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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們對勞動份額不滿,據(jù)說當時他們每天在工廠里要加班到半夜。”程錦想了想,“這次暴動誰的利益受損最大?誰得益最多?”韓彬道:“說不上有誰得益。當時監(jiān)獄的獄長被撤換了,現(xiàn)在他自己也在坐牢,被關(guān)在中央監(jiān)獄。不過,死在暴動中的人,有幾個有一點背景,一個有些名氣的書法家,一個涉嫌詐騙的著名企業(yè)家,還有兩個有黑社會背景的人。”程錦道:“查一下無期徒刑不得減刑的人有哪些,如果其中有人死于暴動或者最近三年,那得重點查一下那人是不是已經(jīng)跑了,或者換了身份。”“知道了。”葉萊看看表,“老大,還有別的事嗎?你得走了,楊老師出去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而你從這里走到前門還需要半個小時。”“……好,我走了,你們小心。”“知道了!”第101章囚徒6程錦走出監(jiān)獄大門后,沒看到楊思覓,這個結(jié)果在他意料之中,不,其實也在意料之外。找到楊思覓是三個小時后的事情了。這時楊思覓正在離監(jiān)獄很遠的一個村子的喜宴上蹭飯吃,和同桌的人聊得正歡,看到程錦后,他有些不高興,“你怎么才來?”程錦被氣得頭又疼又暈,但或許是被這冬日的寒風給吹的,“因為有人沒告訴過我匯合地點是哪里!”他看著房間里的簡陋木質(zhì)桌椅,桌上顏色豐富的菜肴,周圍熱鬧純樸的人們,這一切跟楊思覓十分不搭,幾乎像穿越了一樣。楊思覓道:“哦,我也不知道要來哪里,我走在路上,有人問我要不要搭車,我上了車,然后就到了這里。”程錦道:“不要上陌生人的車!”不,這不是重點,他撫額,“你至少應該告訴我一聲……你就是故意的。”楊思覓無辜地看著他,然后遞給程錦一個玻璃杯,“喝點雞湯,熱的。”程錦接過玻璃杯喝了口,味道很不錯,然后他又皺眉,“你不能用喝茶的杯子裝湯。”“我當然可以。”楊思覓拉程錦坐下,“吃點東西,你看起來又冷又餓。”“這是誰害的?”程錦接手了楊思覓的碗筷,吃了些看起來不是太油膩的熱菜,不是很合他的口味,他把餐具還給楊思覓,重新拿起杯子喝湯,并重新打量著周圍,這個地方真吵,“我恨你。”“你才不。”程錦看到一對笑得臉紅撲撲地年輕男女正在輪桌敬酒,“思覓,你送紅包了嗎?”“那是什么?”“……”程錦道,“還記得你和誰一起過來的嗎?”楊思覓道:“一大群人。你不用去感謝他們,他們已經(jīng)走了。”程錦道:“沒走我也不會去感謝他們。我去找人送我們回市里。你在這里坐一會好嗎?別亂跑。”“不坐。”楊思覓跟著程錦站起來,“我?guī)闳ヒ妿讉€人。”,他拉著程錦從側(cè)門出去,繞開酒席上的其他人,來到隔壁一戶人家。這家人正和一些來參加婚禮的人站在大門口的白熾燈下聊天,看到楊思覓后,他們熱情地笑道:“已經(jīng)吃好了?”楊思覓笑道:“吃好了,這是我朋友,我之前向你們打聽的那個人是他堂伯父,難得有他堂伯父的消息了,他很高興,特地讓我?guī)^來謝謝你們。”程錦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沖那些人傻笑,“……你們好,謝謝你們……”那些笑道:“別客氣。其實我們也只見過你堂伯父一兩面,那老爺子病重,他侄女帶他去城里看病去了,后來也沒再回來,不知道他后來到底怎樣了。”楊思覓把一張照片給程錦,“三年前他的樣子和這照片上的差不多。”程錦接過來一看,照片上的人居然是步歡的父親,但原本的光頭現(xiàn)在被畫上了一頂寬邊帽子。這真是……他又贊嘆又無可奈何地看著楊思覓,“思覓……”楊思覓嘴角一彎,“別客氣。”程錦笑著把目光移回那些村民身上,“他侄女?他侄女是你們這里人?”“不是,她在這租房子住了一段時間,就租的前面老劉家的房子。”程錦又道:“她一個人住?”“嗯,一個人,但她走的時候有個男人來接她和那爺子,也就是你堂伯父。”程錦追問:“長什么樣的男人?”“很高,和你們差不多。”然后他們又想了想,并且互相交流了一下,最后還是抱歉地笑了笑,“當時他一會就走了,沒看清。”“哦,沒事。”程錦道,“那姑娘是不是長卷發(fā),身高1米7左右,很瘦,看起來二十來歲。”“不止二十,應該二十出頭了,也沒有1米7那么高,應該不到1米65,人是挺瘦的,所以顯高,但看她站我嫂子旁邊就知道她最多1米65。頭發(fā)不長,大概到肩膀,記得也不卷。”程錦問道:“圓臉?雙眼皮?”“瓜子臉。她總戴著有顏色的眼鏡,倒沒看到她的眼睛是不是雙眼皮。對了,她喜歡化妝,臉很白,也涂口紅,還有,她喜歡把指甲涂成紅色。”旁邊的一個女人補充道:“不是大紅,是玫紅色。”“哦。”程錦笑道:“我大概知道是誰了,謝謝你們,非常感謝。”“沒事,沒事,別客氣。”和那些人告別后,程錦和楊思覓一起去當年那姑娘的房東老劉家。楊思覓道:“如果步歡父親還沒死,那就是越獄了,而且應該是趁著三年前監(jiān)獄發(fā)生暴動那會,只有那時他才有機會。越獄那種事我比你熟。一般人都需要別人的幫忙。不過,這次是運氣好,我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這里真的有人見過他。我和那些人聊過那次暴動的事,當時,監(jiān)獄也有派人來問過有沒有人在這附近見到逃犯,但這些村民估計直接把逃犯的特征定為光頭和囚服,他們從來沒想過在這里有一個侄女的步澤成就是越獄出來的罪犯。”程錦道:“其實漏洞還是有很多,他如果真的是蓄謀越獄,那就根本不該讓人看到他,他出現(xiàn)在這里,風險很大。”“或許他就是那么蠢。也或許是因為那個幫他逃跑的侄女。”程錦皺眉道:“他根本沒有侄女。而他的探監(jiān)記錄上也沒有年輕女人出現(xiàn)過……”他進行著各種設(shè)想,楊思覓偶爾會應他一兩聲。房東老劉在家,他和當初的房客根本沒簽過合約,對房客的描述,他也和其他人差不多。程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