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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聲了。 她淡淡道:“那夫人和六姑娘什么時候能回京?” 司徒曜道:“聽國公爺說阮大將軍要晉爵了,所以年后必須回京謝恩,大約初四就會離開汾州。 夫人和箜兒已經離京好幾個月了,想來一定會隨著阮大將軍回京。” 呂青青見他提起阮氏和司徒箜,臉上立刻就多了幾分喜色,心里更是不耐。 幾年不見面,司徒曜是不是把阮氏的脾氣給忘了? 那女人是個直脾氣,真正的愛憎分明。 喜歡的時候恨不能把心都掏給你,厭惡的時候巴不得一輩子都不見面。 司徒曜想要挽回她的心,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新官職 在小廝梧桐眼中一身怪癖的怪人司徒三爺,其實是個頗講信用的人。 雖然前一晚睡得不是很好,第二日早起他便開始在裝詩集的拿幾口箱子里翻找。 直到把認為適合梧桐研讀的詩集找齊,又認真指點了他一番,司徒曜才吩咐仆從們收拾行李準備上路。 而此時正午已過,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了。 匆匆用過午飯后,車夫們催馬揚鞭,一路緊趕慢趕,總算在城門關閉之前趕到了京城。 順利進入南城門后,司徒曜仔細叮囑了呂青青幾句,又讓他身邊最得用的管事陳菽親自護送她去了棗花胡同。 因為將要回京任職,此次司徒曜的行李非常多。 離開衢州前半個多月,他便委托鏢局替他把大宗的物件兒提前運走,順便把蘇白和云娑也送回了京城。 因此呂青青走后,他們的馬車便只剩下了兩輛,比之前顯得輕便多了。 半個時辰后,一行人順利回到了成國公府。 因為天色已晚,司徒曜叮囑仆從們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同門房簡單寒暄了幾句后,一行人回到了他從前居住的院子。 蘇白和云娑回府已經半個月,早已經把院子里的一切安排妥當。 司徒曜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干凈清爽的衣裳便直接去了成國公的書房。 “兒子給父親請安。”他跪在地上給司徒惲行了大禮。 司徒惲親自把他攙扶起來,仔細打量了他一陣后欣慰地點了點頭。 “曜兒比三年前更見沉穩,果然是歷練出來了。” “父親謬贊,兒子身上還有許多不足之處,今后還需父親和兄長們多多提點。” 司徒曜的聲音有些微的顫抖,心里很不是滋味。 父親真是見老了。 三年前發間只有零星的幾根白發,如今卻已經斑白。 臉頰也松弛了許多,樣貌遠不如年輕時俊美,但看起來倒是比從前少了些嚴肅刻板,多了些和藹可親。 司徒惲笑道:“坐下吧,咱們父子二人好好聊一聊。” 司徒曜卻沒有依言坐下,而是躬身道:“兒子回府后還沒有去給母親磕頭,父親如果沒有什么要緊事兒的話,兒子想先去一趟春茂堂。” 司徒惲臉色微變。 果然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老三看起來是比從前像樣多了,骨子里其實一點也沒變。 實在是可惜了…… 四個兒子中,老大各方面都屬于中等,守家沒有問題,但重振家業就太過為難他了。 老二最像自己,行事果決手段狠辣,但心氣兒太高又喜歡劍走偏鋒,始終不夠穩妥。 老四……實在是扶不起來的一團爛泥,不提也罷。 唯有老三,無論是長相還是資質,樣樣都出類拔萃。 然而他卻生生被盧氏給教壞了。 在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的人不一定要有多好的資質,卻絕不能是老三這樣所謂的“君子”。 真是難為他這六年是怎么在衢州知府手底下討生活的。 這般婆婆mama行事猶豫不決的人,讓他去吏部任職真的合適么? 其實司徒惲真是想多了。 正如那位盛四爺所言,司徒曜在衢州的官聲是很不錯的。 雖然他依舊保持著從前那種精致的生活,但他早已不是那個清高的勛貴公子。 應該說從他為了賺錢變賣墨寶的那一日起,就同過去的自己徹底斷絕開了。 他今晚之所以不想同父親多聊,真的是想要趕緊去給母親請安。 外任六年,期間他同盧氏只見過一回面。 好容易回府卻連個照面都不去打,反而坐在這里一板一眼地同父親說話,實在是不像樣子。 有什么話不能明日之子再說么? 母親一定盼他盼得脖子都伸長了。 讓他這個孝順兒子情何以堪! 司徒惲冷眼看著他:“讓你坐你就坐,難道為父還會不讓你去見母親?不過是有幾句要緊話同你說罷了。” 司徒曜自小就同盧氏親,最聽得進去的也是她的話。 而司徒惲這個父親,打小兒給他的印象就一直是威嚴可怖的,所以父子二人始終像是隔了一層,始終親昵不起來 但他畢竟為人子,父親的話還是不敢輕易忤逆的。 無奈之下他只能撂起衣擺坐在了司徒惲下首。 “老三,本來為父是打算替你謀尚書省左司郎中一職。雖然同你現在的品級相同,但卻是最有前途的職位之一。 本來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沒曾想卻突然生出了變故。” 尚書省左司郎中? 司徒曜的眉梢動了動。 這個職位才真正是個大肥缺。 大宋立國才剛二十年,所以不僅律法,官制也一樣沿用了燕國的。 尚書省左、右仆射,左、右丞俱為執宰官。 其下有尚書左、右司,置左、右司郎中、員外郎,掌受付六部之事及糾察六部文書之違失。 左司分領吏、戶、禮三部諸房,右司分領兵、刑、工三部諸房。 左司郎中雖然同他如今一樣是正六品,但京官同地方官本就不一樣,這個職位比通判強得太多。 可父親之前的書信上分明告知,替他謀得的職位乃是吏部考功司郎中,從六品。 他本來還因為品級的緣故略有些失望,但一想只要能回京任職,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挑剔的,所以也就想開了。 誰料其中還有這么一出? 左司郎中是肥缺不假,但在高官如云的京城,其實也就是個小小的芝麻官。 聽父親方才的話,分明是有人在其中使了手段下了絆子。 他從前在京里的時候,連個正式的官職都沒有,整日舞文弄墨撫琴吹簫,根本沒有得罪過人。 究竟是誰這般無聊,和他一個小小的正六品官員過不去? 他擰著眉道:“是咱們府里得罪了什么人嗎?” 司徒惲忿忿道:“咱們家的人這二十年來哪里還敢得罪人,恨不能夾著尾巴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