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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榆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王母舉著空空的手愣了愣,轉(zhuǎn)而沖著昊寅朗聲大笑:“你這徒弟可真不像你說的那么傻!”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昊寅把極寒之地以及燭九陰仍然沉睡的情況概述告訴了西王母。

昊寅說的簡單,可西王母知道事實(shí)要復(fù)雜得多。如果燭九陰沒醒,那她看到的是誰,天地上下總不可能有第二條燭龍。事情的發(fā)展跟她原本想的都不一樣了。西王母漸漸收起了笑意,皺了眉。半天沒有開口。

不多久,西王母先開了口,問的卻是關(guān)于昊寅:“你怎么樣?”

昊寅道:“我覺得此事跟青蓮被盜——”

“我沒問這個?!标灰鷽]說完就被西王母打斷了?!拔覇柕氖悄?,你怎么樣?”

昊寅不明所以:“什么?”

西王母嗔怒道:“我不是你那個蠢徒弟,你不也用瞞著我,阿白眉間濃厚的心血怎么來的你覺得我猜不到?你這般身子來去一趟極寒之境能好好的回來,我怎么不知才千百年,請玄天尊的本事又高了這許多!”

昊寅看著西王母嘆笑:“是不太好。”

“你可真是”西王母說著伸出手,掌心顯出一顆血紅的丹藥。“服了它?!?/br>
昊寅拿過來,看了看,也不多問,仰頭吞了。

西王母沒好氣替昊寅運(yùn)氣,昊寅吞了西王母的丹藥之后覺得周身有了熱度,不再冰的發(fā)寒??晌魍跄溉匀话櫫嗣肌K龑⑾伸`之力源源不斷的灌輸進(jìn)昊寅的體內(nèi),最終都像是被吸入了黑洞一般,不見成效:“心口絞痛是因?yàn)樾念^血驟失,體寒是因?yàn)槭バ念^血的身體抵不過極寒之境的冰寒,你——”

話說到一半就被昊寅打斷:“才過去千百年,我怎么不知西王母何時竟也這么羅嗦?!?/br>
西王母聽了重重的拍了昊寅一下。

兩人對望了一眼,雙雙大笑。

仍有故友,是件幸事。

這一會兒的功夫,榆丘就進(jìn)來了。不見阿白。

昊寅還沒開口問,榆丘就搶先一步說:“阿白有青鸞看著。”昊寅聽了多少放下些心來。青蓮被盜,阿白絕不能再出事兒。

榆丘站在了昊寅身邊,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西王母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轉(zhuǎn)過頭開始說正事兒。

西王母在矮荷邊坐了下來,手里拿起一盞瑤池瓊漿,卻不喝,微微搖了搖,問昊寅:“你是不是已經(jīng)猜出什么來了?”

昊寅點(diǎn)了點(diǎn)頭?!爸皇沁€有一事解釋不通?!?/br>
西王母放下了酒盅:“這事也是因我而起。”

榆丘認(rèn)真地聽著,但是一句話也沒聽懂,只能轉(zhuǎn)頭看昊寅,眼神詢問。

昊寅本來懶得說,被榆丘這么一看,又覺得說說也不費(fèi)事兒,正好順帶把整個過程捋一遍。

燭九陰仍然沉睡在極寒之境,那么西王母所見必定不是真正的燭龍。能在西王母面前真假難辨的從古至今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九頭蛇怪相柳的幻術(shù),可是相柳幾百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

神形具滅。所以剩下的可能就不是可能,是必定!昆侖山上的另一株尚未成人形的圣心蓮——青蓮。

而青蓮被盜在前,這就能解釋燭龍的“蘇醒”。圣心蓮花香能造幻境,西王母所見的燭龍便是幻像。甚至于昆侖山外的四方水牢。一旦進(jìn)入這幻境,所感受到一切就如真實(shí)般存在。要么永遠(yuǎn)被困在幻境之中,要么破壞它。

擺在西王母和昊寅面前的根本不是二選一的抉擇,就是破壞掉這個假象。

阿白也是圣心蓮,這就不難。

只是唯一令昊寅不解的,就是誰會這么做,沒有目標(biāo)一切都沒有用。

昊寅大致解釋完,就看向西王母。

西王母已經(jīng)喝完了一盅瓊漿,抬手擦了擦嘴角嘴角笑了:“一樁往事。也怪我?!?/br>
榆丘以為西王母接下來會回憶這番往事,卻沒有。

“不提也罷?!蔽魍跄刚酒鹕韥?,走過昊寅和榆丘,“我曾與一位故友比賽,我輸了,便罰下青龍與蛟龍沉入西海兩級,那蛟龍當(dāng)時就有些不服氣,這事兒怕是這雙龍所為。他們敵不過我,便偷了青蓮,布下幻境,想把我永遠(yuǎn)困在昆侖。我困他們千萬年,他們怕是也不想我好過?!?/br>
昊寅不可置否。

西王母轉(zhuǎn)過頭來,笑得格外好笑:“我倒也無所謂,反正我年年都在這昆侖山,有沒有那水墻我都不會出去,反倒是你們來了,這昆侖還熱鬧些?!?/br>
昊寅自然知道西王母在開玩笑,笑了笑不說話。

榆丘卻當(dāng)真了,上前一步道:“不行,我們要回浮盈山。”說著轉(zhuǎn)頭去看昊寅。滿眼堅定而急切。

西王母看著昊寅笑得毫不掩飾,眼神帶著幾分調(diào)笑。

昊寅被笑得耳根不明顯地發(fā)紅,伸手把榆丘拉回來,拽到身側(cè):“你怎么還是這么笨!”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阿白覺得自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胖子。

木頭把他從王母香香軟軟的懷抱里拎出來,什么都沒說直接丟給了君鸞。君鸞剛把他抱起來,伸手撣了撣他的小衣服,還沒來得及整理干凈,鳳火一口三昧火噴過來,阿白一個掙扎,吧唧落地,臉還朝下。

阿白還不能哭,一哭臉就疼的更厲害。

再抬眼,只見多日不見的鳳火已經(jīng)抓住了君鸞的手,一個勁兒的擦,一邊擦一邊認(rèn)真地囑咐:“你以后要抱就抱我,我抱你也行,不要碰臟東西。”

阿白哭了。

放聲大哭。

鳳火瞅都不瞅一眼,倒是君鸞甩開了鳳火,一步上前,重新抱起了阿白,斜了鳳火一眼,直接抱上阿白繞開鳳火走人。

“別跟著我?!?/br>
君鸞倒是從來沒有欺負(fù)過阿白,不知道什么原因,君鸞是真的喜歡阿白,時不時還給阿白一塊兒糕點(diǎn)吃,唯一就是特別喜歡摸阿白的光頭,每次摸完臉上都會洋溢出詭異的滿足感。加之君鸞平常都是冷著一張臉,阿白有點(diǎn)兒怕怕的,不怎么找他玩兒。

但這么幾天下來,阿白也算是看透了,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對他最好的不是天尊,不是王母,而是君鸞!

不就是摸個頭嗎!

這會兒被君鸞重新抱起來,阿白仿佛找到了依靠,緊緊地抱住君鸞的脖子,臨末還不忘朝著鳳火做鬼臉。一臉得意。

鳳火簡直氣到冒火,張嘴又要噴火。

阿白立馬把頭縮到君鸞胸前,拿光禿禿的腦袋去蹭君鸞,抽抽搭搭,裝的極其可憐。

君鸞當(dāng)下轉(zhuǎn)頭狠狠瞪了鳳火一眼。

鳳火一下子收住,看著阿白又得意洋洋的沖他示威,快憋出一口老血。

自己媳婦兒抱著別人家的熊孩子走了,還有比這更加心塞的是嗎?

西王母并沒有那么著急地想要解決麻煩,既然知道了是誰在搗鬼,這就其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