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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會出現的陶承柏問。鄭陸得意地說:“帥吧?這是我哥。”“怎么長得和你一點也不像啊。”小米歪著小腦袋問。“因為不是親的。以前我離了他不能活。”“那現在呢?”“現在我可以三天兩夜不睡覺一個人跑來你們這山里了。”小米聽了這話很糊涂,根本沒有搞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鄭陸是大人,大人的話聽不明白是很正常的。沈林跟著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其時鄭陸和尤宏志正坐在小cao場旁邊的山坡上看夕陽。空心磚的房子里生起一股鄉村里才會看到的青色的炊煙,房后的山頂已經被斜陽染紅,偶爾有山風吹佛,雖然燥熱卻非常寧靜,只有cao場中間旗桿上老舊的五星紅旗被吹佛得時不時要發出一些噗噗的響聲。“下午村長已經帶人把他們村頭那一段路徹底鏟平了。”尤宏志雙手撐在身后坐著,T卷到胸口處,露出一截大肚皮:“東西也都給送到了,明天就能回了。”鄭陸躺在土坡上,悠閑地駕著腿嘴里叼著根草梗子,想到要回去就愁死了:“回去還得再顛三個小時啊要了親命了。”“他們這真的很窮啊。”尤宏志感慨,“就兩天漚了我一身的痱子。”能有臺電扇吹風都是很奢侈的事情。昨晚上沈林家的電扇是借的,今天中午吃飯的臺扇也是借的。“我現在身上都是餿的。”鄭陸說著話用手撐起了腦袋,看到了下面的沈林,他將手指伸進嘴里吹了個響哨。沈林卷著褲腳,脫下了上身的衣服搭在肩頭,露出排骨似的小體格,笑著向這邊跑過來。“這窮山溝下次你還敢來嗎?”鄭陸拍著自己曬黑的小腿肚子忽然笑著問尤宏志。“切!”尤宏志不屑地一擺頭,有什么不敢的,既然做了這個募捐委員會的會長了就一定會把這件事做到底的。第二天早上,沈媽給鄭陸幾個人燒了甜粥煮了白水蛋。但是幾個人都沒敢多吃,吃了也是浪費待會準全吐出來。揮手跟沈林校長他們告了別,又在顛簸的山路上炒了三個多小時的豆子,一路上走走停停包括劉師傅都下來吐了幾次酸水,終于是走出了大山。在縣城的火車站三個人胃口欠佳地吃了一頓中飯,這才分了手。遼縣到北京的火車慢的要三十五個小時,快的也要二十來個小時,陶承柏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過來,要鄭陸坐火車先到貴陽,他在網上給鄭陸定飛機票,這樣五六個小時就能到家了。可是飛機票要一千多塊,鄭陸忽然覺得好貴啊,可以買上幾大箱子嶄新的文具了。剛從窮山溝出來忽然覺得陶承柏真的好奢侈啊這是怎么回事?陶承柏在機場見著鄭陸的時候,他是在機上剛睡醒,腦后勺有一小撮頭發頑皮地瞧著,身上的T鄒巴巴的,只一個禮拜人彷佛瘦了不少,最主要的是竟然曬成小黑子了。鄭陸一上車,哎呦一聲,手腳張開地攤在了副駕上,慢慢地歪下了身子,兩腳互相幫忙地脫了鞋子,伸長了腿,一直伸到了陶承柏的懷里去,蹬到他肚子上。陶承柏發動了車子,罵他的腳怎么這么臭。鄭陸嘿嘿直笑,揚言要把他熏死。伸手拉開面前的儲物盒,摸出一袋小核桃吃起來,一面問他公司的事怎么樣了,怎么有空來機場接他。我自己能回去,鄭陸如是說。結果回到教工樓下,鄭陸卻躺得懶怠動,非要陶承柏背他上樓。回到家,指使陶承柏給他給他倒喝的,拿換洗衣服,背他進浴室,給他脫衣服擦背。回到陶承柏身邊他就自動變回懶東西了。“嗯……我讓你搓背,誰要你……啊嗯……”鄭陸站雙手扶著墻,在陶承柏撤出手指忽然沖進來的時候仰頭大叫了一聲。陶承柏從后面貼緊了,將人整個摟進懷里,笑著說:“里面也給你搓搓。”一手扳著鄭陸的下巴,讓他“過來。”鄭陸轉過頭,他貼上去將人吻住了,一邊唇舌翻攪,下頭密集地C動,前面手上也沒有閑著。三管齊下一時便將鄭陸揉搓地稀軟如泥了。陶承柏嘴上放開來,一時含著耳垂粗聲問他“想不想我”,一時又貼著耳朵眼耍流氓腔說他那里”幾天不G變緊了。”鄭陸被陶承柏擠貼在涼涼的瓷磚上,后面被反復撐開進入,身上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十分受用,閉著眼睛一邊哼哼唧唧地叫喚一邊跟陶承柏撒嬌說做完了想吃西瓜。結果陶承柏在浴室做了一回不算,將人抱回床上按著哄著竟又連做兩次,最后將鄭陸G得滿身大汗癱在床上動彈不得。鄭陸有氣無力地罵他是混蛋,罰他喂自己吃西瓜,只準看不許吃。吃完西瓜,鄭陸累得不行,又接上飛機上那場沒睡完的覺迷糊上了。迷迷糊糊的就聽到大門響了。陶承柏出門了。再一次有感覺的時候就是有東西在自己脖子背上擦來擦去的,有點癢癢的但是很舒服。他勉強睜開一條眼縫看見陶承柏在給自己擦痱子粉。他抬起手攬住了陶承柏的手臂,喃喃道:“陪我睡覺。”陶承柏將痱子粉收好,空調調到適宜的溫度,扒了衣服上了床。“這幾天想沒想我?”陶承柏將人摟進懷里。鄭陸動了動腦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將腿騎到他腰上,安心地睡了。誰知半響又犯困地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71七十二章鄭陸是天擦黑的時候睡的,這一覺睡了二個多小時,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陶承柏正在廚房煮粥,因為開著抽油煙機,鄭陸的腳步聲到了門口也沒有聽見。他光膀子穿著條迷彩短褲站在油煙機跟前,望著正冒白氣的鍋子,專心致志地在抽煙,熟練地將煙灰彈在邊上的水池里,然后用夾著香煙的手掀一下玻璃鍋蓋,用勺子查看粥的粘稠程度。“你怎么又抽煙?是不是有癮了?”鄭陸還有點沒醒透,慢騰騰地走進來,頭發翹得亂七八糟。“醒了?餓不餓?”陶承柏轉過臉來在鄭陸嘴唇上親了一下,鄭陸不高興地嗯了一聲,一股煙味,“臭死了。”“沒你的腳臭。”陶承柏笑著打開水龍頭,將煙屁股放在底下用水弄滅了,一轉手將其彈到腳邊的垃圾桶里。給鄭陸盛飯,把買的幾樣熟菜從食品袋倒進盤子里。鄭陸這一個禮拜人是瘦了也黑了,陶承柏讓他多吃點rou。因為這幾天和金成渝一直在整理公司章程和驗資報告跑工商,本來想給鄭陸熬點雞湯補補的到底沒有騰出時間。“你怎么不吃?”鄭陸夾起一筷子鹵牛rou塞進嘴里,嘴巴撐得鼓鼓的。“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