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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那你想和為師雙修嗎(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于是迦龍在門外聽見的便是一陣兵荒馬亂的響動了,其中大約有何聞野同手同腳地從床上爬起、又同手同腳地從床上摔下,末了同手同腳地將衣褲卸下又套上等一溜兒復雜的動靜。待那陣劈里啪啦的響動過盡后,木門半開,出來一個衣衫不太整、鼻息不太穩,面上還掛著一層薄紅的小徒弟。

迦龍自然不知何聞野發了怎樣一場驚心動魄的夢,只怪異為何他徒弟練那魔功練到第八層了還能從床上摔下來這等狼狽。

他順道伸手來替何聞野整直了衣襟上幾條褶皺,笑道:“你昨晚發噩夢了?”

那廂他隨口一問,這廂何聞野卻霎地僵直成一團,一句也不敢答他——他今年得有十六七了,那些帶顏色的事兒也是朦朦朧朧懂得一些的,那種夢哪里算噩夢呢,春`宵美夢才是。昨夜他神志朦朧地陷在“那種夢”里,渾似腳底踩云,一個打滑便墜進處濃艷幻境。但是這種夢到底、到底……到底十分僭越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又生成那副德性,怎、怎的夠格去發那種夢?于是無邊風月里便潛著一連串的提心吊膽,害怕它漫無邊際,又害怕下一瞬便雄雞唱、天下白,一切散得精光。

他胡思亂想了一大堆,半個詞都擠不出。

迦龍見他眼神飄渺、神色呆愣,只以為他昨夜真發了什么不太好的夢,趕緊調轉了話頭,將話往正事上引:“罷了,為師同你說一說要緊事罷。”

“屋里地太小,功法施展不開來,我看那書上說的雙修的事情還是到油菜田中來比較好。”

他這話不得了,何聞野本是一頭沉在那一堆胡思亂想中的,竟霎地便叫他這話拉了回來。

屋里地太小……施展不開……到油菜花田中去比較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師傅他竟要白、白日宣yin?且、且要到那野地里……

“師傅,這、這青天白日下,恐怕不太好罷……”

“怎么不好了?且今日天時晴好,不正好么。”

迦龍笑著來回望他,窗外初霞迎面一照,光色將他一副眉宇襯得愈發深邃。

迦龍天生一雙笑眼,平日里又總面掛笑意,何聞野看他那副笑面也看了快十年了,卻唯有今日,師傅這笑落到他眼中竟乍生出許多風流、狎昵、不正經。可風流、狎昵、不正經是一樁,那股風流里透出的非凡英俊又是另一樁。

何聞野抿了抿雙唇,臉紅得愈發厲害,腦中一會兒是平日浣衣時望見的丑陋倒影,一會兒里那句顏色詭譎的“欲練此功,必先雙修”,最末是昨夜他師傅入他夢來,一雙綠眼似沉潭寒星,又有些些像林中猛虎的碧眸……

“別發愣了,”正在他又神游天外之際,迦龍忽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師傅先到那菜田里等你。”

何聞野望望他師傅往外走的背影,一顆心東南西北地亂撞——他將迦龍那句“為師從來不嫌你丑”于心里翻來覆去地念了十幾遍,終于狠閉上眼睛,心如擂鼓地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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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卯時末,林間已有杜鵑啼聲細唱,霞色將那片油菜花田洇得朦朧,隱隱要將一片菜花洇出海棠的顏色。"

何聞野一眼便望見迦龍立在晨風中,眉飛入鬢、衣袍翻飛,背后一片漫天的霞光,遠遠望去竟如因思凡下世的神將一般。

他到底留有最后一線羞赧,低聲道:“師傅,真的要在這里行、行那種事么?”

“有什么不行么?”迦龍挑起眉來看了他一眼,面上掛笑,“你先坐下罷。”

于是何聞野便往那菜花叢中一坐,雖是一副極聽迦龍話的模樣,頭卻垂得極低。他這點小心思不難猜,無非是想將面上瘢痕遮住些些。

菜花上猶掛朝露,然而何聞野卻連衣衫沾濕了也渾然不覺,腦里一疊一疊的俱是他昨晚上發的那個夢,在那夢中迦龍也是這般讓他坐下,然后便來牽他的手,再碾他的唇,先解了外衫、再除了小衣,風月無邊、諸般沉浮,尾骨仿若叫人敲碎,筋脈仿若浸到酒中……

可惜他才胡思亂想沒多久,下一瞬便被他師傅一句話攔腰截斷了:“你頭垂這么低干什么?來,手伸給我。”

于是何聞野又費了很大勁才止住雙手的一陣抖,遞出兩邊手去叫人握住。

事情行到這里,他本以為他師傅該像夢里那樣來解他的衣了,卻怎料只有一段長長的沉默,迦龍雙手半點動靜都無。他剛想抬頭去瞧,卻忽地有一股熱意汩汩地往他掌心里鉆,一路躥進他四肢百骸里,直直通入丹田。

只見這菜田里霎地有風卷起,一陣驚芒掣電一樣的風,震得滿地黃花一剎間蔫頭耷腦,更摧落遠處幾株桃樹新發的枝葉。

當年關于迦龍功力深淺的傳說可多了,一則續一則,都不帶斷流的。其中一則便是說他腰間那把劍只是柄擺設,有燕子阿飛親口作證,那劍不過是他初入漢人江湖時圖新鮮買的,十文錢淘來的十八流街邊貨,就為了襯一襯氣勢、附一附風雅。他真正厲害的其實是渾身內力。人們只知他自西域來,不知他來路上有些什么故事,有人傳他途經于闐時曾赤手空拳助于闐王擊退過一隊柔然兵,有人傳他曾在大漠里用二指夾碎過玉面神劍的那柄青光劍,傳來又傳去,從春傳到夏、從秋傳到冬,無非在傳他內力如何深厚、是一則如何鮮艷澎湃的傳奇。

“如何?你有沒有感覺身體里輕了許多?”迦龍收回給他輸內力的手,低聲道,“這邪功實在陰險,為師細究過其中原理,練這功夫好比喝毒,雖一日千里,可后患無窮,需得來個功力更強的人將那毒逼出來……”

何聞野聽他師傅講了那許多,卻是左耳進右耳出,把迦龍的話當了過耳風去。

他低頭望望自己,衣衫是齊整的、發也沒散下半縷,手也沒被人又親又摸過——不是說要雙修呢嗎?

何聞野靜了片刻,銀牙咬碎,這才擠出一句斷斷續續的來:“師傅,你不是說要、要雙修嗎?”

迦龍聞言,頗疑惑地望了他一眼,從袖里拿出那翻給他看。

先是那一頁“欲練此功,必先雙修”,無錯。

然后迦龍又往后翻了一頁,里頭的文字陡地峰回路轉,把前一頁那股極富艷情意味的顏色都褪盡了:“此雙修之法不同于陰陽派房中術,只以雙手傳功逼盡體內毒氣即可。”

何聞野將那行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十好幾遍,眼都瞪大了。

昨夜一夢,頃刻碎作鏡花水月。

人到急處,話里便會現出些不甘心的意味來:“可‘波卑夜’之意不是欲界天魔之首么,怎的會、會……怎的會如此光明正大!”

迦龍將那書抬到眼前端詳了一遍,道:“或許寫下這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