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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有河道、山丘和山谷,方便補給與設(shè)伏,進為曠野,退為烏茲國境,攻守待援都十分容易。趙都統(tǒng)與烏茲交鋒是在三日前,如今出兵,乃最佳時機,否則烏茲會占穩(wěn)地利?!?/br>趙晟道:“后方烏茲的東北邊境,地形不利,難于作戰(zhàn)。無論他們要退或者要援,恐怕都不會選擇從此處走。”景瀾尚未開口,建平帝先不滿道:“糊涂。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身為主帥,怎可如此輕易斷言?今日之幸,必是他日之危?!?/br>趙晟立刻垂首,“皇上批評得是,末將太草率了?!?/br>帳中氣氛又一次僵硬,又是蕭凌云緩聲道:“皇帝陛下此言確實有理。我交赤與烏茲交鋒多年,礙于地勢險惡,從未戰(zhàn)于這里。但就在二十五年前,烏茲突然從此深林險溝中出擊,攻勢極為迅猛。先王為誘敵深入,同時也確實是措手不及,讓烏茲長驅(qū)直入交赤近三百里,差點失去交赤最重要的水源。”看向眾人,“那一戰(zhàn)領(lǐng)兵的,便是烜合?!?/br>眾人皆一凜,景瀾道:“看來得想辦法繞開此處。”蕭凌云笑對景瀾,“想必景右相已有良策?!?/br>“不敢。”景瀾低眉謙道,“皇上多年征戰(zhàn),一眼便將形勢看穿,本相不過代言而已?!睂⑸潮P由己方主營開始向前化為三個區(qū)域,指向其中一塊,“請蕭大王領(lǐng)交赤將士們從此處出擊,趙都統(tǒng)則負責這一處。李直于熟悉地形,可前去輔佐趙都統(tǒng)?!痹傧蚺砸恢福白詈筮@塊地方……便由程將軍領(lǐng)兵前往,審言做軍師吧?!彪m未看程有,但面色和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溫柔了。聽到景瀾叫自己,程有心頭也是一震。“烏茲當會以主力與誘敵兩隊出戰(zhàn)?!本盀懻竞?,面色一肅,“圣上軍令?!?/br>除蕭凌云外眾人皆跪。“遇誘敵者,圍攻;遇主力者,痛擊。三隊以煙火為號,相互策應。戰(zhàn)端一開,無勝不回。”“末將聽令!”眾將齊聲抱拳。建平帝起身道:“諸位為國而戰(zhàn)、為道義而戰(zhàn),必是勝利之師!”程有跪在那里,原本男兒血性就已熊熊燃燒,此一言說得他心中更加激蕩,渾身都興奮地有些顫抖。大丈夫,就該為國效命,沙場建功!平凡了三十年的他,終于迎來了這一日!熱血燒得正猛,突聽蕭凌云道:“景右相,趙將軍程將軍皆有軍師向?qū)В趺椽毆毠峦趼淞藛???/br>景瀾扶額,“蕭大王好重的心思。那么,就由本相相陪,不知蕭大王滿意否?”程有渾身熱血一涼,行波他……雖然這一定是行波與皇上商議后共同定下的,可……蕭凌云得意地笑起來,“得景右相,孤王自然滿意,再多的滿意也不過如此了?!毕蚪ㄆ降垡槐?,“多謝皇帝陛下割愛?!?/br>程有心中又一滯,聽建平帝淡淡道:“景卿畢竟是大齊丞相,交赤王即便興奮,還請切莫表現(xiàn)得太過。否則且不說朕,交赤王手下部將,恐怕也會不滿?!?/br>蕭凌云一臉無所謂,“皇帝陛下太言重了。景右相德才兼?zhèn)渲怯码p全,決計不會有人不滿。”景瀾汗涔涔地躬身,“蕭大王請慎言,實在折煞本相。”蕭凌云又欲說什么,景瀾一個銳利的眼神過去,蕭凌云面皮抖了抖,不再言語。出帳后,程有十分沒落,景瀾與蕭凌云的言行舉止,他都看到了。也許旁人并不覺得怎樣,但他……程有心中氣哼哼的,他就是多想了,怎么樣?!他身為景瀾的夫君,難道不能多想嗎?!回到自己的營帳,穆審言來找他商量戰(zhàn)術(shù),討論了近半個時辰,他糾結(jié)郁悶的心情總算有些好轉(zhuǎn)。穆審言告辭時,程有突然想到,穆審言陪景瀾出使,蕭凌云的那些話,其實可以向穆審言求證。那么,要不要問?正猶豫著,掀開帳簾準備出帳的穆審言停住腳步,語帶意外,“相爺?”程有一個激靈,循聲向外望去,一身便服的景瀾正站在那里。第79章迷惘知道景瀾前來多半是為私事,穆審言簡單一禮便離開了。景瀾進帳,程有愣著。這幾日來他想了太多,彎彎繞繞,根本理不清。所以景瀾突然出現(xiàn),他都不知該整理出哪種情緒去面對才好。總之,第一個念頭是:扎營在此后,這是景瀾首次來找他。“行波,你……有事?”無奈撓頭,自打那回爭執(zhí)后,再看到景瀾,他總是緊張地腦中空空。大概也是因為自打那以后,他和景瀾就不太經(jīng)常相見了吧。景瀾在榻上隨意坐了,“哦,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你明日出征,千萬要小心。”程有也就坐在景瀾身邊,“嗯,好?!?/br>“審言熟知兵法,行事謹慎,又善于應變,有事你多問他,商量著來?!?/br>“嗯,我一定多請教他?!背逃行南?,景瀾果然還是對他好的,不僅讓很厲害的穆公子做他的軍師,還專門再來提醒。突然景瀾歪頭看向他,神色有些復雜,但就只是那么看著,半天都不說話。程有下意識瞅了瞅自己身上,“我……怎么了嗎?”景瀾遲疑片刻,似乎有些疲憊,“阿有,你都沒什么想問我嗎?”程有一愣,想問他的?似乎應該是……有。但不知從何問起,也不知自己的問法對不對,萬一再像上回那樣越問越糟就不好了。也不知景瀾說的“想問什么”跟他理解的一樣不一樣。而且明日就要出征,事情又急又多,現(xiàn)下也不好說這些,還是等改日找到好時機吧。于是程有搖了搖頭,“沒、沒有。”景瀾蹙眉,“當真沒有?”程有猶豫了一下,又堅定地搖了搖頭。景瀾神色跟著一暗,“那……罷了,我先走了,你忙你的吧。”不顧程有,他徑直走出幾步,又停下,扭過頭,“明日沙場上,千萬小心?!?/br>接著大步出帳。程有呆呆地坐在那里。又是這樣,還沒說幾句話,水也沒喝一口就走了,而且又是不太開心的樣子。也許真的是忙吧。可景瀾跟那個交赤王說話時總是笑著的、很輕松的。但景瀾畢竟也在百忙之中前來囑咐自己。而自己卻忘了囑咐他幾句,他也是要上戰(zhàn)場的。真是蠢笨,該死。又想起沉璧的話,又想起蕭凌云的話,又想起景瀾與蕭凌云之間種種眼神言語,各樣矛盾,各種糾結(jié)。程有簡直想以頭搶地。……不管了,事有輕重緩急,無論是什么,都且放到戰(zhàn)后!堂堂七尺男兒,一軍主將,整日如小女子般想這些有的沒的,實在丟臉!強行壓下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