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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的確是爽。 她把手里的帕子往旁邊一扔:“照你的話說,上一世阮氏的死那青青定然脫不了干系,皇長孫也是被她算計的。 可你們翁婿兩個在一起謀劃了那么久,怎么還不動手報仇?” 司徒曜道:“青青不過是顆棋子而已,既是要報仇,自然不能打草驚蛇。” “那楊氏呢?” 提起這個女人,阮棉棉的聲音立刻就變冷了。 阮氏也不知怎么招惹了這惡毒婦,竟兩輩子都遭她算計。 司徒曜道:“之前我以為阮氏只是受了傷,所以想從老二那里多訛些銀子,慢慢折磨這毒婦。 如今……她等著,我定要讓她受盡折磨,讓她也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阮棉棉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三房又不能承爵,楊氏為何屢屢對阮氏下毒手?” 司徒曜嗤笑道:“楊氏貪財卻不貪權。或者說她很清楚成國公府的爵位無論如何也落不到老二頭上,所以她并不打算對長房下手。 她之所以獨獨針對阮氏,全都是因為老二。” 阮棉棉只覺得自己被淋了一頭狗血。 “你的意思是司徒明對阮氏生出了不該有的想法?” 司徒曜嗯了一聲,道:“你做了那么久的阮氏沒有露餡兒,想來有些事情你也已經知道了。” 阮棉棉道:“你說的是你和阮氏在城外的初遇?” 司徒曜驚訝于她敏銳的洞察力,道:“其實那并非偶遇,而是有意設計的。” 阮棉棉又在心里給鳳凰兒點了個贊。 小姑娘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時光聽段李氏說了阮氏入京之后發生的事情,小鳳凰便已經把事情經過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司徒曜又道:“我那時極不情愿,無奈母親對父親言聽計從,我只好依照父母的安排去了城郊。 可那時我并不知道,那一日司徒明也去了。 他本想在我之前同阮氏相遇,從而贏得美人芳心的。” 阮棉棉道:“你也不要說得這么含蓄,司徒家的目的是想通過聯姻加強自家的實力, 和阮氏是不是美人有什么相干?” “莫老姨娘一向最得父親寵愛,連帶著老二也很是受寵。 日子一久,這母子二人的心就養大了。 起初老二看重的只是阮氏的家世,后來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他竟是真的把阮氏放進了心里。” 當年城郊初遇這件事情阮棉棉真是不想評價。 反正司徒家行事本就齷齪,不管阮氏遇見的是老二還是老三,結局恐怕都好不了。 她冷笑道:“想來就是司徒明對阮氏的那點小心思被楊氏察覺了,所以她才會懷恨在心。” 她真是想不明白楊氏這種女人。 丈夫對阮氏動心,人家阮氏根本就不知道,她憑什么恨人家? 有那本事,她倒是把自家丈夫管好了。 丈夫管不好,子女也一般,偏對人下黑手的時候那般狠毒且干凈利索。 司徒曜道:“你放心,他們跑不掉的,吃進去的定會讓他們全部吐出來。” 阮棉棉見他的精神似是好了許多,道:“我今日把實情告訴三爺,目的是什么你一定知曉。” 司徒曜一點也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但他也知道這是躲不掉的。 他索性問道:“阮棉棉,你前世是個怎樣的人?” 阮棉棉遂把自己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司徒曜有些吃驚。 這樣的女子根本不用依附男人就能過得很好,難怪她會那么堅持要同自己和離。 阮棉棉見他不愿意說那兩個字,只好道:“有些事情遲早都要做,只是如今箜兒還沒有回來,你又是這樣的情況,緩上一段時日也無妨。” 司徒曜手上一用力從小榻上坐了起來:“既如此,我也不便在此處叨擾,還是先回去了。” 阮棉棉見他的情況并不是很好,但以他們如今的關系,讓他在自己屋里躺著也不合適,只好打消了勸他再躺一會兒的念頭。 她把司徒曜送出了琴瑟居。 “三爺這幾日還是好生休息一下,讓人去御史臺遞個假條。 比起身體,仕途也算不了什么。” 司徒曜心里難過之極,沖她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轉身的一剎那,一行清淚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流了下來。 就在阮棉棉挑明身份的一瞬間,他終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不是彌補,不是懺悔,不是回報。 就是單純的喜歡。 在阮棉棉和阮氏正式成為兩個人后,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很喜歡這個來自異世的女子。 但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他還背負著一身的債,兩世的仇。 上一世,他還可以對著一座孤墳懺悔。 這一世,他就算想要懺悔都尋不到一個去處。 ☆、第二百零五章 細安排 晚飯后,谷雨和梧桐站在一棵大榕樹下閑聊。 正聊到開心處,就見司徒曜拖著沉重的步子出現在院門處。 倆小廝都嚇了一跳,忙斂住笑容一起迎了過去。 他們真是鬧不明白,三爺剛才明明好好的,還說要和夫人一起用晚飯。 怎的這么一會兒工夫又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慘樣…… “三爺,您這是怎么了?”倆小廝一人一邊扶住司徒曜,一起問道。 司徒曜看了谷雨一眼:“照姑娘那邊一切可好?” 谷雨道:“挺好的。” “那也罷了。”司徒曜胡亂應了一聲,在小廝們的攙扶下回到了書房。 谷雨一看他的樣子就不像是吃過飯的,大著膽子問:“三爺,是不是夫人又和您鬧別扭了……” 司徒曜擺擺手:“休要胡亂猜想,是我還有些緊急公務要處理,夫人那邊晚飯都擺好了的。” 谷雨和梧桐對視了一眼,三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當誰不知道呢,夫人要是真擺了他的飯,別說一點子公事,就是十條牛也別想把他拉回來。 梧桐道:“那小的去廚房取些吃食,三爺用過了再忙吧。” 司徒曜滿心滿嘴都是苦的,哪里還有什么胃口。 但他轉念一想,自己的身體要是垮了,和上吊服毒抹脖子又有什么區別? 一日之間被人罵了兩回窩囊廢,再窩囊的男人都該激出幾分血性了。 “去吧。”他沖梧桐擺擺手。 “是。”梧桐小跑著出了書房。 司徒曜又吩咐谷雨:“把去年王大當家送我的那支百年老山參尋出來,切一些給我泡一壺參茶。” 谷雨滿心疑惑,三爺最重養生,時常說人參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用的。 尤其是上了年份的老山參,更是不能亂用。 “是,小的這就去。”他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