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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著的。唯一一個鎖著的,在于偉敲開之后也是一對不認識的男人。于偉出去的時候,天邊已經慢慢的泛白了。于偉心里有點焦急的想著,不知道那個男人度過了怎么樣的一夜。畢竟是有過一次的人。而且自己的手銬還在他身上。于偉想著至少要找到手銬又給呂淼打了電話。呂淼很不耐煩:“你老找他干什么啊?”于偉哄她:“畢竟是你哥哥么,我這不是想搞好關系么?!?/br>“用不著”呂淼說:“我媽最討厭他了。他媽是個神經病,老來我家鬧。本來早就不來往了,就我爸,人一老了就老想著兒女團員。哼!”“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把他當成我一個打過架的人了。必須要和他說清楚啊,要不他覺得是咱們在欺負他?!庇趥フ遄弥跉猓骸安挥媚懵睹?。你告訴我他住哪就成。說清楚了正好以后就不會見面了?!?/br>“神經吧你!”呂淼愣了會:“好吧,那你去吧。不知道他家現在有沒有人。他媽去年死了。好不容易放假你要去他那,真是莫名其妙?!?/br>第五章結痂小區里住的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一大早的就在晨練,于偉進去之后旁邊的人熱情的點頭:“警察先生啊。”于偉拿著呂淼給的地址,騰騰騰的上了六樓,敲了門,半天都沒有動靜。于偉想喊他一聲,但是不知道喊什么,因為他已經不記得那人叫什么了。就這么坐著不走的話肯定也不能解決問題,于偉憤恨的踹了門一腳的時候,對面門微微顫顫的打開了,里面頭發已經白了的老太太瞇著眼睛:“你找誰???”于偉換上了工作時的面孔:“大媽,我是警察。您知道這家人什么時候回來嗎?”老太太搖搖頭:“那孩子上班去了吧。”“看見他上班去了?”于偉急切的問。“沒有”老太太說。于偉繼續踹門“那他就在屋里?!?/br>老太太看了會:“警察啊,我有他家鑰匙,你別踹了啊?!?/br>于偉拿過鑰匙的時候,老太太還在絮叨:“多好的孩子啊,攤上這么一個神經病mama。怕白天他媽沒人照應才給我鑰匙的。唉,現在他mama也死了……造孽啊……”于偉咔嚓的擰開門。屋里飄著幾乎是腐爛的味道。于偉邁開腿進去。那個人果然躺在沙發上。死了嗎?于偉把老太太關在門外,幾步走過去,用手指頭戳了戳他:“喂!”賈波沒有反應。于偉心里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他劇烈的搖晃著那個人的身體:“你醒醒!”男人勉強的睜開眼,又閉上。于偉看他的臉色根本和死了一樣,但是看不出有什么傷痕。皮帶已經不見了,手銬子還拷著他。于偉連忙掏鑰匙打開銬子,一把拉起他:“起來。我送你去醫院?!?/br>男人沒有聲音也沒有動作,于偉知道他現在根本動彈不了,一把抱起他趕緊往外走。救活他,這現在是腦海里唯一想的事情,門重新打開的時候,老太太還微微顫顫的站在那:“這是怎么了?小森沒事吧?”小森?于偉皺眉,不是叫賈波嗎?“大概是被人打了”于偉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帶他去醫院看看。”坐在計程車里的時候,于偉腦袋大了。什么叫吃飽撐的。早知道就不一時沖動把他鎖在那了,現在想往外摘也摘不了了。他要是真死了,自己真的能無所事事的活下去嗎?懷抱里男人的臉從不正常的慘白變的通紅,司機在前面問:“這是讓人打群架打的?”于偉恩了一聲,穿著警服的自己可以假裝當旁觀者。假裝正義的救了這個人。因為是警察送進來的人,再加上已經半死不活的樣子。醫生不敢怠慢:“這是怎么了?”于偉頓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我在路上看見昏過去就送過來了?!?/br>醫生撩開他的衣服準備抽血的時候,發現他的手腕上傷痕累累,血已經凝固了。醫生皺眉:“這樣的傷口,應該是被磨的?!?/br>于偉沒吱聲。醫生突然想到了什么,解開了男人的褲子。只是被套上了外褲而已,被蹂躪的不像樣子的下半身,讓醫生都發出驚嘆:“是讓人強暴了吧!”于偉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絕不是上次兩個人發生關系那時候的樣子,而是真的慘到讓人無法正視?;旌现旱模室号臐M腿都是。已經凝固了的東西發出強烈的味道。“這樣要報警的!”醫生說于偉反應過來“我就是警察!先救醒他。救醒他我來給他做筆錄?!?/br>于偉站在醫院的走廊里,心里有點亂糟糟的恐慌。要是這個男人真的醒過來的話,會不會把是自己把他鎖住的事情說出來呢?到時候恐怕自己也完蛋了吧。難道要讓他說出是因為你QJ我,我才這么報復你的嗎?于偉嘆了口氣,為什么要救他啊。想想到現在為止,自己都是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剛剛聽那老太太說他叫小森是嗎?呂淼,呂森。于偉輕輕嘆氣。他的mama死了嗎?那樣的話,家里就沒人了。就算是他死了,死到了那間臟亂的屋子里,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吧。尸體腐爛到無法辨認的程度就根本不會查出和自己有任何關系的,手銬什么的就說丟了就可以了唄。為什么要救他?真的恨到要殺了他嗎?看見他下身血rou模糊的樣子,恐怕他也遭受了不少的非人虐待吧。出了氣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于偉混亂的想著。等到醫生說,要通知家屬的時候,于偉才反應過來:“啊,是大街上碰見的,我不知道怎么通知他的家屬。”醫生說他身上也沒有任何能證實他身份的東西。“到時候他醒過來之后。我會問他的”于偉像是無意的問了一句:“他情況危險嗎?”大夫有點同情的說:“倒不會危及到生命,但是已經發現他肛裂了,加上失血很多。身體上也有被打過的痕跡。”“裂啊……”于偉想起來他們做的那次,沒有任何潤滑措施那個男人都沒有任何問題。“是啊,這樣的性關系會加大各種病的感染率。那些人連基本的安全措施都沒有做,真是喪心病狂”醫生搖搖頭:“挺好的小伙子,怎么遭到這樣的事情呢。”于偉又在附近轉了一會,他不知道該不該走,倒不是放心不下那個男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