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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臣下,怎敢以下犯上,替陛下做決定。”“我是說,是你們的皇帝陛下命令你這么做的,還是你主動獻策?”景瀾蹙眉,“有何分別?”蕭凌云篤定道:“你回答我。”景瀾有些煩躁,不想再糾纏下去,便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此乃在下分內之事。”蕭凌云胸口怒火騰騰燃燒,更有許多失落和傷心,助怒火愈燒愈旺。“好。”他聲音低沉得仿佛是說給自己聽,“果真國士無雙。景右相,若我不從呢?”“在下無法左右閣下的心思。”景瀾一臉寡淡,“閣下若不愿,在下再想其他辦法便是。”“所以,你只是來知會我一聲,成與不成都無所謂,我心中所想,你更半點不會考慮,是嗎?”明知道答案,他卻仍是不甘心地想再問一問,這等執著,這等癡傻……蕭凌云內心苦笑,“難怪與我同來的大齊使臣,是你而不是旁人。”“在下與二王子說公事,為何二王子總要扯些不著調的事情?”景瀾心知今日沒法再談,嘆了口氣,“天色已晚,二王子請回吧。”起身開門,一副送客姿態。這個動作再度刺激了蕭凌云,尤其那云淡風輕的神色,以及對他所有真心真意的明示暗示毫不回應的態度。全部、全部都讓他生氣、讓他失望……大步上前,景瀾以為他要走,正有些掉以輕心,卻聽“砰”地一聲,門被蕭凌云大力甩上,驚愕中,手腕被扣緊,身體強行被拖往里間。“你干什么?!放開我!”景瀾用力推拒,他身量雖高,但書生的力量在蕭凌云這樣的武林高手看來完全不值一提,稍稍提氣便如拎小雞一般。雙手再一用力,景瀾被推倒在床上。忍著背上的劇痛,景瀾剛起到一半,蕭凌云便跨在他身上壓了下來。蕭凌云一只手扣緊景瀾雙腕,再抬手向上一翻,景瀾便以一個被吊起的姿勢躺在蕭凌云身下。上身不得動彈,反抗的扭動對蕭凌云來說亦可算得邀請。“蕭凌云你瘋了,快放開我!”因為憤怒,蕭凌云的情/欲被瘋狂挑起,理智也蕩然無存,空開的一手胡亂撕扯景瀾的衣服,“為何要放開,我想要你已經想了很久!”傾下身體,貼近景瀾因努力反抗而通紅的耳邊,“那日烜合說我像我父王,其實不錯。就算你是不應該、不可能之人,那又怎樣。我只要你成為我的人,其余不管……”“你放開我!否則我……”蕭凌云吻住景瀾,將他呼喊的話語全數吞沒。景瀾死死咬著牙關抿著唇,瞪大的雙眼蒙上水光。這樣不愿、羞憤、屈辱的模樣,上回在大齊京城的山頂,蕭凌云就見過。此時此刻,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推搡中,二人衣衫漸亂,床咯吱作響。蕭凌云雖霸道,但景瀾反抗得實在過于激烈,單是壓制他亂動逃跑已耗了許多精力,遲遲沒能進行下一步。接著嘴邊突然一熱,就見景瀾的嘴角流出血來。蕭凌云大驚,以手撬開景瀾的嘴,里面遍布血紅。“你!”仔細檢查,還好景瀾不懂咬舌的技巧,也沒有咬舌的力氣,情急之下只是咬破了皮rou,血流得有些嚇人罷了。蕭凌云心中又氣又疼,他停下動作,以跨坐的姿勢怨怒地望著景瀾,胸口不停起伏。暫時取勝的景瀾也不再折騰,雙眼無神喘著粗氣,衣衫半開,口中鮮血直流,仿佛離水的魚。蕭凌云捏著拳頭,表情十分難看,“上回是跳崖,這回是咬舌。我就讓你如此嫌棄嗎?”“并非嫌棄。”景瀾冷冰冰道,“只是無福消受。”蕭凌云揩去景瀾唇邊血跡,手指更眷戀地沒有離開,“其實,你心中是喜歡我的吧?只因你成了親,又是大齊丞相,你我身份尷尬,才不得不壓抑著內心的感情。是不是?”景瀾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終于閃出些神采,平靜而堅決地說道:“我景瀾若是喜歡了誰,即便千難萬險,也絕不會退縮半步。”蕭凌云沉默。如此堅決的拒絕,他已聽過數次。可為何他仍是不死心、仍是有希望呢?曾經多少次,他都想不管不顧地要了景瀾,哪怕是打暈他,哪怕是給他下藥。亦如今日,只要夠堅決夠狠心,景瀾斷然跑不了。然而,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景瀾的不情愿。即便方才他已經失去理智憤怒到了極點,也仍會因為景瀾的一些小小舉動而心軟。一拳砸在床板上,床板未塌,四角床架卻斷裂開來,帳子落下,蕭凌云胡亂一撥,翻身下床。整理好衣服推開門,穆審言與李直站在那里,焦急失措——方才動靜極大,他們聞聲而來,聽到是景瀾與蕭凌云在糾纏,本想破門而入,又怕景瀾面子上掛不住。二人看當時情形尚算可控,便決定先觀察著。蕭凌云沖面面相覷的二人冷聲道:“景右相受了傷,去請大夫吧。”穆審言、李直一驚,一人走開,一人進屋照料景瀾。景瀾已從床帳包裹中鉆出來,衣服也穿好了,隨手抹了把嘴邊的血,無奈且郁悶。“相爺,您可還好?”穆審言尷尬站著,不知是否該上前。“無妨,小傷而已。”景瀾低聲道。片刻沉默后,景瀾道:“審言,今日之事……你們就當不知道吧。”“是,相爺。”穆審言沾濕手巾,幫景瀾拭凈面上的血。景瀾靠在床上,閉眼嘆息,“這個交赤王子,過幾日便發一次瘋,還嫌事情不夠多么。”隨行太醫前來,確診了只是輕傷,便開了藥,又囑咐了些禁忌。突如其來的無妄之災打亂了景瀾原本的計劃,如今一人留在屋里,沒什么心思做事,突然間又有點泄氣。為相后事務纏身,少有時間反觀自己。望著室內燭火,他心中迷茫:不知道如今的景瀾,是否仍是從前的那個?翌日一早,蕭凌云帶著一隊工匠大步流星而來,說是昨日弄壞了景右相的床,今日特來賠個新的,一副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景瀾亦十分泰然。穆審言不禁感嘆,成大事者到底不拘小節。蕭凌云站在景瀾臥房內環視四周,“他們忙他們的,景右相可有閑暇陪在下出外走走?”穆審言與李直對視一眼,又看景瀾,經過昨天那一場,他們不得不多些戒心。蕭凌云自然沒放過這眼神,笑道:“景右相,你的手下可把在下當作洪水猛獸了。”景瀾心道可不就是洪水猛獸么,面上卻是微笑,“王子殿下盛情相邀,在下哪有不赴約的道理。”看向對穆、李二人,“你們照我先前的吩咐,各自做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