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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馬顛簸水土不服。但他急著趕路,硬生生地捱了過來,到夏口城的時候,幾乎只剩下半條命了。四人在城中投宿,稍事歇息。金麟兒守在孫擎風身旁,片刻不肯離開。陳云卿同駱陽外出采買,發現身上銀子已經用光,兩個人身上加起來,只剩下五個銅板。陳云卿二話不說,取出祖傳的金雁青玉佩,拿到當鋪換了五兩銀子,千叮萬囑,讓駱陽不要向陳煥告密。陳云卿回到客棧,見金麟兒坐在床邊啃冷面餅,立馬上前搶了他的面餅,把兩個rou夾饃塞給他,道:“你病還沒好,不能吃生冷的東西。”金麟兒:“沒事,如今我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蠟。”駱陽打趣道:“你大哥病了,可我們還活著,陪你一路走來,你都當我們不存在,成日只抱著他。云弟把祖傳的玉佩都給當了,也沒得你一聲感謝,他只怕是要躲起來哭。”陳云卿把冷面餅塞進駱陽嘴里:“別亂說話。”金麟兒覺得駱陽說的太對了,覺得羞愧至極,連忙向兩人道歉:“我太欠考慮了,路上吃你們的喝你的,還要你們照顧我,我卻根本沒關心你們,實在對不住。”他在孫擎風懷里摸了半天,取出一個小布包,遞給陳云卿,略有些難為情,道:“我不知道你們沒錢了,這個應該能用些時日。”陳云卿打開布包,險些被閃瞎了眼,里面抱著五根小金條和不少薄金片。他雖是個公子哥,但家教很嚴,生活向來節儉,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嚇得把東西包好,扔回給金麟兒,道:“財不露白,快快收好。”金麟兒更加難為情了,面色通紅:“不夠嗎?”陳云卿哭笑不得:“太多了!平日都是你大哥管錢吧?”金麟兒滿懷愧疚,從布包里取了一大半,送給陳云卿和駱陽,道:“你們收下,回去的路上還花用。我們家還有好多金磚,但比起你的玉佩,實在沒什么稀奇。你們對我這樣我,我實在是無以為報。”陳云卿看金麟兒這樣純真善良,既覺得喜愛,又感到心痛,不想讓他覺得虧欠自己,便想出一個法子,摸摸他的腦袋,道:“你還救過我們的命呢,什么恩啊情啊的都不必說,兄弟之間沒有說這個的。依我看,我兩個既有緣,又如此投緣,不如結拜吧?”金麟兒自然滿口答應。他想著,若是自己有了別的大哥,孫擎風就不再是大哥了,既然不是大哥,那就可以成為別的什么。當夜,兩人就行了結拜的禮。因為兩個人都不信教,又不崇拜什么神仙鬼怪,不想拜關帝,就各自畫了一幅像。陳云卿畫的用心,但畫出來的東西格外潦草,畫卷里透著“傾盡全力”和“沒有天賦”。他畫的是兩個男人,一個短發、持長刀,另一個躺著、雙眼半睜半閉,看著是兩個尋常人,但據說是昆侖壇城里的妖皇。金麟兒畫了許久,撕掉了四五張,實在畫不出來,便把筆往擱山上一擺,抱著香爐,牽著陳云卿,跑到孫擎風房里,指著床上的孫擎風,說:“我只信我大哥。云卿哥,你覺得如何?”駱陽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笑:“你們這樣胡亂拜,算不算啊?”陳云卿:“大哥兩百多歲,算是個活神仙了,怎么就不算?師哥你也應該拜拜他,保佑咱們長命百歲。”金麟兒看著孫擎風發愣,覺得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他,哪怕只是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稱呼,金麟兒都舍不得給別人用。他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把香燭掐滅了,對陳云卿道歉:“對不住,云卿哥,我……我只能有他一個大哥。”陳云卿笑道:“還是算了,真結拜,指不定會被孫兄打死。”三人又在夏口住了三日。陳云卿說什么都不肯收錢,只留下一張金片,拿去把玉佩贖回來,又給金、孫兩人添置了幾件新衣,準備了不少日用。言及自己不能陪他們去歸離谷,他覺得很是抱歉,把聽妖鈴從手腕上解下來送給金麟兒,讓他防備胡酒。考慮到胡酒道行高深,且會幻化形象,這次在華山上吃了虧,自己尚不知胡酒到底幻化成了門派中的哪一個人,當真是防不勝防。金麟兒便不推辭,接過聽妖鈴,再三感謝陳云卿:“你們能送我至此,我已是感激不盡。”陳云卿給金麟兒詳細分說,這聽妖鈴須得借助人身上的靈氣,方能發揮作用,只要收在錦囊里,便不會隨便亂響。金麟兒很是疑惑:“為戴著它就是為了防備妖怪,為何怕它亂響?”陳云卿摸摸鼻子,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唉,其實我不是不想去,也不是有別的事情,只是,谷主不喜歡我,我怕自己去了惹他不快。”金麟兒正想發問,忽而聞到一股濃郁的荷花香氣。哐當一聲,門扇被人踹開。“你來都來了,躲在夏口做什么?”傅青芷人未至聲先到,風風火火地走進屋內,揪著陳云卿的耳朵罵他,“虧我對你日思夜想,為了你茶飯不思,小半年里瘦了一大圈,你就這樣不想見我?”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快樂~今日五更完~第34章入谷陳云卿美玉似的臉,被傅青芷掐出幾道紅痕。他見到傅青芷以后,莫名覺得相思不減反增,面色酡紅,結結巴巴地慘叫著:“哎、哎呀!你、你爹,你爹……”傅青芷:“你爹!你罵什么人呢?”陳云卿欲哭無淚:“你爹不讓我入谷。”傅青芷揪著陳云卿的耳朵:“你爹不讓我出谷!”陳云卿擔憂道:“那你還出來?”傅青芷出離憤怒:“那你還叫我出來?”“我爹沒了,已經好多年了。”金麟兒雙手抱膝,把臉埋在臂彎里泫然欲泣。傅青芷勸慰道:“沒事兒,我爹有等于沒有。”陳云卿附和道:“我爹說生我還不如生塊叉燒。”傅青芷從陳云卿的信中得知,弟弟傅筱很可能又闖禍了,險些害死孫擎風。她看見金麟兒這可憐模樣,心里覺得歉疚,同陳云卿一左一右哄他。金麟兒感覺好受許多,抬頭打量傅青芷,見她模樣同三年前沒有任何變化——面若朝霞、目如秋水,穿一身水綠色綢布襖裙,更顯得光彩照人,頭上束著個馬尾小辮兒,為其增添了一分英氣。原來,歸離谷谷主穆天樞的女兒穆瑤光,很早就遠嫁至白海附近的一座小城。傅青芷剛從白海裂縫中逃出時,正好遇上雪崩,在雪堆里發現已經沒有氣息的穆瑤光,見她長得漂亮,便幻化成她的模樣。傅青芷被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