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圈養小兔、大神是不用開掛的、末世重生之枯藤、最差的一屆魔教教主、墮仙(穿書)、Infinite Love ∞ 無限愛、喜馬拉雅之巔、賈赦有了紅包群[紅樓]、多情此非愛、我寫的綠茶跪著也要虐完[快穿]
候,二人去酒樓用飯,沉璧興致勃勃地吃了些葷菜,沒過多久便腹痛難忍下/身出血,嚇壞了薛沐風。后來才知道,原來做這行當的人,身體都被煉過,禁忌多得很。當時他心中十分沉痛,責怪沉璧明知如此還吃,虛弱的沉璧卻用很可憐又很幸福的口吻對他說,他想嘗嘗rou味。薛沐風心中更加難過,后來再不敢帶他亂吃。果然此時沉璧又是那副臉孔,“我帶上些藥,沒事的,明日休息,能緩過來。”“為嘴傷身,值得嗎?”“那不管,就算不吃野味,我也要現在去騎馬。”沉璧的美目一挑,“薛沐風,去不去?”叫薛大俠是玩笑,直呼其名就認了真。薛沐風尚在猶豫,沉璧耐心等著,紙醉金迷的煙花之地,難得一刻靜謐。良辰苦短,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尖細的女聲透過窗戶紙刺進來,“沉璧,尚先生到門口了。”薛沐風一時錯愕,沉璧的臉也瞬間垮下來。“知道了蘇姨。”沉璧起身,雙手支著桌面,嘴唇微微發抖,接著不甚在意地說:“今晚果然是騎馬的命,薛大俠你不奉陪,還有別人趕著來。不過……今晚這馬一騎,明天那馬可騎不了了。”薛沐風最初沒懂他的意思,后來反應過來,臉色十分難看。沉璧輕描淡寫地解釋:“這位尚先生是京城幾家大書院的大老板,和官府交情不淺。我的客人里,數他最小氣,又最難纏。床上一定要騎馬式,好像學了什么神功,能忍住一夜不出精,不出精就不給銀子,美其名曰情趣,我呸;有兩次,我累得半死卻一分沒撈著,還挨蘇姨的罵,更回爐練了練控制的本事。后來他這招沒用了,便添了新招數,叫‘紅梅映雪’。你猜是什么?”沉璧拿了件半透的白色紗衣,也不躲避,徑自在薛沐風面前換起衣服。薛沐風卻移開了目光。“說伺候他的時候一定要穿白,還要出血,灑在白衣上,就跟雪地里的臘梅一樣好看。”沉璧沒穿里衣,透明的白紗映著他姣好的軀體,幾乎沒人能抵住這樣的誘惑。“所以說伺候完他,得在床上躺一天,薛大俠的雅會,我怕是不能赴了。”薛沐風垂著頭,臉色黑青。沉璧的語氣神色都很輕松,可那些話,卻像一把把鈍刀切在他心口。他攥緊拳,“不陪他了,我們去騎馬。”沉璧一愣,“人已經來了,我也答應了蘇姨。現在跑了怎么辦?況且尚先生是我的熟客,又是大客人,靠著他我才能與浮光一拼,那家伙傍上了戶部尚書之子,出手極闊綽。你也知道,我們這行,能給閣中賺多少銀子,就意味著生活的質量與自由。”薛沐風又不說話了。沉璧等著,沉靜的神色掩飾下,是一顆急切呼喚著的心。只要你再說一次,再給我一點信息,我就豁出去,跟你走。門外刺耳的聲音又來了,“沉璧,尚先生上樓了。”沉璧臉色一暗,是啊,就算今夜豁了出去,后面的日日夜夜,又怎么辦?薛沐風的心,恐怕仍是在高貴的景右相身上。“薛大俠,我要接客了,麻煩您高抬貴足。”轉身開門,再一臉嬌笑擁著那滿面jian猾的半老男人進屋時,房間里空空如也。薛沐風并沒有走,而是躲在窗外,流光溢彩的夜色陰影處,默默地看著屋內的剪影。尚先生果然是個生意人,會用最少的錢獲得最大的利益,因此只與沉璧文縐縐地訴說了幾句做作的相思便露骨起來。沉璧自然要配合,那些輕笑,那些話語,那窗戶紙上搖搖晃晃的影子,讓薛沐風無法再看下去。然而他數次想走,卻都強忍著留下來——他要看看沉璧到底過著怎樣的日子。相識雖久,但從前他總是挑沉璧有空的時候來,他要接客了便離開。可今天他第一次產生了要留下來的念頭。“簌簌”的衣服剝落聲,沉璧沒有撒謊,他修長的身影坐在了另一具軀體上,上下搖擺。過分的喘息刺激著薛沐風,他拳頭緊握,青筋暴起,甚至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嗯……沉璧雖好,但安靜了些。聽聞浮光公子的叫聲乃如想閣一絕……”沉璧笑道:“我與浮光不同,尚先生想要這額外的,自然得多出點誠意才好!”老男人嘎嘎笑起來,“小妖精!一點兒不吃虧!好吧,叫得動聽了,本月我買你的花標!”腰部惡意挺了挺,沉璧失控地叫了起來。薛沐風的銀光劍在鞘中震動不已,訴說著主人的憤怒。這一場虛與委蛇的□□持續了很久,沉璧幾乎使出渾身解數,才讓功力見長的老男人交了槍。他汗水淋漓地望著已經空了的窗外,目光呆滯,一顆淚珠砸了下來。“呦,好好的沉璧哭什么?”粗壯的手指一擰沉璧腰側,沉璧做了個吃痛的表情,歪下身體道:“自是承受不住尚先生的雄風,佩服、激動的淚水。”“這張嘴啊……”老男人滿意地壞笑,“既買了花標,就讓我嘗嘗沉璧口中的滋味?”沉璧的厭惡與惡心一閃而過,俯下身子埋首于老男人胯間。其實最惡心的人是他,渾身上下都惡心到了極點,這樣的他,怎能奢求薛沐風的情意?能見上一面,說說話,已經是老天對他的恩典。黎明時薛沐風起身練武,煞氣震得相府仿佛閻羅大殿,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出;沉璧卻是在此時才難掩渾身的疲憊半睡半昏了過去。醒來時,床邊居然坐著那個常年黑衣且捉摸不透的薛大俠,一掃窗外,已是正午時分。本想調侃他幾句,張了張嘴卻沒力氣。薛沐風大概會錯了意,起身倒水喂給虛弱的人喝。沉璧靠在薛沐風結實的臂彎里,果然,只要這人對他有一點好,他就乖乖地投降了。“去騎馬吧。”沉璧說。薛沐風一怔,嚴肅道:“你要休息。”沉璧搖搖頭,“躺在這兒我難受,我要出去。”“你現下……騎不得馬。”沉璧出血后又被尚先生弄了一回,饒是如想閣對付這種傷的藥效果奇佳,他也得臥床一兩日。可他此時卻犯了倔,撐著身體猛坐起來,“那我就趴在馬上!”薛沐風攬住他搖晃的身體,一臉無奈,最后認卯,“好吧,再休息半個時辰,我們就去。”半個時辰后,薛沐風抱著沉璧下樓,又將他抱上自己的愛駒追影。追影背部墊了厚厚一層軟墊,沉璧側坐其上,倒也沒多難受。薛沐風緊跟著跨上名馬,雙手將沉璧圈在懷中。追影仿佛也喜歡冬日午后的陽光,慢慢悠悠地出了如想閣后院,往郊外行去。追影脾氣頗大,除薛沐風外,其余人一律不可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