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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人和一個瘦高的小伙子,,身后黃色的面包車車門開著,座位上堆著十來箱不知道什么玩意。“陶承業不在家。”陶承柏一看就知道是找他大哥辦事的。那個中年男人滿眼的精光,一聽臉前的人直呼陶承業的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家里人。那笑容就更加得熱情飽滿了,一個勁強調和陶總是說好了的,東西放下來就行了。這樣的事是常有的,不過為了保險絕對是要打電話核實一下的。“鄭陸,鄭陸!”陶承柏站在大門口的騎樓底下往樓上喊,他剛手機扔樓上了。二樓陽臺的推拉門開了,鄭陸把一顆濕漉漉的腦袋探出來:“你丫嚎什么呢?”“你給哥打個電話,問下是不是有位姓周的找他有要緊事。”鄭陸往樓下看了一眼,知道是正事,便不再廢話,回屋打電話了。一分鐘以后才出來跟陶承柏說:收吧。那兩人便笑瞇瞇地把東西一股腦地搬進了陶家客廳,速度簡直是快極了,臨了又留下一個褐色的信封。陶承柏顛了一下,知道里面是張卡,等人走了以后便自作主張地拆了將卡揣進褲兜里。“老子快餓死了。”鄭陸沖完澡,套著運動短褲坐在床上,一邊擺弄腿上的電腦。陶承柏捧著一碗粥站在空調的出風口,手里調羹不停地翻攪著。“你說大師兄這么做是不是黑了點啊。”鄭陸忽然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陶承柏知道他說的剛才收禮的事。鄭陸還跟小時候一樣愛喊陶承業大師兄。陶家上一輩人丁興旺,光姑姑就有三個。小姑爺朱天明年輕時獲過省里的武術冠軍,結了婚以后辦了一個宏坤武校,學校就在老武裝部那邊,環境非常不錯。收了一幫學生,但是正兒八經的徒弟就只有他們這一掛人。鄭陸小時候處于對武俠世界的無限向往也蹲過幾年馬步踢過幾年腿,可是本身是懶散的性子,小時候又胖滾滾的練得著實辛苦,堅持了兩年,后來就不了了之了。“你覺得我哥會因為這么一點好處就把工程給他。如果給了他那絕對是因為他的東西質量過硬,收他東西只不過是給他面子讓他安個心罷了。”末了償一口粥,確實不燙嘴了,才端給鄭陸。站在邊上看鄭陸一掃平時的懶散勁吃得都有些狼吞虎咽的了,剛洗完的頭發還沒干,滿腦袋支楞著,著實可愛,便彎下腰在鄭陸白皙的后脖子上使勁咬了一口,被鄭陸兇神惡煞地踹到了一邊,這才笑著爬起來扒了褲子進浴室沖澡。從初三那年的暑假鄭陸在澳洲小姨那過了一個月回來以后,陶承柏就添了這么一個壞毛病,跟只啄木鳥似的私底下喜歡對著他亂咬亂啄的,不管怎么橫眉豎目地警告他,過兩天就又故態萌發。完全拿他沒辦法。事實是在那漫長的一個月里,陶承柏跟掉了魂似,吃不好睡不香,連武校都提不起勁去了,終于某個月黑風高的夜里在一邊想著鄭陸怎么還不回來這日子真是無聊透了一邊擼完一管的時候,少年陶承柏福臨心至地參悟了他自己心底那隱秘的秘密。微熱的水流過健壯的胸,肌理分明的腹肌,流向欲望的中心,陶承柏閉上眼,腦海里呈現出方向盤旁邊輕微搖晃的那一對嫩汪汪的細長的腿,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下面。等陶承柏擼完了從浴室里出來,鄭陸早已經吃完躺下了。因為午覺沒歇好,這會子吃飽喝足牙也不疼了,便迷糊地又要睡著了。陶承柏在鄭陸邊上坐下,用毯子把人蓋好,瞅著那濃密的長睫毛忍不住在鄭陸的眼皮子上啄了一口。哪知道鄭陸還沒睡實,揚手拍了他一巴掌,咕噥著說:說多少次了,親毛啊親。“我就是要跟她把話說清。你也知道這女的這兩天有多煩。”而且還是挑鄭陸睡午覺的時候出去的,就是知道鄭陸煩她怕鄭陸知道不高興。陶承柏還想說什么的,一低頭,發現這會鄭陸是真的睡著了。便湊近了那張薄唇,呢喃著問:就因為她得罪過你就不樂意我跟她來往啊?至于這么不高興嗎?為什么不高興?還不承認?再不承認我可咬你了。鄭陸自然不會承認什么,陶承柏便安安心心地在那張薄唇上印了一個吻。陶承柏玩了一會游戲,也乏了,把電腦丟到一邊,起身將窗簾拉上,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便挨著鄭陸躺下了。隔一會,又翻過身來,一把將鄭陸摟到懷里。兩人一氣睡到五點,還是被電話吵醒的。“哥?”“在家呢?”“嗯。”“還在睡?鄭陸這睡懶覺的毛病還傳染了,起吧,晚上過來吃飯。”“哦。在哪兒?”“分金亭。”“對了那個姓周的還留了一張卡。”“嗯,知道了。”電話剛掛,姚玉東又打過來。“在哪呢?”“在家睡覺。”“把車給我送來。”“有事?”“今天是禮拜五啊,釣車。”“知道了。”鄭陸已經被吵醒坐起來了,他的頭發是半長不長的模樣,這會便亂七八糟地豎著。陶承柏捻著兩指將鄭陸的下巴挑起來,隨意地掃了一眼,“不腫了,里面還疼不疼了?”鄭陸垂著眼睛,還有點沒睡醒的迷瞪,只是條件反射一般地抬手把陶承柏的爪子拍掉,只覺得喉嚨干澀:“渴死了,去弄點喝的來。”陶承柏光著膀子跑到樓下,開冰箱抱出半個沙瓤西瓜,拿一個特大號調羹插進去攪了幾下,先挖一勺進嘴里,一邊吃一邊單手擰開了糖罐子,又挖了兩大匙綿糖進去。兩人坐在床沿上,頭頂著頭,陶承柏執勺,三下五除二合力把半個大西瓜吃完,其間陶承柏提了一句:什么時候也去接臺車回來,沒車不方便。吃完了兩人又上下一通收拾,這才齊齊出了門。錦繡縣,地面說大不算大,經濟說繁榮可也遠沒有沿海城市那么發達,從老城到新城,里外三環,八十碼的車速只要兩三個小時就能兜上一圈。但就是這么個不大不小的縣城卻有著幾千輛的黑車。所謂黑車當然就是那種沒有營運資格卻非要載客賺錢的私家車。說到姚玉東的職位在交通部門里真的很小,就是個出租辦的主任,不過這位置跟無數黑車掛鉤無疑是個肥差,并不是誰想坐就能坐的。今天禮拜五,明后天相關部門公休沒有人處理事情,被抓到的車拖到停車場按天收費,就算有關系的至少也要等到禮拜一才能交了錢放出來,至于罰款,罰多少,這就要看情況酌情處理了。周末的時候你要是到交警大隊的停車場去看一眼保準能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