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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周殷自知這里無人敵得過原修,慌忙大叫道:“一群廢物,還不快點帶我走!” 白皮膚最先運起輕功抱起周殷躍出草棚,另兩人緊跟在后,原修也拿著劍追了出去。黑皮膚向后看了一眼,眼見著原修就要追上了,他冷笑一聲,猛地抓住身邊老實男孩的雙肩,用力一擲,像扔麻袋一樣將老實男孩扔到原修面前。原修手里還握著劍,看見老實男孩被扔過來,擔心利劍傷了他,連忙收劍,但還是慢了一點,老實男孩撞在原修的劍上,腹部被劃出一道口子。老實男孩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后便蔫了下去,他本就受了一身傷,此時再中一劍,已經奄奄一息了。 第37章 譽族 藍雪走上前來,憐惜地看著老實男孩,說:“真可憐。” 原修點住男孩的幾處xue道,暫時止住了血。“救救他吧。”他對藍雪說。 血雖然流的多,但所幸沒傷到內臟。藍雪從荷包中拿出圣毒門的傷藥,為老實男孩包扎好傷口,又喂他吃了些藥。口服的傷藥容易使人昏睡,男孩吃了藥后,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原修把那兩個琵琶門人的xue道解開,那兩人朝原修擺出戒備的姿勢。 “你們到底是不是圣毒門的?”背蘆笙那人一臉緊張。 “不是。”藍雪一口否認。 “剛才他難道不是使毒讓我們動不得的?”背蘆笙的又問。雖然周殷提了一下“點xue”,但二人壓根聽不懂這個詞,堅持認為原修用了毒。 藍雪微笑著搖了搖頭,她右手手指作拈花狀,草棚外一枝樹枝上,一片掛在枝頭的樹葉忽然落了下來,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到藍雪指尖。 “知道譽族巫術嗎?”藍雪捏著樹葉,故作神秘地說。 二人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譽族的朋友,早就聽說過譽族巫術的神奇,今天親眼見到,果然厲害。”馬腿琴語氣恭敬,他的目光落在昏睡過去的男孩身上,“同是譽族人,也難怪你們會救他。可是這個人被周殷那個妖女迷惑,幫她干了不少壞事,譽族現在還愿管他?” “他做了壞事,譽族自然會對他有所懲罰,用不著讓外人來幫著教訓。”藍雪不卑不亢。 馬腿琴見藍雪鐵了心要保這男孩,只好作罷。他認定了藍雪和原修是譽族的人,不愿意得罪。但他想起周殷,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便對藍雪說了句:“你們譽族既然要自己清理門戶,記得千萬別放過周殷。” 南疆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馬腿琴說完這句話時,雨已經停了。兩個琵琶門人一起離開了草棚。 “他原來是譽族的啊。”藍雪重新打量了一番男孩,若有所思道,“還有那個叫周殷的女子也是。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原修問:“哪里不對勁嗎?” “譽族這個部族,人丁稀少,與世無爭,族中有規定,不許族人加入任何一個門派,更不許跟任何一個門派結怨。他們怎么會跟琵琶門結上仇?”藍雪一指那個譽族男孩,“這個小哥還像是譽族人的性子,但剛才那個周殷,那般飛揚跋扈的,我可不敢相信她會是軟糯善良的譽族人。” “那位周殷姑娘,像是中原來的。”原修說。 藍雪一挑眉,“你也看出來了?” 原修點頭。他問藍雪:“你剛才說的譽族巫術,是什么?” “譽族擅巫術,巫術是通靈之術,傳說中神通廣大,可使死物變活,可使無靈之物生靈。” “真這么神奇?” “不知道。”藍雪聳聳肩,“反正傳說奇得很呢,但我還沒親眼見過有誰真能起死回生的。我見過的巫術,也就是像我剛才那樣,飛幾片樹葉罷了。” “這在中原武功里,運用內力也可以做到。” “也許傳說中的巫術真的存在,只是我沒見過罷了。譽族中最絕妙的巫術掌握在大靈慧和巫女手中,他們分別是智慧和純潔的象征,不是輕易可以見到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原修忽然道。 藍雪一雙大眼望著原修,目光中帶著詢問。 原修說:“我在想照你所說,巫術這樣一種強大的力量,掌握在人丁稀少、不爭不搶、又性子軟糯的譽族人手中,難道不會引來其他部族的覬覦?” “所以譽族需要給自己找個靠山。”藍雪道,“雖然譽族族規禁止族人加入南疆任何一個門派,但其實譽族這個部族,自古以來都是依仗圣毒門庇護的。” “原來有這層關系在,難怪你也會一點譽族巫術。”原修了然。 “不不不。這手簡單的摘葉術,是我在成為圣毒門掌門之前,獨自游歷時,機緣巧合下醫治好了他們一位長老的瘧疾,那位長老問我要什么作報答,我瞧著這摘葉術好玩,纏著他教我的。” “我發現你什么都會一點。”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但除了毒術外,其他的全都只會虛晃兩下,都是忽悠人的。” 藍雪在草棚中走來走去,忽然發現剛才那片竹片靜靜地躺在地上。它本來落到了周殷手里,但周殷走時太過匆忙,又將它弄掉了。 藍雪拾起竹片,原修走過來問她:“這是到底什么東西,為什么周殷見到后反應這么激烈?” “我回藏麓谷的第一天,也就是你四叔帶人闖谷的那天,易容成了一個老頭的模樣進谷,將這個小小的竹片含在嘴里,就可以把自己說話的聲音變成老頭的聲音。原修哥哥,你知道這竹片和那套易容的東西是誰給我的嗎?” “是誰?” “千面劍客譚千岱。嗯,千面劍客是他在中原武林的花名,他在這里有另外一個名號——獨弦青衣,因為常穿一身青色衣服,總是隨身帶著把獨弦琴而得。” “譚千岱。”原修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這個人四年前就從江湖上消失了,沒想到來了南疆。”他皺起眉頭,搖頭道:“不對,不對。你剛才那手暗器功夫是譚千岱教給你的?” “是的。” “譚千岱從前的花名叫千面劍客,原因是他擅長易容術跟劍術,似乎并不會暗器。” “他現在不光會暗器,還隨身帶著把獨弦琴。” “琵琶門!”原修脫口而出,“譚千岱來南疆后入了琵琶門?”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與他只是萍水相逢,交情不算深。不過我想,周殷為什么行為舉止與中原人無異,又為什么會與琵琶門結仇,也許都跟譚千岱有關系。” “周殷那行人頗有古怪,譚千岱也是。他們會不會是你所說的那個神秘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