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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萬一那個男人醒過來的時候,醫生看不見自己,又報警了怎么辦。萬一他把自己的害他被輪J的事情說出來的話。雖然沒有什么感情,但是畢竟他的爸爸是呂伯伯吧,那個有著絕對大的權力的男人要弄倒自己還不跟拔根毛那樣。倒時候別說把呂淼嫁給他,恐怕自己爹媽都被連累了。轉幺子的時候,大夫說病人醒了,于偉進去了,那個人被插了導尿管,還有吊瓶和氧氣。看上去和那種需要24小時監控隨時要死的重病患者沒有兩樣。于偉坐在他旁邊。男人靜靜的閉著眼睛,真的有張很美麗的面孔。礙于醫生在,于偉清了清嗓子:“那個,你還記得什么嗎?”男人睜開眼睛,表情帶著看透了于偉的嘲笑。他輕輕搖頭的時候,于偉心里突突的跳起來,原來他也是害怕的,害怕那男人對他破口大罵。“大概是受了刺激”醫生插話。“那個,我在這照顧他吧?!庇趥︶t生說。醫生真誠的說:“像您這么好的警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噗的一聲,身上插滿管子的人笑了。于偉慌張的回過頭,男人已經笑著閉上了眼睛。等醫生走之后,于偉有點尷尬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不知道怎么開口說話和說些什么。于偉看了看表:“你能吃東西嗎?”其實醫生已經囑咐過了不能吃。于偉又換了話題:“你渴嗎?”男人微微睜開雙眼。大概是想要水的意思,于偉倒了水,看看躺著的男人:“怎么給你喝啊?我去要根吸管去?”男人沒有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前面。跟中邪了似的。于偉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該不會是失意了吧?于偉簡直要笑出來了,如果是這樣實在是太好了。簡直是老天爺給自己的恩惠。“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知道”男人發出干涸的聲音,于偉就要抑制不住笑容的時候。男人搶先一步露出笑:“這么說你比較輕松吧?!?/br>于偉知道他又被這個男人耍了,這樣的狀態下,即使是在沒有人性也無法再對他大打出手,于偉哼了一聲:“我之后過去找你,但是你已經被人帶走了?!?/br>“……”男人突然伸手磨得紅腫的手去拿水杯。于偉看著那顫抖的手,皺著眉頭把水杯搶過來:“能稍微起來點嗎?”男人慢慢抬高了身體,于偉把水送到他嘴邊。突然發現他右手上除了手腕上的紅腫,還有一圈已經留下結痂脫落之后的痕跡。于偉一愣,手里的杯子灑了男人一身。男人發出小小的聲音,于偉手忙腳亂的拿桌子上的衛生紙擦拭。水不是很燙,但是病號服濕了,于偉只好摁鈴叫護士來換新的。護士在進來的時候,眼神曖昧的在倆個人身邊晃悠。“那個……除了你爸還有其他親人嗎?”于偉問男人不說話。“我在跟你說話呢!呂森?!?/br>男人抬起頭,不意外的看著他,大概是因為過度使用的嗓子帶著沙?。骸澳悴粶蕚湔疹櫸覇??那為什么要把我救回來呢?”于偉差點就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誰,讓老子照顧你,但是礙于在醫院,更何況,男人變成這樣完全是自己的原因。最最重要的是現在他的情況絕對不能讓呂家知道。男人看著于偉憋得通紅然后又猶豫不決的樣子,又笑了:“逗你玩的?!?/br>又來了!這個男人說謊話跟吃飯一樣平常,而且根本聽不出破綻。于偉騰的又坐下:“跟你先說清楚啊。我跟那些醫生說……說你是我從馬路上撿回來的……那個……”男人盯著腦袋頂上的輸液瓶:“知道了”于偉被噎了一下:“那個是我有點太沖動了,但是你他媽的……算了,反正也沒有發生什么大事,算了吧?”男人受傷的手輕輕的在被子上滑動:“是啊……反正沒有發生什么大事?!?/br>“上次你好像說你叫什么波吧?”于偉其實對這家伙的事情不是很在意,但是不說點什么也太尷尬了。“恩。”“是你們用的假名字嗎?”“恩”“成,那你睡吧,藥費我給你掏了。畢竟你是淼淼的哥哥。那個如果你想讓他們知道的話?!?/br>“不用了,”男人輕輕的閉上眼睛:“誰都不會知道的?!?/br>“恩……明天我下班在過來看看……”說完這句,于偉就落荒而逃了。于偉覺得自己不對勁,在今天之前,他還想抓到那個男人往死里整。但是現在呢?這個世界其實很瘋狂啊,強jian犯和被強jian的警察在醫院里聊天。于偉想想就頭疼。到底經歷過什么啊那個人,于偉在回家的路上想。如果反過來的話,自己恐怕絕對會殺了對方的吧。給呂淼打個電話吧,于偉琢磨著。順便跟她說一聲。明天晚點下班,好抽空去醫院看看。于偉心虛的交了手銬丟失的報告。所長氣的鼻子都歪了。你小子讓我說你什么好啊,剛表揚你幾句你就飛起來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也心神不定的。就跟小時候撿了只小貓怕被家里發現藏在床底下似的。心里老惦記著,終于到了下午沒有什么事的時候,于偉假公濟私的溜了出去。路上于偉買了白粥,大夫說最好吃流食。進到醫院之后,覺得自己在發神經。到醫院一看人都沒了,于偉一把抓住值班護士:“人呢!”護士讓他嚇的三魂去了七魄:“走……走了……吧”于偉轉身出去,伸手招了輛出租就直奔著賈波的家里。手里的粥已經慢慢變涼了,于偉心里有股氣,說不明白是為什么的氣。或者現在已經不在是單純的憎恨了?多了點同情什么的?于偉一邊給司機指道一邊想,大概是因為那個人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吧,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覺得他是那種嬉皮笑臉不正經的人。后來有了那件事就覺得他是一個極度暴虐的變態。但是現在呢,對于自己加在他身上的種種,他好像都沒有反應。說到犯罪的話,恐怕自己對他做的事情也不是能逃脫法律的吧。這個人,活著和死了沒什么兩樣啊。到了那家,于偉直接敲對面的門:“大媽,我來拿鑰匙?!?/br>咔嚓咔嚓的擰開門,于偉皺著眉頭進去。屋里的那股味兒更加濃烈了,于偉在屋里里走動,沒有發現那個男人的影子。怎么會有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