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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啊畢竟湊巧還是湊趣嘛。” “從今以后,我想做你的劍奴。” “為什么?不是剛叫師姐嗎?” “我,我想……” “劍奴做了會非常辛苦,你可以承受嗎?” “以后我就是你的影子。” “影子?別開玩笑了。從沒有人能夠做其他人的影子。因為他們或多或少會有一些不耐,對于影子來說更多的是主人的斥責。如果你要當我的影子,那么你可得做好準備。” “好。” “真的假的,你真答應了。那你可得少些什么東西。” “什么東西?” “劍奴一般上都是些師曠一類的。你怕了嗎?” “我不怕。”楊順一咬牙,點了點頭。 “真的不怕?”段簡璧湊近了看他,兩人的呼吸混在一處。 “不怕。”楊順鬧了個大紅臉。 “那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劍奴。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直接說會少塊rou嗎?” 楊順被她一陣搶白,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像開了個染色鋪子。 轉過屏風,李靖瀾隱隱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如冰盤碎玉,珠玉相擊。 “江湖上何人不傳送師先生的美名,先生乃是縹緲錄上數一數二的醫圣。年紀輕輕便榮登百曉生。世所罕有。不知這滄海華的解藥先生可否借某一用?” “哦,你要滄海華的解藥做什么?” “自然是救人一命。” “救人一命?我看世子好得很吶。” “乃是某的一位故人身患舊疾,近日病發不得已才來找的先生。 故人?什么故人?竟然如此重要么?” “是她么?”師昶看了看屏風之后,笑問道。 “正是。” “那解藥我可以給你,不過么這解藥是我師家秘寶從不輕易先于人前,甚為可惜了。” “某聽聞師家的秘寶可活死人rou白骨,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若非真的我又如何回對世子如此說呢,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半生的清譽都倒了霉了。實不相瞞,若是可以救治的,在下定當全力以赴。” “得先生這句話某感激不盡。在下告辭了。” 謝弘微披了外袍,遮住面目,走了。 “我真不知道你這心上人為何有你這般上心?” “她是我最重要的親人。” “親人?我看不止吧。親情至上,戀情未滿?” “……” “解藥找到了嗎?”男子一手扶著欄桿,另一手籠與袖內,輕輕握起,青筋畢露。 “稟主上還沒。” “還沒?” “那什么時候可以有”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畢竟臨闕谷主十分的在意拿解藥,沒有十分的把握是要不出來的。” “這滄海華的解藥很是難得,在難得的東西只要我想要就沒什么是拿不到的。” “屬下盡力而為。” “若有下次,提頭來見。” “是。” 玉缺笑了笑,‘’ 等男子走后,李靖瀾走了出來,“哥,你又在探問什么?” “沒什么,不過是舊疾發作了” “舊疾發作了?我看看” “別……咳咳” “都出血了……哥你再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怕是要……” “阿蘭沒事的。” “還說沒事,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的……” “阿蘭這是在關心我嗎?” 李靖瀾臉一紅,“又瞎說什么。” “呵呵……阿蘭我不會有事的,你莫要擔心了。” “我知道哥哥每次都這么安慰我,其實心里跟個什么似的。” 謝弘微垂了眸子,擋住眼底的光亮。 “阿蘭我要你好好活著,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了,會些手藝你多少也有個去處。” “哥哥怎么說這些喪氣話。” 李靖瀾眼底有些霧氣氤氳上來,模糊了雙眼,想落淚抬手揩了揩,一滴淚水也無。突然想哭,可哥哥在前,又不好哭出來。想笑,笑不出來。只落得個哭笑不得。 “阿蘭、阿蘭。” “哥哥你不會有事的。” 幾日后,一時盛夏了。 天氣萬里無云,太陽熱的讓人受不了仿佛要從身上炸出油來。所幸的是外頭再熱,一點也不妨礙李靖瀾的良好心情。 這天謝弘微出去了,沒個一時半會回不來。 李靖瀾正準備轉身那胭脂,就聽見嘭的一聲,人撞到墻壁了。 “誰?” “姑娘怎么不記得我了?我們可是見過的。” “原來是你。”是琉璃。 “我們爺就要過來見你。你好好準備罷。” 準備準什么備?怎么不說是她炸了王府?嗯? 因笑道:“玉大人又找我什么事?” “不是玉大人找,是崔相。” 等等,崔相?就是那個權傾天下的崔相爺?他來找我有什么事?且聽下去。 “崔相說姑娘在王府叨擾久了,應當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李靖瀾真不知道崔池秀發了什么瘋,早不早晚不晚,也不選個黃道吉日,這么直接的要她回去? “回哪去?”李靖瀾直接的問了出來。 “自然是回相府。相爺才是您的兄長。” 什么?崔池秀才是她的兄長?不是謝弘微嗎? “你沒有騙我?” “奴婢所說句句屬實,姑娘不信大可以去查。今日來正是奉了相爺的意思來接姑娘回去。還是自己家里好,姑娘會回去的。” 我看是囚禁罷,李靖瀾在心里說。 “我看不必了。我有要事要辦。” “姑娘真的不回去?”一字一頓,涇渭分明。 李靖瀾跟著琉璃走了。 到大門口,看著楚王府的牌匾,燙金的大字跳進她的眼睛,是生澀的疼。 “哥,但愿有緣再見。” 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誰人在耳畔耳語一句:“有緣再見。” 永平長公主見過李靖瀾是在宮宴上。 “好可愛的女孩。”長公主一聲驚呼,引來了皇上的目光。 “阿姊若是喜歡問問李夫人可愿意將女兒送你。”分明是調笑的話語,永平蹙了蹙眉,“不行啊,哎小meimei我們……” “阿姊,不妨就收了她作義女罷。我看你也喜歡的緊。” “我尚未嫁娶,怎好隨意收義女。” 底下的李夫人一聽,便知道要壞事。眼眶隱隱發熱,他自幼出身高,卻嫁了個紈绔。這些年來全憑著這個女兒在娘家爭一口氣,要是這個跳板沒了,那她的終身也完了。勢必要在娘家人面前低人一等,這樣一來,娘家人豈會有好臉色相待。待眾人退下。 “不礙事的不過就是個義女,誰還敢非議長公主的懿旨?阿姊,我下道圣旨不就沒有人敢說三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