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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別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第二次問出了那句話,問她愿不愿意繼續以這樣的方式留在宮里,他給了她反悔的權利。她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對他說,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無人逼迫,也希望陛下不要過慮。

    他終于放了心,也自此對她越發關照。

    這些片段封存在記憶里,被鎖進角落無人觸及,很多年后再次回想,卻陡然有了新的發現,她覺得自己怕是那時就將他記在心上了,這世上除了哥哥,還有一個人需要她的陪伴,她下定決心陪他走下去,長長久久,直到他不再需要她。

    后來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想要的也多了起來,在男子一如從前的時候,她的心中已經變成另外一個樣子,開始貪戀那份溫情,想嘗試改變兩人的狀態。

    以退為進不過是幌子,出宮也不過是給兩人多點思考的空間。往日的空白,唯有他能來填補,她愛的人,也只有這么一個罷了。

    還好一切不晚,他們從頭再來,用八年換一生。

    “一定會的?!辈浑x不棄,白頭到老。她倚在木桶邊,淡淡微笑,晌午的陽光照進來,暖人心脾,驅散了所有陰霾,照亮了魂魄和未來。

    她有一個心愿,從前不敢說,怕輕易實現不了,如今說來輕松了許多,也可以說給他聽了,她希望在那座冰冷的宮殿,為他執仗明燈,點亮宮城,讓那里變成他們真正的家,他們累的時候,就依偎著歇息,一直到頭發花白鬢角染霜,都要在一起。

    闖過、笑過、深愛過,才不枉此生。

    ☆、邊關急報

    譚清遠見到謝柔已是兩日之后, 他一路走來萬分糾結, 有些日子不見佳人委實想念,然而回憶偶遇的這幾次, 次次都是在他出糗的時候碰到她,作為一個男子,他的面子怕是丟干凈了。

    定了定神,他在花廊陰影處調整了半天心態,才緩步邁進內院, 向謝柔所在處行去。

    這處宅邸的院子很大, 假山摞疊種著迎春和桃花,拐過廊角有一個小亭子, 花枝錦簇圍在四周, 連空氣中都滲著花香。女子就坐在一片紅云里,烏發纏翠,雅緞素裙,戴著珍珠裝飾的釵鉺,容顏和過去無甚不同,可譚清遠卻覺得有些變化,具體說不上來,不過細枝末節處又很明顯。清雅的眉眼似乎透出一股嬌媚來,如暖春枝頭桃花,盡現殊色。

    譚清遠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飄,連呼吸都滯了一刻,步子挪動間更是險些絆倒。卻聽亭中隨即傳來一聲輕笑, 他這才注意到謝柔身旁還站著雀兒和云姑,雀兒年紀小,什么都寫在臉上,看樣子是在笑話他,譚清遠臉皮又薄了些。

    “譚大人,好久不見?!边€好謝柔及時出聲,緩解了他的困窘之情。

    譚清遠彎身施了大禮,道:“確實多日未見,譚某這番脫逃大難,還要多謝姑娘仗義相助。”

    謝柔抿唇道:“譚大人不必多禮,若真要謝,不如多給阿雪買些好吃的,它才是大功臣,在你身邊守了一天呢。”

    譚清遠不禁露出笑意:“是,譚某和阿雪確實很有緣?!?/br>
    謝柔淡淡一笑,靜如朗月柔花,譚清遠余光望她許久,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輕咳了一下,接著道:“算起來,譚某與姑娘也極有緣?!?/br>
    話里的情緒不言而喻,謝柔抬眸看了他一眼,譚清遠臉微紅,目光卻沒有避開,謝柔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說,心頭掠過一絲無奈,只當做沒聽到。

    “聽說譚大人心系百姓,微服探查,不知大人查到了什么?”謝柔轉而問道。

    譚清遠見她不作回應,心里如塞入大石,堵得難受,但畢竟來日方長,他也不是輕浮冒失的人,于是按下了那點微妙的澀意,按照她的思路回答道:“我懷疑曲州刺史魏延和流民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沒有人證,此事我也同飛卿兄說過了。”

    謝柔點了點頭,雀兒將爐火上煨的茶倒了兩盞送到兩人面前。

    茶香撲鼻,似是絕頂的好茶,譚清遠再次謝過,又嘆了一聲道:“譚某這次太過魯莽,中了賊人的圈套,不幸遺失了官印路引,這罪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只要譚某及時回到管轄地界,和府衙對接上,問題應當不大,但我想不通賊人用這些東西來做什么,所以總不能安心?!?/br>
    謝柔想了片刻,道:“府衙之中不只有大人的畫像,還有留存的指印,如果賊人喬裝易容想頂替大人身份在兗州胡作非為,是有可能被發現的?!碑斎蝗舨徽J真檢查指印,賊人也有可能鉆空子,這是幾率問題,幸好發現得及時,前后不差幾日,她和蕭承啟都覺得此事還在掌控之中。

    譚清遠沉默的喝了口茶。

    謝柔問道:“譚大人一人獨行,路上難免遇到問題,不知大人有沒有將歸鄉路線告訴過什么人么?”

    譚清遠一噎,道:“說來慚愧,我離開鳳陽時只給輔國大將軍謝煊去過信,將我抵達兗州的時間告訴了他。兗州與沙城唇齒相依,我曾與將軍約定好,若有一方不在邊關,要及時通知對方,雖然這些年沒什么大事,但還是小心為上?!?/br>
    謝柔驟然聽到兄長的名字怔了一下。

    “大人與輔國大將軍相熟?”

    譚清遠“哦”了一聲,擺了擺手道:“算不得多熟悉,沙城戰事吃緊,將軍是不能擅離職守的,所以譚某和將軍僅有過兩面之緣,其余的就是信件往來了,說得都是公事。”

    謝柔點了下頭。

    譚清遠見她對輔國大將軍好像有些好奇,就多說了幾句:“謝將軍倒是和姑娘是同姓呢,姑娘可曾聽說過將軍?”

    如果沒有故意將蕭承啟認作兄長,她也許會認個表親之類的打發過去,但是現在情況被她搞得復雜了,不說反而更好,于是她模糊了言辭道:“天下間無人不知將軍名號?!?/br>
    譚清遠訕笑道:“不錯,確實如此。將軍駐守邊關已有八年,從一介兵頭熬到這個位子著實不易,總有好事者說將軍是因為自己的meimei才走了福運,可但凡明理的人都不會這么想,將軍這些年身上的傷疤層層疊疊,榮譽滿身,實在勞苦功高?!?/br>
    他微帶嘆息,又道:“就說去年右相叛亂,圖坦來勢洶洶,正是內外交困之時,將軍提著長戟領軍出征,以一敵百,硬扛下了圖坦的進攻,而且還百里馳援兗州,譚某既感激亦佩服?!?/br>
    他兀自感慨,并沒有看到謝柔的臉色,當他提及謝煊身上疤痕時,她的嘴唇血色已然消去大半。

    “以一敵百?”她輕聲重復。

    譚清遠點頭道:“此乃主帥大忌,但事后想想也就想通了,那日將軍恐怕是急了,姑娘還不知道吧,將軍沒有親族,只有一個meimei從小和他相依為命,后來他的meimei進宮,極受今上寵愛,一路晉駐中宮。右相反叛,領兵打入皇城,如果中間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