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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不天才一點都不重要。余澤心滿意足的是衛山每一塊都看了,這說明肯定看到了自己寫的東西啊:“我也每一期都看,每一塊都看。”衛山問不出到底是誰,便順著余澤的話題說下去:“啊,前輩也覺得很好看吧。”“我覺得最好看的一塊,是大眾的投稿。”余澤話都多了起來,“尤其是一位轉寫各種教主的。”各種教主?衛山在腦內回想哪一塊是專門寫教主的。有一期確實科普過修真門派修魔教派,可那是屈瑾長科普的,不像余澤說的那一塊大眾投稿。大眾投稿……大眾投稿……教主……教主?余澤見衛山陷入了沉思,內心仰天大笑,身為一代教主,你看了么看了么看了么?那可是自己嘔心瀝血,將所有寫情書的勁全部都放進去了。不看多可惜。就算衛山想不起來,恐怕轉頭也要去翻看了。“叩叩叩——”門外傳來規律的敲門聲。余澤吩咐:“進來。”阿如帶著一只中型木箱子走了進來,臉上還是那淡然的笑容:“讓您久等了。”這年代要買點這方面的東西,還真的必須要來這種地方。余澤真正來這邊的目的就是這個。人都在自己面前了,結果沒道具,那不是深坑么!“拿來我看看。”余澤興趣起了。衛山插話:“前輩,你這是要跟誰用?”心上人都死了你要跟誰用這些個玩意!!阿如將木箱子放到了桌上,先是打開了最上層的蓋子。最上層全是膏藥類,用圓形的瓷盒或者修長的瓷瓶裝著,琳瑯滿目,還都貼著標簽。余澤如今不是文盲,一眼看過去就明白了幾樣東西。外敷內用,烈性柔性,還有參雜了些他也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簡直無奇不有。阿如矜持的問了聲余澤:“要都介紹一遍么?”余澤光是看了上面一層就已經挺滿意了:“把有副作用的都去掉,其它都來一份。若是有其它好的,也來一份。”衛山驚呆了:“……這么多都要?前輩你跟誰用啊……”余澤取出一瓶看上去樸實無華的瓷盒。阿如一邊挑揀去掉幾瓶膏藥,一邊笑著給余澤做介紹:“這是最常用的,若是第一次,用這個便最好不過了。”余澤將這一盒打開,聞了聞味道。膏藥味道很是清爽。“我跟誰用,跟你有什么關系?”余澤反問。衛山啞口無言。余澤暗笑著將藥膏遞到了衛山的鼻翼下:“好聞?”衛山心情復雜回了一句:“挺好聞。”“好聞的話,要用用看么?”余澤問。衛山瞪大雙眼看向余澤:“哎?”余澤重復了一遍:“要用用看么?”衛山脫口而出:“什么意思?”余澤調戲完就將桌上阿如整理好的木箱子收進了自己儲物飾品內:“我在追求你的意思。”衛山傻愣愣呆坐在位子上,全然無法跟上余澤的節奏。余澤起身走到屏風處,回望衛山:“一起睡,還是你出去另找一間?”衛山結巴了:“另,另找,一,間……”余澤聽到這里,應了一聲,掃了眼阿如后,回頭繞過屏風,朝著自己暫定休憩的大床而去。上一回是一年的限定,這一回也是一年的限定。既然找到人,他就不急。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不知道下面該怎么寫比較好,好卡好卡好卡好卡留言我都要開電腦才會能回,所以有時候可能第二天才看到~但我都會回噠,么么噠(づ ̄3 ̄)づ愛你們喲臥槽我發錯一章,漏掉了一章!!!!!感謝123讀者雖然你沒登陸我也沒法給什么獎勵而且你還是0分評/(ㄒoㄒ)/~~……☆、鬼娃初現身華山月刊十年能出一百二十期。這一百二十期內,關于“教主”的內容太多太多。所以翻找具體內容的衛山一晚上沒休息,全在找余澤到底說的是什么內容。好吧,其實他真正無法沉下心去休息或者修煉的真正原因就是余澤最后那個問話。怎么能那么隨便呢!前面還在說十年前的心上人呢!而余澤,余澤舒坦的在床上修煉了一晚上。這地方隔音效果比那些旅館好不止一個檔次。等到天色微亮,他就自發起身整理儀容,然后出門準備尋一個地方去練劍了。一出門,他就看見門口已經候著的衛山。衛山今天穿戴的與前一日不同了,身上的每一個配件都搭配得恰如其分,色彩相得益彰不說,連功能上恐怕都能配套著來用。他一見余澤,立刻露出笑顏:“前輩早上好。”余澤注視著衛山,停頓了片刻回了句:“早上好。”衛山興致高昂:“前輩要去練劍么?”余澤:“嗯。”衛山眼帶期待:“那我能跟著前輩一起去么?”余澤:“嗯。”等到兩人付錢出門找到了野外空曠的地方,余澤開始練劍,衛山就在一旁,一邊繼續翻找余澤所說的那些內容,一邊偷窺余澤練劍。練劍是一件劍修日常必做的事情。想練什么劍法是隨著劍修的心意的。因為衛山的存在,余澤專門選擇了那天被師傅罰了很多遍的幾個劍法來練習。哪怕衛山已經沒有記憶了,但對于他來說,這是很難得的記憶。隨著心情沉入劍法之中,揮舞長劍的他每招每式都犀利了起來。他就如同長劍一般,失去了劍鞘,失去了枷鎖。衛山本來還在三心二意的狀態,卻在發現余澤練劍的狀態后,蹙起了眉,顯然這狀態對于一個正道劍修來說,太過狠烈了。簡直和失去了幼崽的野獸一般無二。十年前難道發生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還是說十年前對他的沖擊真的如此之大?…………余澤練完當年那幾套的劍法各一遍,只覺得這些年的憋悶都被釋放了出來,那些在寫亂七八糟文章時候都沒能解決的隱患,反倒是在此刻解決了。解鈴還須系鈴人,這真是顛不破的真理。當年的他,只是練習幾套中的幾遍就渾身薄汗,如今的他,哪怕全套練習一遍,都可一口粗氣不喘。人真的會變,那他有沒有變呢……記憶模糊了,會變么?大概是不會變的,否則便不會繼續到自己身邊來了。哪怕記憶模糊,依然會不由自主的靠近。真好,真好。余澤收起劍走向衛山。衛山盤坐在地上,仰頭看向站著的余澤。余澤彎腰低頭,將衛山被風吹亂的頭發捋到了耳后,低聲說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