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來一看可不得了,您猜猜是什么?是人頭啊,鮮血淋漓的。是新鮮的,想來沒幾天。上頭有個字,送崔相一份大禮。相爺這大禮可要不得。我找了認識的人看看,他們都說這是晉王的腦袋。如今晉王的腦袋都搬了家,我們,我們也不久遠了,會不會。”話還沒說完,被一聲大喝打斷,“你錯了正正是一份厚禮,我們也要還回去才是。” “爺,這怎么我聽不懂啊?” “你聽不懂是對的,若是聽懂了我這腦袋恐怕也得搬家。” 另一邊李靖瀾回到了謝府。 “阿蘭。”李靖瀾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回來了。 “哥,我如今除掉了晉王。” “什么,誰叫你這么干的。” “他壞事做絕,老天都饒不了他,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替天行道?哼,你有多少的把握能在殺了他之后全身而退?不牽累所有人。花何存回來了,晉王被殺,他也應該知道了,不知道的就愧對身為歸宗之主了。阿蘭,晉王不是好惹的,他武功高強,身邊高手如云你與他們硬碰硬只能是雞蛋碰石頭,你殺的絕對不會是本尊,很有可能只是個替身而已。” “哥,我知道的,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我是不會出手的。驗明正身,確保無義那是晉王。人頭我一送入丞相府中,看來很快就會有效果了。” “阿蘭我不希望你屢次出生入死,我跟不想連帶著你共入血海。” “二哥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是刺客,是刺客就應當有刺客的信仰。我的信仰是你。所以二哥就別說什么為了誰出生入死,我不過是為了自己罷了。這么說你也許會覺得我自私,沒錯,身為刺客若時長將生死掛在嘴邊,那也死得快了。二哥,你多保重。” “阿蘭你可真是無情無義。” “□□無情、戲子無義,你我本是戲中人又談何情義二字?” “你,你”謝弘微一時間咽的說不上話來。 “阿蘭我當初答應過師父,要好好的照顧你,師父遺愿也就完成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聽師父一句,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你還沒入江湖就要舍身入朝堂紛爭,你叫師父何忍啊。” “二哥,你今天的話特別多。” “這廢話多還不是跟你學的。”謝弘微及時的補上一刀。 李靖瀾:“……” 兩日后,皇上頒旨晉王協同駙馬予以謀反,今賜死于宅邸。其實這道旨意是崔池秀擬的。誰人都知道,明晃晃的人頭擺在崔府,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 晉王身死后,崔池秀遲遲不見動靜,不僅毫無動作而且還光明正大的坐轎出門。‘讓人看不明白的是崔池秀憑什么這樣的鎮定。 玉缺倒是沒什么反響,如同一粒石子落入池水中蕩開一層又一層的漣漪,靜的可怕。對于一點點的刺激都會引起軒然大波。沒人能看得見謝弘微眼底的暗沉。 距離李靖瀾離開南離宗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 李靖瀾正閑得無聊,坐起來要那杯水喝,窗外有人經過,李靖瀾貓著身子,側耳細聽。 “晉王怕是已經死了。我看王爺近日來神色不大對頭我也不敢多嘴,只好我們私底下講講罷了。” “玉萍jiejie,你不要是騙我的吧。” “你不信去前院看看就是了,是真是假我們還是不要說了。”說完豎了根指頭貼在嘴上“噓,小聲些。” “什么人?在這胡言亂語?”是阮嬤嬤的聲音,大聲斥責。 “沒什么啊,嬤嬤好。我們不過是閑聊罷了。” “閑聊?我看你們是嚼舌根嚼慣了敢來妄議主子的事了。” 看來阮嬤嬤還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玉萍心中一喜,笑道:“求嬤嬤恕罪,我們再也不敢了。” “若有下次,” “若有下次,奴婢們定然任嬤嬤責罰。” 阮嬤嬤點了點頭轉身去了,玉萍玉香兩個忙忙的喘了口氣,“唉剛才嚇死我了,要是阮嬤嬤知道我們在議論晉王被殺的事只怕是性命難保啊。” “好了回去吧。累死我了。” 李靖瀾想了一想,難道晉王沒死?那死的是誰?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只是可惜了晉王哎那么好的一個人。 晉王最擅長的就是隱遁之術,走了那更好,真的死了直教人難過罷了。 想著想著不覺入了神,連撞上個人也毫無察覺。 “阿蘭,”那人叫了一聲。是謝徽之。 “少爺,生意可做的大了。連日不見人。” “阿蘭,我難道就那么讓你討厭么?” “不光是討厭,還有恨。”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亦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我知道。單純的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么?我看不需要吧。你當初追著我和師兄,也沒見著你有何等的仁慈。那么我有如何會對你友善呢?” “阿蘭,你就這么不顧及同門師兄的情義嗎?” “情義我看最不配跟我提情義二字的就是你謝徽之,若非是你楊叔楊嬸又怎會落入虎口?若非是你我與楊順又何必東奔西跑?若非是你花何存又怎會身死?即便這是假的。你花言巧語騙的我們的信任,你想做什么?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我最不會猜別人的心思,想來少爺已經將我們的小九九都摸了個遍罷。” “阿蘭,玉缺去見了崔相,你小心些吧。” “噢,原來少爺也會哄人啊。” “我,你知道的我從不騙你。” “不騙我,這話要是可以當真,母豬都會上樹了。” 第15章 鐘情 “小老弟你在這干嘛?” “我在練——額練劍啊。” “練劍,我看你這是花拳繡腿,賣藝的吧。不過賣藝的都比你這要好。不信——我舞給你看。” 段簡璧回身抽出劍來,回風流雪,翩然驚鴻,是裴將軍滿堂式。收了劍含笑道“怎樣啊,小老弟。” “別老是小老弟、小老弟的叫了,我可比你大呢。” “你才比我大多少啊。按照道門的規矩,我比你先入門,你可得叫我一聲師姐。這樣一來我叫你一句小老弟又有什么不可?” “我今年十七了,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哈,十七了又怎樣,還不是小毛孩一個?” “你,” “你什么你,叫師姐。” “師姐。” “這才對嘛,乖,小老弟。以后就是我罩著你了。” “不敢”楊順瞟了一眼,垂了頭。 段簡璧含笑道:“小老弟你叫什么名字?” “鄙人楊順。” “嘿,你與我師兄五百年前是一家。這可巧了。” “湊巧的事多了去,怎么偏就這么幾件?”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