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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開國右相是我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也是,萬事萬物總要向前看。愛卿應該知道,朕一向不愛小打小鬧。此番出征,幾回這樣的小勝,萬萬不能讓朕滿足。”行向行軍圖,景瀾跟著起身。

“中原混戰(zhàn)百年間,烏茲趁機奪取的大片疆土,朕要一一收回。”

景瀾跪倒,“微臣定竭盡愚鈍之力,為皇上分憂。”

“愛卿實在太謙。有愛卿在,朕當高枕無憂。”親自彎腰相扶,“好了,如今愛卿便陪朕出去,與眾將士同樂。”

酒宴后,程有借著酒勁前往景瀾的軍帳。路上碰見一交赤士兵提著兩個盒子,程有便問他做什么。可巧這個交赤士兵會說大齊官話,道是交赤王怕夜晚寒涼,命他送狐裘與醒酒暖身湯給景丞相。

程有神色一暗。

士兵見他不再說什么,自顧自走了。

程有的雙腳定在那里,直勾勾地望著士兵小心翼翼提著東西進了軍帳。

過了一會兒,士兵出來,仍是提著兩個盒子,卻提得十分輕快,兩個盒子都在晃蕩。

程有一瞬間酒醒,渾身冰涼。又呆呆地站了一時,轉身走了。

帳中,景瀾掀開簾縫,失望地看著不遠處那個已經(jīng)空了的地方。

書案上,一件狐裘疊得整整齊齊,一壺湯尚未動過,仍是來時的模樣。

建平帝飲酒微醺,瞇眼靠在榻上,一時不察竟睡了過去。接著支頤的手一滑,突然清醒,恍惚發(fā)現(xiàn)皇帳里竟空無一人,連貼身服侍的劉喜也不在,唯獨浴桶擺在中央,騰騰冒著熱氣。

滿心疑惑正欲傳人,帳簾突然掀開,一人徑直走進來。

“皇上恕罪,今夜就由末將服侍皇上就寢。”

第80章帝王的暴行

“是誰給你的膽子?竟如此放肆。”

建平帝酒意全消,聲音冰冷,微瞇的眼只停了一瞬便從面前人的身上離開了。

趙晟越發(fā)得寸進尺的行為自然讓他生氣,簡直就是無視他的皇威。可內心深處卻并未太過驚訝,反而有種“到底還是來了”的滿足感。

“末將任憑皇上責罰。”

趙晟單膝跪下,建平帝低頭撥弄起手上的玉扳指,“責罰?你要朕如何責罰?打你五十大板,還是一百軍棍?還是像從前一樣關押?你乃大營都統(tǒng),朕責罰了你,這仗還打不打?身為主帥,說話行事如此任性如此糊涂。朕實在不想說,是自己看錯了人。”

趙晟伏首,“末將知錯。”

但,完全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建平帝心頭怒火更盛,他最是討厭趙晟這副逆來順受沉默寡言的樣子。

但若他開始多話,那必定是些自以為情深繾綣的放浪之言;若他不逆來順受,也必定是要做些自以為英勇漂亮的逾越之行。總之無論他怎么說,總說不到自己心坎上;無論他怎么做,又總是能很成功地氣到他。

倒是想一腳踹他出去,但……

回想往日種種,建平帝心念一動。

“罷了,到底你是朕親封的內侍。來都來了,朕便如你所愿,臨幸了你。解解行軍之乏,也還可以。”

伏在地上的趙晟脊背一僵,建平帝立刻鄙夷地嘲道:“怎了?你不愿意?這都不愿,你曾經(jīng)對朕說過的花言巧語,豈不可笑。”

“末將并非不愿。”趙晟悶聲道,“只是末將乃玄武體質,恐怕不能讓皇上盡興。”

建平帝把玩玉扳指的手指一頓,也是。

四族中唯獨玄武體質不能生育,與之相應的,玄武體質天生生硬艱澀,亦不適承受。強行承受,于上于下都是種痛苦。

但據(jù)聞有人就偏好此種奇絕體驗,道是以玄武之緊致更能得生性之歡樂,有些勾欄館閣還專門設置玄武體質的小倌。但又據(jù)說,館閣中的那些,要么是真的玄武體質經(jīng)過特殊法門長期修煉,煉到適于承受的;要么是冒稱玄武體質,再用些特殊法門將身體煉到無比干澀緊致的,以滿足客人需求。若是不經(jīng)任何修煉,玄武體質承受過多過猛,會出人命。

建平帝并非流連聲色之人,于房/事上更無特別喜好,因此對這些只是寥寥有所耳聞,或是道聽途說,不辨真假。但如今趙晟這樣說,他一時玩心大起,手上玉扳指又轉動起來。

“能否盡興,試過便知。若服侍得朕滿意,今夜闖帳之罪,便不計較了。”

趙晟垂著頭,有些艱難地抿唇,“那……末將謝主隆恩。”

面上平淡的建平帝內心十分得意,坐直身體,趙晟起身上前,先服侍帝王沐浴,然后自己脫光,跪在榻上。建平帝望著那滿面隱忍的人,突然有種大仇得報的欣喜。

上榻粗暴地將其推倒,本期望著一場風卷殘云的吃干抹凈,讓這家伙也見識見識帝王雄風。不料卻……

實話說,趙晟十分配合。

但他倆折騰許久,最終倒也確實勉強折騰成了,但實在是……

哎,一言難盡,不說也罷。

事畢趙晟告退,建平帝躺在榻上,身體不爽,心里更不爽。

甚至開始反思,□□不做便吧,做了要么是為子嗣,要么就得酣暢淋漓,于上于下似乎并非那么重要。方才那樣別扭憋屈的勝利,他寧可不要。

然而此話,是不能同趙晟講的。

這么糾結著,建平帝進入夢鄉(xiāng)。

翌日起來方才用完早膳,就見劉喜急慌慌驚叫著跑進皇帳。

建平帝蹙眉,“大清早的,你做什么?”

“老奴該死。”劉喜氣喘吁吁,胡子亂顫,“皇上,可是不好。方才老奴在外面聽士兵們說,趙都統(tǒng)巡營時突然昏倒,不省人事!”

“什么?!”建平帝大驚。

劉喜仿佛天塌了一般點頭,“據(jù)說士兵們將他抬回了營帳,看著無病無痛的,可就是怎么叫都不醒。現(xiàn)已圍了一圈人,軍醫(yī)也過去了。”

建平帝神情嚴肅起來,起身踱了幾步,“隨朕出征的不是還有秦庸?傳朕口諭,讓他去給趙晟看病,讓軍醫(yī)和圍觀的士兵都先撤了。看完了病,再讓秦庸速來報朕。”

“遵旨。”劉喜一福身,快步出帳。看皇上面色,簡直堪比遇到了重要緊急的軍情。他自然萬般重視,不敢出半點兒差錯。

果然,趙都統(tǒng)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

小半個時辰后,秦庸前來回報,婉言道趙晟因房/事不當導致后/庭受損并出血過多,沒能及時醫(yī)治,起了高燒暈厥過去。方才他做了急救,現(xiàn)下趙晟轉醒,但燒尚未退,傷也需養(yǎng)。一應藥方也已配好,廚房正在煎藥。

建平帝點點頭,說趙晟身系眾將士,關乎戰(zhàn)事勝敗,要秦庸全力救治,務必讓他早日康復。

秦庸領命后告退,帳中又剩建平帝與劉喜二人。

劉喜察言觀色,發(fā)現(xiàn)建平帝心不在焉、坐立不安——雖捧著行軍圖,可目光始終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