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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糾正道:“容魚不是他戀人,從例證法的角度來講,他確實還是孤獨終老了。”唐應:“……”你也不怕容魚他師父半夜來找你?當然唐應很識時務的沒有開口,他揉了揉鼻子:“別問我為什么他收了容魚做徒弟,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估計除了容魚沒人知道了。”鄭明池點了下頭,沒再追問:“包廂里其他人呢?”唐應道:“其他人也是幾個有名前輩的弟子,孫可尚,就是剛剛包廂里站我旁邊那個,孫鳴前輩的關門弟子。”鄭明池打斷他的話:“給容魚喝酒的是哪個?”唐應一愣:“應該是林琳。”鄭明池:“是哪個?”唐應道:“你應該還有印象,包廂里穿連衣裙那個,大波浪褐色卷發,個子比簡可可高。”鄭明池想了一會兒:“我知道了,她是那行的?誰的徒弟?”唐應猶豫了片刻,輕悄悄的看了鄭明池一眼,從走廊另一邊的座椅上站起來挪到鄭明池那邊,壓低了聲音道:“林木森,這個人你有印象嗎?”鄭明池一時半會兒還真沒在腦海里找到這個人遺留下的記憶,他搖了搖頭:“我應該記得?”“這人和你有些淵源。”唐應嘆了口氣,慢慢的把自己靠在了椅背上:“你小時候身體不好,你父親找了許多醫生也調養不好,后來你奶奶就讓你父親往五行上靠,想補上你缺的五行。”那時候太小,鄭明池對于那時候的記憶已經不怎么清晰了,他看了看唐應,疑道:“你是說他是來給我看病的?可是我記得最后幫我的那個人好像不姓林。”“你小子記性還挺好?”唐應樂了,轉眼表情里又多了幾分嘆息,“不是他,最后幫你的人叫容康城,你知道這個人是誰——”“是容魚的師父。”鄭明池輕聲道,“我在他的□□登記卡上看到了。”頓了片刻,鄭明池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低聲道:“竟然是他……”唐應沒想到竟然這么巧合,做這行的人多數都信命運,本來這件事他準備說一半留一半,現在索性全部說了,倒也省心。“你父親剛開始是非常不同意的。”唐應和鄭明池兩個人歪歪斜斜的靠在椅背上,唐應慢吞吞道,“你父親那個位置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接觸到做我們這行的,有些人甚至會專門去請,但用在你身上,你父親覺得并不安全。”“后來你的身體一直不見好,你母親總是埋怨你父親,你父親實在沒辦法,終于請了幾位大師回來幫你看。”“其中一位就是林木森。”鄭明池坐在一邊安靜的聽,唐應便自顧自的繼續道:“可惜林木森并不精于此道,他擅長的是推演布局,并不擅長——改命。”鄭明池一怔,一下坐直了身體:“你是說容魚的師父給我改了命?”唐應白了他一眼,伸手拉了他一把:“你能不能坐好了,大半夜的嚇唬誰呢?”鄭明池默默的坐了回去。“容康城師從容朗前輩,不過容朗這人我們從沒人見過,無論是容康城還是他的師姐也從沒對外人提起過他們的老師。”唐應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腦海里的細節,“不過比起容康城的師姐容青青,容康城要更優秀,他對五行的推演,風水的排設,甚至對于命格都有很獨特的研究。”“當時你父親本來想請人去找容康城的,但是找了三個月都沒找到他在哪兒,后來你父親才請了別人。”唐應咽了口唾沫,露出一個很神奇的表情來:“沒想到后來你父親請來的幾位大師都沒能幫你,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容康城自己到你們家去了。”鄭明池立刻道:“為什么?”唐應說:“具體當時太清楚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據說容前輩當時說了一句話,是——”這句話還沒說出口,病房的門突然被慢慢打開了。穿著一身小病號服的容魚滿臉惺忪睡眼的推開了門,他困倦的揉了揉眼睛,白生生的胳膊上的紅疹還沒有退下去,刺眼的要命。容魚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從病房里探出小腦袋,眼睛眨了眨,在捕捉到鄭明池的時候露出了一個很委屈的求助神色。“怎么出來了?”鄭明池只能先停止了和唐應的對話,他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唐應立刻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站起來,笑嘻嘻的和容魚打了個招呼:“容小魚,下次我絕對不讓你碰酒了!還難受嗎?”容魚乖乖的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在鄭明池身上,咬了咬下唇,似乎很為難很糾結的開口道:“鄭明池……”“哪里不舒服嗎?”鄭明池走上去摸了摸容魚的額頭。“沒、沒有……”容魚又糾結了一會兒,踮起腳尖湊到鄭明池耳邊,很不好意思的道,“那個,那個,我想尿尿……病房里衛生間的門怎么拉不開呀。”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容小魚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故意的呢?【突然興奮.jpg】你們再猜林木森和鄭爸爸之間有沒有關系呢?升官發財離不了算一卦呀咦嘻嘻嘻嘻嘻嘻【突然興奮.jpg】——我為什么總在劇透系列——☆、第二十二章容魚又糾結了一會兒,踮起腳尖湊到鄭明池耳邊,很不好意思的道,“那個,那個,我想尿尿……病房里衛生間的門怎么拉不開呀。”鄭明池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個笑來,他從容魚拉開的那一條門縫鉆了進去,然后毫不客氣的把門關上了。門外話說到一半的唐應:“……”論突然被話友拋棄的一百種姿勢。容魚臉色還有些不正常的紅暈,眼底水霧迷蒙,他又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確定的小聲道:“你怎么把門關上了呀,我看是不是唐應還站在外面呢。”鄭明池揉了一把容魚的腦袋:“沒有,你看錯了。”容魚:“……”他想了想,還是拽了拽鄭明池的胳膊:“你別跟他生氣了,唐應一向都大大咧咧的,你看我也沒什么事嘛。”鄭明池看了容魚一眼:“你也知道我生氣了?”容魚轉了轉眼珠,沒說話,伸出一只手悄悄拽住鄭明池的胳膊,拉著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病房自帶的洗手間門口。陶華找的人還以為是有多嚴重的問題,特地吩咐安排了一個高級病房,人還特地過來了一趟,結果發現只是個小過敏。那個人的內心當時是崩潰的,匆匆忙忙打了個招呼就遁了。鄭明池一只手被容魚無意識的拽著,另一只手伸出去轉了轉洗手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