父母在十年前去世,去世后兄弟倆相依為命。盡管蘇扎天一直排練,和江沅也不是整日待在一起。可是,好歹兩人是在一個地方。望州雖然與潤州最近,但也比較荒蠻,江沅去,多是兇多吉少的。大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可在蘇扎天面前,江沅仍舊是個弟弟,一把抱住蘇扎天,江源說:“哥,你放心吧。”蘇扎天嗯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江沅上了車,帶上去一車的涼氣,最近潤州氣溫不穩,晚上也有了些冬日得感覺。一陣涼氣讓小數動了動身子,看到江沅,小數揉了揉眼睛。“我們要去找姨媽嗎?”看著小數,江沅又覺得有些心疼。他現在最熟悉,最親近的人,也就是祗玉了。“嗯。”江沅應聲,拿了個東西給他蓋上,“醒了就看到她了。”小數大大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了江沅的胳膊。車子啟動,很快上路。潤州去望州是要坐船的,因為中間隔著海,天氣不定,飛機容易失事。車子行駛的一路平穩,江沅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心頭亂成了一團。白戟一直在他書包里,所有的一切發生時他就要出來。但是江沅都沒讓他出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不想讓白戟招惹上。然而,他注定是不能如愿的。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后,就停住了。體內真氣喧囂江沅睜開眼,看著黑夜中幽靜冰冷的寒山山谷。啟圳果然不會讓他順利去望州,臨走之前也要榨干他。車內的兩個人,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二皇子說,要想保住蘇先生,江先生你得幫忙做一件事。”江沅說:“不用二皇子說,我也會殺。”一種難言的,熟悉的躁動,在體內愈發狂熱。江沅打開車門,從山谷上一躍而下。“砰!”水花崩裂,江沅消失在清澈見底的湖水之中。這個湖底,有一個妖怪,兩個妖怪,三個妖怪……不對,這個湖底,有一堆妖怪。☆、第33章寒山妖怪5寒山山谷的妖氣很強,江沅跳入湖水中后,身體內的躁動愈發的強烈。身后白戟往外鉆,江沅制止了他。湖底對他形成了很強的吸引力,江沅的真氣正在抵抗。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江沅突然一松懈,被湖水內的吸引力吸入了那湖底之中。水流湍急,巨大的漩渦將江沅包裹。江沅抱緊背包,身體都被水的力量給揉搓變型了。他剛把書包抱入懷中,書包內的白戟就跳了出來。恢復成人形身體,把江沅裹在了懷里。水中無法看清對方的面目,也無法說話。江沅漸漸覺得氣息不穩,柔軟的唇部貼上,濕潤而又清新的氣息從白戟的口中渡了過來。周邊是狂躁的,猛烈的,兩人最貼近的唇卻是溫暖的,柔軟的。唇部的力量讓江沅體內燥熱無比,竟然忘記了周身的疼痛。白戟抱住他的手摟得很緊,江沅貼著他,覺得很有安全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沖破了湖底的巖石,一下掉入了一個光亮的空間之內。上方的閘口在他們進入后,自動關閉。兩人渾身都是濕漉漉的,白戟身體先著地,把江沅緊緊裹在了他的懷里。兩人的唇分開,白戟似乎是不愿意的,抬頭還要親。江沅臉一紅,從地上爬了起來。等爬起來看清楚周圍的狀況,江沅一下驚住了。這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大到望不到邊際。他們所在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圓球狀的東西,正在旋轉,旁邊有不同顏色的真氣正從圓球中往外輸出。圓球狀的東西連接著一個小小的瓶子,只有拳頭大小。那源源不斷的真氣就輸出到了那個瓶子里。瓶子不知有多大的空間,圓球狀東西一直在運作,真氣也很粗壯。可是這樣來來回回,竟然還未將它裝滿。抬頭望了望頂,江沅看不到頭。身體內的躁動還未平息,江沅走到圓球跟前,手掌覆在上面,真氣躁動的更為強烈了。“妖怪在這里面。”江沅眉頭擰緊,對白戟說道。白戟比他的真氣的敏感度要高,早就已經察覺。走近后,未等江沅發話,手掌匯聚真氣,拍向圓球。圓球紋絲不動,而白戟手上靛色的真氣一下被圓球吸了進去。整個過程快速到根本讓人意料不到。白戟愣了一下,他剛才只用了三分力。往日的話,三分力對抗一個五級妖怪都可以,這次卻沒有將圓球傷了分毫。“妖怪的真氣在被吸收。”江沅說,“是誰造了這么個東西?肯定還有其他的妖怪。”說完這話后,江沅突然頓了一下。他想起開始時,啟圳對他說的話。大長老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京湛消失是因為他知道了大長老的秘密……大長老什么秘密?他想起了第一次進入馴妖署時參加的馴妖行動,祗玉問大長老為什么不能就地殺了?大長老沒回答。他又想起了麥蘭小學里的那個蚯蚓妖怪,原本很強大的妖怪,真氣卻損耗的智能在爛尾樓下靠吃小孩子生存。他還記得前幾天白戟在這里殺掉的那只金魚妖怪,能感受到它的力不從心。這是因為它們的真氣都被吸收了。至于為什么吸收?被誰吸收?吸收后用來做什么?他們是如何逃出?這一連串的問題,都可以在這里得到解釋。“妖怪肯定不止這一個。”白戟說。江沅點頭,準備繼續深入。反正他已經被閏洲通緝,他已經陷入了這個巨大的秘密里,他沒法全身而退了。“咱們走。”江沅表情沉重地說完,就要往前走。他還沒走一步,就被身后的白戟給抓住了。一把拎進懷里,白戟手掌匯聚真氣,十成的力量對著圓球狀的東西拍去。“轟隆”一聲,巨大的震裂聲轟炸著耳膜。江沅的身體像浮萍一樣瞬間被這股巨大的震撼力給震甩出去,然而還未出兩步,就被白戟抓住。白戟穩穩站立在剛才的地方,看著面前一切,雙手把江沅抱在了懷里,護得非常周全。“讓他們過來。”白戟對江沅說著,然后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