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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人靠近都沒發覺。這一聲嚇得他渾身一哆嗦,下意識把書合上,緊緊掖在懷里。扭頭一看,竟是景瀾。程有臉色更紅,“我……你、你醒了?”景瀾點點頭,“你蹲在這兒做什么?”“我……”程有的大腦飛速旋轉,“方才見了個別致的小蟲,就想捉住它,看個仔細。”“哦。”景瀾并不拆穿他,“小心地上臟。我與沐風下棋,你來么?”程有想了想道:“你先去,我……晚些過去。”“好。”景瀾走了,留下程有一身冷汗。若被景瀾發現他看這種書,真要把臉塞進褲腰帶了。他思慮一陣,把該記的東西記牢,就地挖個坑,將書埋了進去。晚飯后,二人早早沐浴完畢,回臥室外間坐著。程有備了酒,幾杯淺酌,暖紅燈光下只著中衣的景瀾白皙的面龐泛著紅暈,頭發散著。程有忍不住想起學習的成果,口干舌燥起來。又斟了杯酒,景瀾調笑道:“這是最后一杯,否則喝多了,像上回那樣可糟了。”程有尷尬起來。酒喝完了,景瀾起身,主動向紅帳團裹的雕花大床走去,程有立刻跟上,又把計劃在心里順了一遍。景瀾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那張有些呆傻的臉。殊不知程有正在下決心,待決心已定,便坐在景瀾身邊,抱著他的肩,像下午景瀾對他做的一樣,傾身上去吻住那漂亮的唇。香甜的酒味,伴著酒精的酥麻傳遍全身,景瀾摟住程有的腰,閉起眼認真地回應。雖說他們曾有過瘋狂的一夜,但那夜太過混亂,什么印象都沒留下。對于程有來說,這才是第一次,因此每個細節他要記得清清楚楚。而景瀾更加明白,這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雙唇緊貼,情愫從心底一絲絲涌出,二人的身體也貼得越來越緊。撫摸中,景瀾的手伸入程有衣內,有些迷失的程有這才想起書上的教導,解開景瀾的中衣帶子,在親吻中將他的上衣寬下,緩緩壓倒他,自己也三兩下退了衣物,右手一拉棉被,將二人裹在里面。暗紅的燈光照在床上,程有第一次清楚地看著景瀾的身體,白皙的肌膚仿佛月光般溫和美麗,觸感更如絲綢錦緞光滑。按書上說的,他討好地撫摸著景瀾的脖頸、肩頭、胸前與腰身與小腹,景瀾的臉上身上一點點騰起迷醉的紅色,那人迷醉的神情,無一不刺激著程有的神經。他很舒服、很享受,這都是自己的功勞。而此人如此的美態,也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欣賞,他的腹中,更有流著自己血液的孩子。“你可還好?有沒有哪里不適?”結束后,程有細心地拿帕子擦拭景瀾頭上的汗,又怕他著涼,將被子掖嚴嚴實實。景瀾露出滿足而略顯疲憊的笑容,“我很好。”那話語似乎是在贊賞他方才的表現,程有有點不好意思,不敢直視那雙笑眼。仿佛方才□□中尚可瘋狂,現下他又變回了老實巴交的漢子。“……你明日要早起,快些睡吧。”景瀾點點頭,翻了個身抱住程有,縮進他懷里。程有一怔,自成親以來,他倆這是第一次不穿衣服睡覺,還睡得……如此親密。他忍住又襲來的沖動,心想景瀾和胎兒怕是不能再承受了,他也該保留實力,來日方長。回雁樓二層的燈終于滅了,一身黑衣的挺拔男人站在院外,與濃重的夜色融為一體。他轉身離開,唯有銀色的劍鞘發出幽然凄冷的光。第8章公子沉璧薛沐風此人,用“簡單”二字形容最恰當不過。簡單的過往,簡單的現在,簡單的個性,簡單的言辭舉止。在這些簡單當中,唯一略顯復雜的,便是感情經歷。他曾喜歡過一個人,無疑是景瀾。但他知道景瀾不喜歡他,因此完全沒打算表露心跡,他只要一直呆在景瀾身邊,看著他、保護他就好。然后,他遇到了另一個人,從前對景瀾的牽掛被分流,他想他大概是喜歡上了這個人,但又不確定。因為他對此人的感覺,與當初對景瀾不太相同。與景瀾相處非常舒服快樂,可每每看到這個人,他心中一時高興,一時難過,一時牽掛,一時憂慮,幾次想放下,卻都沒成功。總之復雜得很。于是他繼續奉行簡單,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順其自然。他一見那個人心就會亂,為了防止這種事發生,他已然三個多月沒去找過他。近日見景瀾終于得償所愿,他為他高興的同時,內心也有些蠢蠢欲動。譬如今夜,他站在回雁樓外,不是為了偷窺,更不是為了見證自己的失戀——準確地說,他在景瀾身上,已經沒有這種東西了。他只是無意或習慣性地經過,想著那人的幸福,再看自己眼下的孤單,有些傷懷而已。騰身翻出院墻,朝煙柳街走去。煙柳街乃京城第一花街,街上的如想閣乃京城第一勾欄,一進街口便能看見那招搖華麗的描金大字招牌,彩燈簾幕層層疊疊,醉人的香氣撲鼻,人聲鼎沸,迎來送往。別的勾欄都需要男倌女倌們站在門口攬客,如想閣可不,若想一睹這閣中的容顏,還需預約,晚了就得排隊。女倌中的輕云、回雪,男倌中的浮光、沉璧號稱如想四美,個個背后都有些來頭不小的客人,因此一般客人就算一擲千金,也難見他們一面。可薛沐風不同,至少沉璧公子,他是隨時想見便能見的。而且,薛大俠從不走正門。跳窗而入,歪在床上發呆的沉璧公子一驚,看清來人后,面上喜色一晃而過,又換上平日里客人們最喜歡的輕笑,起身懶懶道:“呦,真是稀客。”薛沐風面無表情坐在桌邊,“近來可好?”沉璧公子攏了攏半敞的薄紗,斟上酒,“每日數錢數得手軟,怎能不好?”薛沐風眉頭微蹙,沉璧又道:“薛大俠怎么想起我了?哦……”他恍然大悟,“近來景右相成婚的消息可轟動了,你是被拋棄了吧?”薛沐風眉頭皺得更深,“胡言亂語。”端起酒仰頭喝掉,“明日初三,你休息?”沉璧點點頭,喝了酒,又給滿上。每月中含三的日子,便是他的假期,天天接客,誰都受不了。薛沐風道:“明日去郊外騎馬,好么?”沉璧眼睛一亮,“何不現在就去?”薛沐風看了看天色,沉璧道:“晚了就住山洞,還能打些野味,烤著吃。”薛沐風知道他又想起了舊事,細看沉璧,仿佛圓月映于水中的絕美容顏上,一雙如玉的眉目正彎著,閃著明亮的光,他……不是玩笑。“可是……”薛沐風猶疑道,“你吃不得那些。”有一次,在他還不知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