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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舉著空空的手愣了愣,轉(zhuǎn)而沖著昊寅朗聲大笑:“你這徒弟可真不像你說的那么傻!”☆、第三十八章第三十八章昊寅把極寒之地以及燭九陰仍然沉睡的情況概述告訴了西王母。昊寅說的簡單,可西王母知道事實(shí)要復(fù)雜得多。如果燭九陰沒醒,那她看到的是誰,天地上下總不可能有第二條燭龍。事情的發(fā)展跟她原本想的都不一樣了。西王母漸漸收起了笑意,皺了眉。半天沒有開口。不多久,西王母先開了口,問的卻是關(guān)于昊寅:“你怎么樣?”昊寅道:“我覺得此事跟青蓮被盜——”“我沒問這個?!标灰鷽]說完就被西王母打斷了?!拔覇柕氖悄?,你怎么樣?”昊寅不明所以:“什么?”西王母嗔怒道:“我不是你那個蠢徒弟,你不也用瞞著我,阿白眉間濃厚的心血怎么來的你覺得我猜不到?你這般身子來去一趟極寒之境能好好的回來,我怎么不知才千百年,請玄天尊的本事又高了這許多!”昊寅看著西王母嘆笑:“是不太好。”“你可真是”西王母說著伸出手,掌心顯出一顆血紅的丹藥。“服了它?!?/br>昊寅拿過來,看了看,也不多問,仰頭吞了。西王母沒好氣替昊寅運(yùn)氣,昊寅吞了西王母的丹藥之后覺得周身有了熱度,不再冰的發(fā)寒??晌魍跄溉匀话櫫嗣肌K龑⑾伸`之力源源不斷的灌輸進(jìn)昊寅的體內(nèi),最終都像是被吸入了黑洞一般,不見成效:“心口絞痛是因?yàn)樾念^血驟失,體寒是因?yàn)槭バ念^血的身體抵不過極寒之境的冰寒,你——”話說到一半就被昊寅打斷:“才過去千百年,我怎么不知西王母何時竟也這么羅嗦?!?/br>西王母聽了重重的拍了昊寅一下。兩人對望了一眼,雙雙大笑。仍有故友,是件幸事。這一會兒的功夫,榆丘就進(jìn)來了。不見阿白。昊寅還沒開口問,榆丘就搶先一步說:“阿白有青鸞看著。”昊寅聽了多少放下些心來。青蓮被盜,阿白絕不能再出事兒。榆丘站在了昊寅身邊,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西王母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轉(zhuǎn)過頭開始說正事兒。西王母在矮荷邊坐了下來,手里拿起一盞瑤池瓊漿,卻不喝,微微搖了搖,問昊寅:“你是不是已經(jīng)猜出什么來了?”昊寅點(diǎn)了點(diǎn)頭?!爸皇沁€有一事解釋不通?!?/br>西王母放下了酒盅:“這事也是因我而起。”榆丘認(rèn)真地聽著,但是一句話也沒聽懂,只能轉(zhuǎn)頭看昊寅,眼神詢問。昊寅本來懶得說,被榆丘這么一看,又覺得說說也不費(fèi)事兒,正好順帶把整個過程捋一遍。燭九陰仍然沉睡在極寒之境,那么西王母所見必定不是真正的燭龍。能在西王母面前真假難辨的從古至今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九頭蛇怪相柳的幻術(shù),可是相柳幾百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神形具滅。所以剩下的可能就不是可能,是必定!昆侖山上的另一株尚未成人形的圣心蓮——青蓮。而青蓮被盜在前,這就能解釋燭龍的“蘇醒”。圣心蓮花香能造幻境,西王母所見的燭龍便是幻像。甚至于昆侖山外的四方水牢。一旦進(jìn)入這幻境,所感受到一切就如真實(shí)般存在。要么永遠(yuǎn)被困在幻境之中,要么破壞它。擺在西王母和昊寅面前的根本不是二選一的抉擇,就是破壞掉這個假象。阿白也是圣心蓮,這就不難。只是唯一令昊寅不解的,就是誰會這么做,沒有目標(biāo)一切都沒有用。昊寅大致解釋完,就看向西王母。西王母已經(jīng)喝完了一盅瓊漿,抬手擦了擦嘴角嘴角笑了:“一樁往事。也怪我?!?/br>榆丘以為西王母接下來會回憶這番往事,卻沒有。“不提也罷?!蔽魍跄刚酒鹕韥?,走過昊寅和榆丘,“我曾與一位故友比賽,我輸了,便罰下青龍與蛟龍沉入西海兩級,那蛟龍當(dāng)時就有些不服氣,這事兒怕是這雙龍所為。他們敵不過我,便偷了青蓮,布下幻境,想把我永遠(yuǎn)困在昆侖。我困他們千萬年,他們怕是也不想我好過?!?/br>昊寅不可置否。西王母轉(zhuǎn)過頭來,笑得格外好笑:“我倒也無所謂,反正我年年都在這昆侖山,有沒有那水墻我都不會出去,反倒是你們來了,這昆侖還熱鬧些?!?/br>昊寅自然知道西王母在開玩笑,笑了笑不說話。榆丘卻當(dāng)真了,上前一步道:“不行,我們要回浮盈山。”說著轉(zhuǎn)頭去看昊寅。滿眼堅定而急切。西王母看著昊寅笑得毫不掩飾,眼神帶著幾分調(diào)笑。昊寅被笑得耳根不明顯地發(fā)紅,伸手把榆丘拉回來,拽到身側(cè):“你怎么還是這么笨!”☆、第三十九章第三十九章阿白覺得自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胖子。木頭把他從王母香香軟軟的懷抱里拎出來,什么都沒說直接丟給了君鸞。君鸞剛把他抱起來,伸手撣了撣他的小衣服,還沒來得及整理干凈,鳳火一口三昧火噴過來,阿白一個掙扎,吧唧落地,臉還朝下。阿白還不能哭,一哭臉就疼的更厲害。再抬眼,只見多日不見的鳳火已經(jīng)抓住了君鸞的手,一個勁兒的擦,一邊擦一邊認(rèn)真地囑咐:“你以后要抱就抱我,我抱你也行,不要碰臟東西。”阿白哭了。放聲大哭。鳳火瞅都不瞅一眼,倒是君鸞甩開了鳳火,一步上前,重新抱起了阿白,斜了鳳火一眼,直接抱上阿白繞開鳳火走人。“別跟著我?!?/br>君鸞倒是從來沒有欺負(fù)過阿白,不知道什么原因,君鸞是真的喜歡阿白,時不時還給阿白一塊兒糕點(diǎn)吃,唯一就是特別喜歡摸阿白的光頭,每次摸完臉上都會洋溢出詭異的滿足感。加之君鸞平常都是冷著一張臉,阿白有點(diǎn)兒怕怕的,不怎么找他玩兒。但這么幾天下來,阿白也算是看透了,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對他最好的不是天尊,不是王母,而是君鸞!不就是摸個頭嗎!這會兒被君鸞重新抱起來,阿白仿佛找到了依靠,緊緊地抱住君鸞的脖子,臨末還不忘朝著鳳火做鬼臉。一臉得意。鳳火簡直氣到冒火,張嘴又要噴火。阿白立馬把頭縮到君鸞胸前,拿光禿禿的腦袋去蹭君鸞,抽抽搭搭,裝的極其可憐。君鸞當(dāng)下轉(zhuǎn)頭狠狠瞪了鳳火一眼。鳳火一下子收住,看著阿白又得意洋洋的沖他示威,快憋出一口老血。自己媳婦兒抱著別人家的熊孩子走了,還有比這更加心塞的是嗎?西王母并沒有那么著急地想要解決麻煩,既然知道了是誰在搗鬼,這就其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