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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不在劣勢,況且只要有阿白在,青蓮的幻術(shù)就很好破解。西王母安排了昊寅的寢殿,讓他先休息。昊寅雖然不說,但西王母卻知道昊寅說的不太好其實是很不好。在給昊寅輸送精氣的時候西王母就察覺到了,昊寅體內(nèi)藏著冰魄,這顯然是從極寒之境帶回來的。輸送的精靈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冰魄凍住,根本化不開。以昊寅當(dāng)下嚴(yán)重損耗了心頭血的軀體再要含下這一塊冰魄太過勉強。昊寅一定知道西王母發(fā)現(xiàn)了,只是昊寅既然不說,她就沒有立場去問。哪怕是故交,也要留一分不必說,藏一分不可說。西王母輕嘆一聲離開了:“明天吧,明天再去找那雙龍也不遲。”“你,好好休息。”西王母走后,偌大的寢殿就剩下昊寅和榆丘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誰也找不話說。昊寅現(xiàn)在床榻邊坐了下來,猶豫地看了榆丘一眼:“你要不先回去。”榆丘點頭:“好。”只是話雖這么說,等到昊寅脫了外衣,轉(zhuǎn)頭再看的的時候,榆丘還站在那里,木頭似的長定了,位子都沒有挪一挪。“還有事兒?”“沒有。”昊寅的確是累極了,心口一陣一陣地抽痛,時不時還感到一陣惡寒,這會兒也撐不住了。掀開被子躺了上去,也無力再去管木樁似的杵在那兒的榆丘,閉上了眼睛。殿里靜得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榆丘沒有走。昊寅閉著眼睛反倒睡不踏實了。僵持了一會兒,昊寅無奈的睜開了眼睛,轉(zhuǎn)頭就和榆丘的目光對上了。昊寅輕輕嘆了口氣,掀開了被子的一角。“進來。”榆丘倒是愣了愣,他本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想守在昊寅跟前。這會兒昊寅讓他過去,榆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一把扒拉掉自己的外衣,咻得一下竄上了床。榆丘把被子的一角蓋平整,直面向上僵直地躺在昊寅一側(cè),若有若無的挨著昊寅,卻不敢有任何動作。昊寅閉上眼。在被子里輕輕捏了捏榆丘的手心。“睡吧。”昊寅的體溫微涼,頸側(cè)傳來的呼吸卻是濕濕熱熱的。七百年來第一次,榆丘覺得和師尊誰在同一張床榻上,根本,睡。不。著。不多久,昊寅的呼吸平穩(wěn)起來。榆丘一寸一寸地挪過去,手臂和昊寅地輕輕碰在了一起。榆丘側(cè)過頭看昊寅,師尊的嘴唇很薄,微微抿著。榆丘忍不住伸手觸了上去,溫溫涼涼的觸感,不是很紅,卻好看。榆丘來回摸了摸這才收回手,望著宮頂,止不住地笑了。☆、第四十章第四十章瑤池。阿白盤著腿坐在中間的蓮座上,昊寅,榆丘,西王母,鳳火,君鸞五個人圍著他。幾個人除了兩只鳥之外神情都不算輕松。阿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兩只小手絞在一起,心里怕怕的。阿白試探的開口:“天尊?”昊寅摸了摸阿白的腦袋,安慰地嗯了一聲:“別怕。”阿白是現(xiàn)下唯一一株圣心蓮了,想要破了青蓮的幻境,非阿白不可。只是阿白被昊寅帶回浮盈山的初衷本來就是拿來給榆丘做心用的,所以阿白空有一身純澈的靈力,但其實什么術(shù)士都不會。昊寅懶得教,榆丘不會教。浮盈山上的日子,阿白最拿手的大概就剩下吃了。眼下要阿白去破陣昊寅瞅了一眼渾身除了rou多就沒什么其他突出的阿白,由衷的嘆了口氣。王母也是蹙著秀眉不說話。榆丘看向昊寅:“沒有其他辦法了?”昊寅彎腰把阿白抱了起來,之間在阿白的眉間來回撫摸,笑了笑:“有。”榆丘:“什么?”“不可以!”西王母幾乎和榆丘同時出聲。昊寅說的辦法她怎會不知。阿白沒有術(shù)士可昊寅有,養(yǎng)護著阿白的昊寅的心血,只要心頭血源源不斷的注入,昊寅是可以在一定時間內(nèi)控制阿白的。只是心頭血又不是西海之水,用之不竭,本來昊寅就已經(jīng)大量耗費,極寒之地回來昊寅明顯還有隱瞞。最終結(jié)果會如何,誰也不知道。她不能去賭。西王母緊緊的盯著昊寅,堅決的又說了一遍,“不可以。”昊寅也不看西王母,只管笑著捏了捏阿白的臉:“如果你還有其他辦法。”西王母還想說什么,卻也知道根本沒有其他辦法,看著阿白不再作聲。榆丘聽不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總是聽不懂昊寅和西王母的對話,這種排他的默契讓榆丘很不爽,同時心底也升起了一股不安。“是什么辦法?”昊寅把阿白放到榆丘手上,含糊不清道:“阿白可是白蓮,總會有辦法。”又不說!又是這般敷衍他!榆丘覺得心里格外不痛快!為什么師尊對他總有隱瞞,偏偏這種隱瞞西王母卻能默契的知道。榆丘目光沉沉的看著昊寅的眼睛又問了一遍,眼底陰沉一片:“什么辦法?”昊寅皺了皺眉。他不是不愿意告訴榆丘,他只是不會示弱。他昊寅是誰,天地之尊,萬萬年的強者。不就是一堵水墻,不就是幾滴心血。榆丘一把抓住昊寅的手腕,不自覺用力,心底的不安不斷擴大。“什么辦法!為什么獨獨我不能知道。”昊寅不可思議地看著榆丘,這才反應(yīng)過來地看了看西王母。心底開心,突然想逗逗這傻木頭。臨到嘴邊的笑生生止住了,抬頭迎上榆丘的目光:“就不告訴你。”昊寅說完,抽回被握住的手轉(zhuǎn)身就走,剛走出兩步又回頭:“氣不氣?”榆丘:西王母:☆、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一章“阿白,待會兒你只管向著那水墻走過去,若是害怕就把眼睛閉上,聽到我喊你你再回頭。”昊寅把手放在阿白頭頂,囑咐道。阿白拽著昊寅的褲擺,仰著頭嗯了一身。“阿白知道了。”“你不用怕,木頭會在你后面護著你。出了水墻天尊就帶你回浮盈山。好不好?”阿白點著頭抽噎道:“好!”昊寅彎腰抱起阿白,安撫似的在阿白背上輕輕撫了幾下。轉(zhuǎn)頭朝鳳火看了一眼,鳳火了然地落到跟前,微微矮下身來。昊寅將阿白放到了鳳火背上,拍了拍鳳火的翅膀,這才道:“去吧。”鳳火應(yīng)聲而起,穩(wěn)穩(wěn)地托著阿白向著水墻飛過去。直到跟前,鳳火才臨空停下。阿白也轉(zhuǎn)頭看向昊寅,等著昊寅說什么時候可以往前走。昊寅也不耽擱,伸手一撫,阿白的真身圣心蓮臨空出現(xiàn)。西王母坐在青鳥之上,身體前傾,紅唇微啟想要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