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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你想和為師雙修嗎(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本意是讓人斷絕六欲,這才好潛心修煉。又或許取這名字只是取著玩的,我看它通篇與那天竺佛教也扯不上太多關系……”

他說了半截,忽地頓住,好似從何聞野的話中嗅出些什么來。

“聞野,你以為是要行`房中術那種雙修?”迦龍望了眼他徒弟紅到透的臉,似是終于頓悟,“怪不得你此前多番扭捏……”

他瞇起一雙笑眼,笑道:“那你這是想和為師來那種‘雙修’么?”

迦龍半邊臉沉在將散的霞光中,猶隔云霧,一邊長眉挑起,比當年那個被一眾姑娘牽掛在夢中的“深閨夢里人”還要英俊上許多了。

何聞野那點藏藏掖掖的心事一朝叫人戳破,方才那點“不甘心”的底氣霎地漏凈。

此時正有朝露沿他襟口滴下,一路順著鎖骨蜿蜒下去,涼意十足。

那廂他師傅拋出這么個問題,一下把他砸愣了。昨夜那個夢又卷過來,似一汪浪頭極猛的春水,極像要來逼他弄一弄潮似的。眼下這窘境,他大可像前幾回一般運個輕功飛出去,如煙塵逃出三丈開外——然而就在這情境,他竟硬扯起那股憋了許久的膽氣,也不顧面上瘢痕了,就這般抬起臉來直直地對著迦龍:

“我、我想啊!我一直都想……”

(四)

山里的冬天來得比人間快,幾日而已山間已雪白一片,糖糕裹上層冰糖屑兒一般。

何聞野手起刀落,三兩下便處理好了早晨獵回來的那只野雞,又在灶房內支起了口炒鍋,往鍋里燙熱了豬油來燒那雞塊。他全是按著先前迦龍告訴他的菜譜做的,rou塊燒好了便倒入湯鍋,同鮮湯、花椒、白糖、料酒、香菇一齊小火慢燉。湯先前便熬成了,愈燉愈油潤,片時工夫便冒起了泡,一聲接一聲,溫柔敦厚。燉雞是件很慢的事情,白氣打著旋兒從鍋中騰出,蕩蕩悠悠,牽出一股子余韻極深的香氣。

只可惜少年不識rou滋味,何聞野盯那鍋肚子盯了半刻,眼神卻十分飄渺,神思飛得極遠,沒有半分在那rou湯上——方才他洗菜的時候望了一眼木盆里自己的倒影,除卻額上還有一小塊紫,大半張臉已經干凈了。

迦龍每日都勻出空當來同他練那個“雙修”,那邪書誠不欺人,僅僅小半年而已,他臉上身上的瘢痕已褪得七七八八,長眉秀目開始顯山露水,透出一股深埋許久的漂亮氣兒來。是那種小少年的漂亮,十六七八、青蔥翠綠,羽玉眉、杏圓眼,青澀的神韻融入待琢白玉一般的形貌里,十分出挑。

至于額頭上那塊還沒褪下去的,散發下來遮一遮也便對付過去了。

何聞野不曾沒想過假若一日他那張臉干凈了會是什么模樣,都是悄悄地想,悄悄地到書房中去翻一翻那幾摞傳奇話本,他從天上姮娥看到地上洛神,從水云宮的赤練仙子看到青城派的沉檀少俠,悄悄地想著要是自己能有那些凝在傳說中的人們千分之一的好看便好、只要有千分之一就好。

即便是有人家千分之一的漂亮,師傅大約也會多喜歡一下他罷?

這小半年間,他一日日地去照鏡,一日日地去望鏡中那張臉上的瘢痕是如何漸次剝落,夜夜盼著明日醒來鏡中便是一副好容貌——即便是有人家千分之一的漂亮,師傅大約也會多喜歡一下他的。

何聞野一面想著自己的臉,一面拿勺攪起鍋中雞湯,心思卻越飄越遠,直飄到先前迦龍同他說的另一種“雙修”上去。

先前迦龍是這般同他說的:“等你再大一些再說罷。”

他師傅這話說得含糊,十七夠大了嗎?十七歲半呢?這個“再大一些”究竟是何年何月?一堆游思妄想乍地騰起,假若迦龍那話是想等他瘢痕褪去而尋的托詞,那現今也該、也該到時辰了罷。何聞野想了又想,那堆游思又流回那個牽扯不清、黏黏糊糊的夢里,剛憶起一點夢中滋味呢,一張面皮極薄的臉霎時紅透。

正在此際,有人輕推開灶房木門,冬風混著細雪吹進來,一下吹散了他那團胡思亂想。

“聞野,我有舊友送了些白切羊rou凍來,”迦龍捧著一個油紙包裹進來,呵出一口白氣,“今年正旦來得真快。”

“從前在京中時和幾個朋友入冬了都愛吃白切羊rou,脂膏都凍上的那種,入口即化,到八仙樓里吃一頓能花掉我們幾個光棍捉七八個賊換來的賞金,”他揩去鬢角眉梢掛著的零星白雪,放好那紙包羊rou,轉頭來對何聞野露出一個笑,“這等美味,今年也讓聞野你嘗嘗看。”

冬夜極冷,那廂迦龍說個半句便呵氣成云,他半張笑面籠在那白氣后,又襯著半開門扉外浩瀚星河,霧氣昭昭,極富天將凌霄的氣象。這廂何聞野不過抬頭來望了他師傅一眼,心緒頓時亂成一團——他平日里看書看來的那些四海列國、千秋萬代的英豪人物,好似都不及他師傅此刻半分的英俊。

心緒一亂就容易生是非,何聞野頭垂得極低,一邊手緊緊握著那柄鐵勺。大約是急的,那勺都快叫他一雙練過邪功的手握彎了、鐵屑子唰唰往下掉。只見他一個情急,竟就將那疊憋了許久的少年心思傾倒出口:“師傅,我、我如今都十七過半了……你、你先前說的‘等你再大一些’究竟是什么時候?”

迦龍正在尋香油來刷那羊rou,顯是沒想到他徒弟會忽地這么一問。

他先是一愣,隨后露出一個比先前更深的笑來:“聞野,你該不會日日都惦記著這事吧?”

何聞野自知失言,可話一出口便無法回頭,他只得磕磕絆絆地往下答:“沒、沒!只是這兩日忽然記起來……師傅、你看,我臉上那些瘢痕已經只剩一小塊了,不礙事的……”

他說了半截,又抬起一張紅透的臉來小心翼翼地添多一句:“您先前都答應我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迦龍聽他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大堆,不禁大笑起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為師當然記得。”

他解去那綁著紙包的紅繩、拆了油紙包,現出一塊白花花的羊rou凍來:“待吃了飯再說罷。我記得中原是不是有一句話叫暖飽思那什么欲?”

何聞野接過羊rou料理起來,頭卻又埋下去了,全是叫迦龍那一番漢話曲解給羞的。

新年正旦,風雪夜,何聞野于地窖里尋出一壇新醅,拍開泥封,燙好了,倒進個小杯里呈給小幾對面的迦龍。同那杯酒一同遞過去的還有一碗魚凍,鱸魚斬塊蒸了,混著幾勺提鮮用的蟹rou碎,添上些花椒絲、雪里紅、香菜葉兒,再拌一拌豬油,寒冬臘月里倒進湯中凍一夜便成魚凍,他知迦龍喜歡拿魚凍子佐酒,昨夜里便悄悄備好了來。

迦龍接過小杯,卻不喝,只抬眼來望他:“怎的只備了一只杯子,聞野你不喝酒么?”

何聞野一面熄了燙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