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貼著。半響,陶承柏在黑暗中輕輕蠕動了嘴唇,小聲地說了一句:鄭陸,我愛你!☆、48陶承柏在黑暗里緩緩蠕動了嘴唇,輕輕地說了一句:鄭陸,我愛你。鄭陸因為心里還酸溜溜地不舒坦,聽了這句今天晚上已被他說過無數次的話,此時也并不動容,只用舌尖挑開他的兩片唇將自己擠進陶承柏齒間,鼻腔里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鼓起雙頰,壞心眼地沖陶承柏嗓子眼里長長地吹了一口涼氣。陶承柏隨即吭吭地咳了起來,鄭陸嘿嘿地咧嘴直笑。笑完了又覺得這么欺負喝醉又難受的陶承柏有點過分,就自以為補償地撅起嘴來對著陶承柏的唇連吸帶允地親了好一會,摟著他的脖子輕拍著哄他:“睡吧,明早上起來就不難受了……干嘛?你干嘛啦——”鄭陸推著忽然翻身壓上來的陶承柏的肩膀,不滿地大叫,“乖乖睡好!你又要發什么瘋啊?”陶承柏現在是一點兒也沒擒著勁的,頓時壓得鄭陸要透不過氣來了。“我難受,鄭陸。”陶承柏聲音低啞地回他,鼻子里噴出來的氣都是熱燙的,一邊埋進鄭陸脖子里不知輕重地咬了他一口,登時咬出了他的一聲叫喚。陶承柏挪了挪胯部,下身那里不知何時已然挺立起來的家伙就準確地頂在鄭陸的腿間了。“你怎么說硬就硬啊……你是驢啊……”鄭陸竭力向一邊伸著脖子,以避開陶承柏力道忽輕忽重的啃咬,“你不是難受么?”“這里難受。”陶承柏迅速抓過鄭陸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用力揉搓,聲音低啞地充斥在鄭陸的耳邊,大聲喘息噴出的熱氣瞬間將他的耳尖燙紅了,“鄭陸,我想進去。”這個混蛋!鄭陸氣得抬手扇他腦袋,虧他剛才還那么擔心他,累了一身汗,急急忙忙地澡都沒敢洗時間長。陶承柏一把抓住他的兩個手腕子釘在頭兩側,嘴巴隨即堵了上來,纏住他的舌頭就激烈吸允起來鄭陸就覺得自己的舌頭從舌尖到舌根,被陶承柏反復地卷起來再拉直了,在他嘴里被翻來倒去地糾纏。陶承柏越吻越深,輾轉著也越來越霸道。接吻的間隙夾著了粗重的喘息聲和吸允的水聲,在安靜的黑暗里平白就多了幾分情色的味道,肢體那里的摩擦也越來越激烈。“嗯……唔……”鄭陸被他連壓帶吻,真要透不過氣來了,腦袋里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被陶承柏嘴里的酒氣熏著了,慢慢地分不清方向地眩暈起來。嘴唇被吻到發麻,終于被陶承柏放開了。“混蛋,啊……”鄭陸剛喘口氣要罵他,胸口的兩點又被猛烈地攻擊了。陶承柏又是咬又是啃,捻住一只,又揉又搓,并一路向下在鄭陸的胸口側腰上留下了一個個明顯的牙印。“啊,疼,真的疼。”鄭陸被咬得直叫喚,兩條腿在床單上直蹭,“你咬疼我了。”鄭陸帶著哭腔控訴。然而令鄭陸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后面。陶承柏今天明顯是酒精攝入量過多,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清醒的陶承柏是不會沒輕沒重地把他咬到想哭的。錯就錯在今天鄭陸不該讓他進去。陶承柏本來體力就好到不行,今天又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已經持久到了驚人的地步。半個小時之后,鄭陸已經被陶承柏干得癱在床上,射過以后四肢酸軟無力,兩條白皙的小腿軟軟地垂在陶承柏的手臂上,只從鼻腔里斷續地發出撩人的鼻音濃重的呻、吟。又過了半小時,鄭陸已被擺弄成跪姿,不過他膝蓋軟得根本跪不住,完全是被陶承柏摟在懷里。“別動了,嗚——”鄭陸反手摸著陶承柏的手臂,盡管身后的人速度明顯是慢了下來,他還是被頂得前后搖動,額前的發已經汗得擰成了股整個貼在臉上。他帶著哭腔說:“我不要了。”“我要你!”陶承柏俯下身體將汗濕的胸口貼上他同樣汗濕的背,進一步將人緊緊禁錮在自己懷里,“我不要你,你滾。”鄭陸眼角整個紅了,說出來的話已經變成了有氣無力。陶承柏之前一直打樁似地對著他使勁,他后面早已經被頂麻了。陶承柏一邊喘息著緩緩地深頂,一邊扳過他的臉,去吻他潮濕的眼角,嘴里重復了一遍“我要你!”,說得格外地斬釘截鐵。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怎么求怎么罵都沒有用的鄭陸悶在枕頭里,終于是疼得忍無可忍地傷心地抽泣起來。在一陣快速的深頂之后,一切終于停了下來。是什么時候被陶承柏給翻過來的,鄭陸也搞不清了,他悶得一腦袋汗,腦子里熱得一片暈暈乎乎。陶承柏的舌頭在他臉上到處舔,還讓他不要哭了。還拿他的手去打他的臉。陶承柏射完以后就把那股子瘋勁給射出去一半了。靜靜伏在鄭陸身上趴了很久,迷瞪醒了以后瘋勁就完全過去了。然而鄭陸此時閉著眼,從眼角匿出一點淚光,并不打算理他。陶承柏懊悔莫及,將人緊緊抱進懷里,心疼得不住去親鄭陸的眼角鼻尖,并當即在心里下了決心以后再也不會碰酒了。“我是混蛋。”陶承柏自己罵自己,又拿起鄭陸的手去扇自己的臉,“別哭了,鄭陸,鄭陸……”陶承柏貼著他的臉,嘴里不住喃喃地叫他。鄭陸停在耳里,忍不住委屈地從眼角又留下一滴眼淚,陶承柏趕緊湊上去舔吻干凈。實在是累極了,鄭陸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很快就睡著了。鄭陸做了一個夢,夢里和陶承柏回到了小時候。哥哥帶著他在一片小樹林子抓蟾蜍,把抓到的兩個蟾蜍都丟到一個鐵皮小罐子里蓋上蓋子,下面用火燒。哥哥說這樣可以把他們身上的毒汁燒出來,毒汁其實是一種藥,可以用來治一種大腮幫子病。他們的rou燒熟了還可以吃。夢里的鄭陸聞到了一股很濃郁的rou香味,于是就笑咪咪地舔著嘴醒了。醒過來的時候,鄭陸的嘴角還是翹著的,屋子里也確實有一股nongnong的香味,只是屁股疼得厲害。他眨眨眼,慢慢地翻了個身,外面天早已經大亮,一看時間,竟然是早上十點多了。斜著身子皺著眉,聽著客廳明顯是有動靜的,除了陶承柏不會有旁人。鄭陸歪在枕頭上,先給尤宏志打了一個電話,問老師有沒有點名,如果點名就給自己請假,不點名那就算了。此時回想昨晚上的事,鄭陸也不知道心里是個什么滋味,籠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