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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琵琶門的?!?/br> “如何得知?” “琵琶門人擅兩器,暗器和樂器。這兩個人各背著一把樂器,又是暗器高手,加上這里離風俞崖不遠了,所以十有八九是琵琶門的?!?/br> 這時馬腿琴向少女發(fā)話了,語氣很是不客氣:“周殷,玩了四把,你們?nèi)驾斀o了我,按照約定,你該跟我走了。” 被喚作“周殷”那少女“哼”了一聲,兇巴巴地罵了一句跟她漂亮外表及其不符的臟話:“走你媽個屁!”說完她轉(zhuǎn)身叫上另外三人,看樣子想冒雨離開草棚。 馬腿琴大步上前,大手如鐵鉗,鉗住周殷的手臂,怒氣沖沖地說:“你今天休想跑!” 周殷立即發(fā)出一聲尖叫,聲音尖銳得能劃破天空。那個目光始終黏在周殷身上的老實男孩二話不說撲了上來,一拳朝馬腿琴打去。馬腿琴始料不及挨了一拳頭,惱羞成怒,沒有抓著周殷的那只手甩出一枚鋼針,正中老實男孩左肩窩處。 藍雪見有人受傷,不由“哎呀”了一聲。 大概是疼到了極致,老實男孩表情很是猙獰,然而他咬了咬牙,拔下鋼針,又朝馬腿琴撲了過去。 “快放開阿殷?!彼豢谝г隈R腿琴抓住周殷的那只手上,馬腿琴因為劇痛不得不放開周殷。周殷見到老實男孩跟馬腿琴糾纏在一起,趕緊叫上那兩兄弟要走,壓根沒有要救老實男孩的意思。 背著蘆笙那人看見了周殷的動作,三兩步繞到周殷前面,攔住周殷一行人。周殷向黑白兩兄弟使了眼色,黑白兩兄弟一齊向背蘆笙的出了手,拳腳凌厲,招招要害。背蘆笙的取下自己的蘆笙,蘆笙多管,只見他將蘆笙粗細不一的管拔下了兩支,分別擲向黑皮膚和白皮膚,兩根竹管直奔二人的咽喉處,狠辣程度絲毫不輸二人。黑皮膚和白皮膚驚慌狼狽地避開竹管,但仍有些慢了,白皮膚左側(cè)脖子、黑皮膚右臉處被刮出長長的血痕,之后那竹管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彎,又回到了背蘆笙的手中,背蘆笙的將兩支竹管插回蘆笙上,蘆笙又完好無損了。 原修瞧琵琶門這兩人露了這幾手,他雖然不擅暗器,但也不是不識貨,心想這手暗器絕活,放到中原武林中也鮮有人能匹敵。 兩撥人又過了幾招,周殷那邊雖然人多,但本領(lǐng)不及琵琶門那兩人,已經(jīng)落了下風。 原修小聲地問藍雪:“要不要幫他們?” “幫吧。”藍雪說,“不幫我怕那小哥就要被打死了。” 她說的是那個與周殷年紀相仿的老實男孩,他打得最為拼命,身上已經(jīng)染了大片的鮮血。老實男孩一心想護周殷離開,但瞧周殷的樣子,似乎壓根沒把他放在心上。 藍雪剛說完,原修就馬上離開了原地,他首先替老實男孩擋住了馬腿琴的幾招,將男孩半扶半抱了起來,將男孩移到安全的地方。他腳上踏著原家的采薇步法,手上用上了點xue的功夫,趁馬腿琴防備不及時點住了馬腿琴的xue道。馬腿琴立刻動彈不得了,在原地瞪起了大眼。 背蘆笙的看到這一幕,指著原修大聲道:“你……你是不是圣毒門的?你使了什么毒讓他動不了了的?” 原修一愣,心想難道這人不知道點xue嗎?不過他立即反應過來這里是南疆,雖然點xue在中原是門很常見的武功,但在南疆也許沒有這路功夫,所以背蘆笙的第一反應是自己使了什么毒讓馬腿琴動彈不得的。 原修稍一分神,便慢了背蘆笙的一步,眼見一支竹管就快到達原修鼻尖處了,原修已來不及躲閃。說時遲那時快,一枚小小的竹片從藍雪所在的方向射出來,正中竹管,因為竹片的力道弱了些,所以竹管并沒有被打落,反是竹片先掉到了地上,但竹管的方向被稍稍打偏了一些,讓原修得以躲閃過去。原修躲過竹管后,只一眨眼的工夫,就來到了背蘆笙的面前,以所有人都反應不及的速度,點住了背蘆笙的xue道。 被救下的老實男孩在一旁都看呆了,他驚呼:“這是什么神技?” 周殷鄙夷地瞥了老實男孩一眼,不耐道:“點xue罷了,真他媽沒見識?!?/br> 老實男孩被周殷這么一說,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 藍雪揚了揚眉毛——這女孩,中原人? 周殷昂著下巴走到馬腿琴面前,突然毫無前兆地從袖中拔出一把匕首,狠戾地朝馬腿琴心口刺去。她速度雖快,但原修比她更快,匕首還未碰到馬腿琴的衣衫,原修就已經(jīng)抓住了周殷的手腕,將她牢牢制住。 “姑娘,到此為止了吧?!痹奁届o地說。 周殷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原修武功比她高太多,原修在這她亂來不了。于是她紅唇一勾,眉眼一彎,甜甜的笑容中帶著幾分魅惑,“少俠弄疼我了?!彼拚A苏Q劬Γ锹曕菤獾溃骸澳惴攀?,我不殺他便是?!?/br> 原修放開了周殷,周殷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一臉崇拜地看著原修說:“少俠武功真厲害!” 一旁的老實男孩看了看周殷,又看了看原修,忽然緊張了起來,他拖著渾身是血的身體來到周殷身邊,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周殷的衣角,說:“阿殷,我們走吧。”他說話的語氣委屈又卑微,像一只害怕被主人遺棄的小狗。 周殷“嗯”了一聲,卻不正眼看老實男孩,她的目光漫無目的地在草棚中掃了一圈,最終落在躺在地上的那枚小竹片上。周殷走上前去,拾起了竹片,看清竹片模樣的那一剎那,她眼中的情緒先是震驚轉(zhuǎn)而變?yōu)椴唤庥肿優(yōu)閼n傷最后變成了憤怒,但這憤怒還沒在她眼中停留多久,她又迅速將這情緒掩去了。周殷拿著竹片問藍雪:“這是你打出來的么?” 藍雪答:“是的?!?/br> 原修奇道:“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我就僅僅會這打這么一下暗器而已,就會這一下,其他的就真什么也不會了?!彼{雪說,“是個朋友教我的。” 周殷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即變了,她看向藍雪的目光又恨又怒,“你怎么會認識他。”她輕輕地問,聲音低啞,仿佛要哭了。 藍雪沒聽清周殷說什么,“?。俊绷艘宦?。 周殷突然怒了,發(fā)了瘋似的舉著匕首刺向藍雪,同時恨恨地說:“裝什么裝?” 原修脫口而出道:“小心!”情急之下他拔出了一直未出鞘的劍,一股劍氣從劍尖發(fā)出來,打在周殷的右手虎口處,周殷疼得放開了手,匕首掉落在地上。周殷表情痛苦地捂著右手后退了好幾步,老實男孩和黑白兩兄弟急切地沖了上去,問周殷“沒事吧?” 藍雪向原修說:“這些人古怪得很,別讓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