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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幾歲的青年緩緩睜開眼睛,我覺得我們就像是在等一朵花開,可惜花骨朵秒秒鐘都有長成食人花的跡象。說好了是只有我們七個人的單人副本呢!一身黑的俊美青年皺眉回了會神而后抬頭望向我,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眨了眨,硬生生的毀了他渾然天成的高貴冷艷。【“……印桐?”】我聽到他有些遲疑的問道,而后恍惚間意識到這個人我確實是認識的。準確的說,這個人我全家都認識。【“黎洛辰?”】我皺了皺眉向前走了幾步卻被人一把拽了回來,程銘逸面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抿著唇搖了搖頭。【“你怎么在這兒?”】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再往前走,黎洛辰的眼神劃過程銘逸拽著我的手定格在我腕間纏著的繃帶上,頓了片刻驀地卸下腰間的短刀。【“防身,”】他將刀遞給我而后頓了頓,舉起手里的鑰匙晃了晃,【“任務?!薄?/br>那把鑰匙同Christie給我們的幾乎一模一樣,我伸手去拿他那把鑰匙,黎洛辰的手微微一僵卻還是順從的遞到了我手里。鑰匙的尾端是三層薄薄的金屬片,Christie的那把展開后是黑桃,而黎洛辰的這把。我擺弄了一下鑰匙的尾端,咯噔一聲后,兩個豎起的薄片組成了一個方片。一個黑桃一個方片,大抵還差個草花和紅桃就可以集齊一副撲克牌。程銘逸百無聊賴的翻著那幾張鬼畫符嘟嘟囔囔的罵街,我從思緒里回過神來抬頭正對上黎洛辰那雙漆黑的眸子,他指了指光屏上那個注定要斷頭的男人,蔥白的指尖劃過男人手里那幾張薄薄的紙頓了頓,驀地開口道:“字?!?/br>“什么?”我愣了半晌一把抽出程銘逸手里的冊子,翻出大概對應的那幾頁,便聽到黎洛辰言簡意賅的解釋道:“兩個人。”這張紙上,有兩個人的筆跡。撞擊的鈍響從背后沖入耳畔,我猛的回頭只來得及看見一道墜落的剪影。窗外墜落的太陽茍延殘喘的滿溯的僅剩的柔光,墨色渲染漸次沉淀,影影綽綽的樹蔭撒下斑駁的剪影,彌漫著無法言喻的不詳。“我差點以為我也要斷頭了。”我看見程銘逸咽了口唾沫扯著嘴角僵硬的笑了笑,聲音像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一樣。觸手可及的窗戶傳來沉悶的回音,同注射室一樣,大抵醫院里所有的窗戶都被加了“不可突破”的debuff。我隔著窗戶向外望了望,住院部和前面的門診部隔得并不遠,除了幾顆用來裝飾的行道樹以外一馬平川,從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門診部緊閉的后門。“應該是鳥?”身后傳來黎洛辰的聲音,我皺了皺眉不在深究這個問題,而是將我們目前的現狀給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解釋了一下。程銘逸除了一開始不怎么贊同外其他時間還是那副抱對大腿絕不松手的無賴樣,黎洛辰倒是愣了愣,而后直接將聯絡號碼發到了我的移動終端上。“一起走?!?“你憑什么”門外的一聲巨響打斷了程銘逸炸毛似的拒絕,移動終端震了兩下彈出一條信息,我草草瞟了一眼正準備回復,卻有什么東西砸破了門口狹小的窗戶破空而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夾雜著爆破聲灌入耳畔,頭頂一片陰影掠過,等我反應過來時黎洛辰已經將我按在了地上。摔得變了形的滅火器咕嚕嚕的卡在了辦公桌的邊沿,程銘逸低罵了一聲抬頭望向緊閉的門扉,短暫的靜寂之后突然暴起的一聲巨響,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門把邊的鐵皮被扯變了形。移動終端又震了一下,我喘息著點開信息界面,一條是Christie的一條是林延的。【躲起來!】Christie【聽到信號,出門,往樓梯口跑。】林延而后一聲刺耳的蜂鳴劃破夜晚寂靜的空氣。行動快過大腦的瞬間我已經伸手去拽那個變了形的把手,然而外力的摧殘幾乎斷絕了任何開鎖的可能,黎洛辰一把把我拽回來從懷里掏出了什么東西,兩聲悶響后門把被打散了架,而后在程銘逸的一個飛踢下滾去和滅火器相親相愛。大敞四開的門邊趴著一個看上去不過七八歲的小丫頭,我看到程銘逸抖了抖似乎還對孩子的威懾力心有余悸,便見黎洛辰拎著他那把消了音的□□來了個一擊爆頭。沒時間裝一個圣母婊感春傷秋,我幾乎是在小丫頭倒下的瞬間默念了一遍醫院的地圖然后拉著黎洛辰就往樓梯口沖,程銘逸低聲抱怨了兩句抬腿就跑。急診室在一樓頂頭,那幫順著聲音走的玩意兒只要一回頭,估計我們就能被堵在這個死胡同來一場“曼妙”的貼面舞。爸爸這輩子最討厭追逐戰啊啊啊啊!!!我覺得我今天把我這么多年的槽都吐光了……踏上樓梯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身后亂七八糟的重音,二樓離我們最近的就是輸液室,再往過除了注射室和化驗室外其余都是病房,住院部這邊沒什么曲里拐彎的地形讓我們追逐戰,更何況二樓的地形我根本沒踩完,誰知道哪個犄角旮旯會蹦出來什么奇珍異獸。然后下一秒眼前一黑,我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了。☆、chapterⅩⅩⅥ程銘逸被人拖進注射室落了鎖的時候我差點一個回旋將對方踢出去,然而武力值相差太大智商就算想補全也無能為力,我只來得及護住要害不至于摔得人仰馬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牢牢鉗在了懷里。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咫尺可觸的地方,門外零碎的腳步聲掠過,我在對方的手掌下盡可能的汲取生存的空氣,而后下一秒差點被沒喘勻的半口氣噎死過去。唇舌相繞榨干了最后一寸空氣,柔軟的rou體攪動著口腔剝奪了我拒絕的能力,舌尖掃過上腭帶來陣陣電流似得麻痹,我掙扎著推了推面前得寸進尺的掠奪者,甚至無暇顧及那些細碎的□□。“林延!”我一把將面前的人退出去喘息著低罵道,“你特么是不是想憋死我!”而后甫一抬頭,對上了一雙赤紅的眼睛。“誰干的?”林延的唇上還沾著某些亮晶晶的羞恥的東西,看上去濕潤得就像剛撕開包裝的果凍,我偏過頭躲開那雙粹了寒玉的眸子平復著亂作一團的呼吸,被鉗制住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條件反射的抬頭,視野里金發的男人正用指腹輕輕摩擦著上面微微泛紅的繃帶。沒來由的,我突然覺得一陣心虛。“不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那了,”我沖著最里面的病床努了努嘴,試圖把手抽回來卻沒能成功,“帶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