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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會想和G.見一面。”兔女郎松了一口氣,倒在椅子上,“這個男人啊,腦回路不知是怎么長的,做什么都出乎我的意料。”Leader.哼笑了一聲,她也越來越捉摸不透龍霽這個人了。剛剛她示意他可以告訴龍霽的時候,以為他是對的:“你還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一句話說得T.一個冷戰,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獵物。動與不動,一樣危險。如果被懷疑了,那么他就得小心,所有可疑的舉動,都可能成為他死亡的理由。☆、三·追殺從酒吧地下的基地出來,那個安立風居然還沒走,這次桌子正對著他出來的方向。桌子上放了兩杯酒,那樣子,明顯是在等他。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過去,一個善于偽裝和掩飾刻意接近他的的漂亮催眠師,對自己這種敏感的身份是個相當危險的存在。但是色欲熏心的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但坐下了,還拿了其中一杯輕輕抿了一口。從對方明顯的笑意中龍霽悲催地感覺到,自己拿的肯定是對方喝過的那一杯。他連流連的心思都嚇沒了。覺得自己可以直接出門去死了。“龍先生從南側幕布進去,北側幕布出來,中間間隔了18分鐘57秒。”安立風接過杯子嗅了嗅,龍霽看起來并不常抽煙,根本就沒有看表,伸出舌頭,在龍霽喝過的位置上輕舔一口,仿佛一只豹子在確定自己的獵物之前,優雅地舔舐自己的爪子,“比上次慢了三分鐘22秒。”這是他和兔女郎浪費的時間,龍霽把收斂的殺意慢慢釋放,把全身的肌rou慢慢繃緊,用眼神給了安立風一個危險的警告。無論這人多么合他的胃口,都不能成為威脅到他安全的理由而存在。安立風抬頭,把手表藏在袖子里,只是向他點頭致意,轉身就要離去。龍霽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輕易讓他走,卻還是攥了半天的拳頭咬牙忍下沒有開口。那樣程式化的微笑,他似乎在哪見過。他看見那人在沒有燈光的地方都走得那么輕車熟路,自信極了,隱隱感覺自己本來就不那么平靜的生活,看起來要更不平靜了。他沒再理會許栩那熊孩子此時在干嘛,他得趕緊回家了,因為時間真的很晚了,或許該說很…早了天亮之前,兔女郎給他的東西一定要看了。自家客廳的沙發就是沒有9號酒吧的舒服,找時間還真得去那死老頭那A來一個。只有窩在角落里,龍霽才能有百分百的安全感,所以這男人對沙發有特殊的依賴。窩在沙發角落里,打卡信封。打開熟悉的信封,里面居然有兩張紙。不知為什么,他覺得那張金黃的顏色,要比以往的里面就只有那一張的血紅要恐怖得多。尤其是他顫抖著打開的時候,里面果然有他的名字。上了組織金榜,多么讓人夢寐以求又避之惟恐不及的事情,然而龍霽并不驚訝。這可不是‘金榜題名時’,那種值得高興的事。這是被特別關注的意思,意味著他身邊會多一雙眼睛,時刻注意他的行動,那人的代號是T.他隨意沖了個涼水澡,無論怎樣,他還是得準點兒上班,誰讓他是普通人不是?況且那紅色的信封里寫的明白,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金榜題名,不是大福將至,就是大禍臨頭。連續兩天沒有去了,龍霽可以想見自己辦公桌上的灰塵和文件堆積的到底得有多么壯觀。鉆進衣柜,找出一身極具藝術氣息的衣服穿好,他可得好好拍拍芳姐的馬屁,要不然晚上又得加班了。“喲,這流氓今天這么早上班?”編輯部主任很有范兒地挺著自己懷了將近二十年的肚子站在樓上,轉過自己米其林一樣的脖子問芳姐。芳姐直接把龍霽的工作卡從從樓上扔下去,也沒管下面那流氓接住沒有,就不去理睬,笑著回頭問主任:“你聽見過有人夸我嗎”主任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抱歉地笑笑,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芳姐早就意料之中,微笑轉過去:“那你有福氣了,一會兒讓你聽個夠。”果不其然,龍霽對打卡這個程序還比較生疏,上班兩年了,其中有一半的時候是芳姐一個人打兩個人的卡。剩下的還有一半時間他在請假,最后那些爹不親娘不愛的日子,他的全勤獎金都付諸東流了。坐在屬于自己的椅子上屁股還沒坐熱,就看見芳姐攜主任向他走來。真是一會兒都不讓人休息,龍霽比一般人更討厭上班,因為他有一個明知道自己的贊美沒有一句發自內心,還偏偏想聽的女上司。這都是什么tm惡趣味?!龍霽眼神陰郁猛地灌了一口桌上被遺棄三天的涼水,聊了一把額前的頭發,立刻狗腿地閃著桃花眼撲了上去。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小編輯龍霽化身時尚評審師,人品鑒定師和姻緣預見師,對芳姐進行了一次360度無死角全方位立體式的轟炸。親娘哎,那都不是糖衣炮彈,那是糖衣原子彈。輻射范圍巨大,整個編輯部都彌漫著一種nongnong的“賤味”,各辦公室人員的雞皮疙瘩掉了一火車皮,連起來可繞地球兩圈。正好給外面那兩圈香飄飄加點珍珠。于是接下來的午飯時間,只有芳姐早就習慣,聽出了免疫抗體因而幸免,別人都吃不下去飯了。龍霽從前一天就粒米未進,現在都餓成薄煎餅了。反正別人也沒有胃口,他大手一揮,滿臉的土豪樣:“正趕上飯點兒,芳姐,賞個臉,容小的請您吃個飯吧”芳姐看著他湊上來諂媚的表情很是受用,慈禧太后般冷艷高貴地點了點頭,馬上就明顯皺起了眉頭:“你身上這是什么味啊?”宿醉衣柜霉味酒吧香水味摻雜著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可以想見龍霽這一身藝術氣息,是多么的令人發指。然而這并不耽誤程芳帶了主任跟著這個這個大燈泡,去了龍霽早就訂好位置的餐廳。早就訂好位置,就在早上出發之前,龍霽看完那張血紅色的紙之后。他需要兩個證人,還需要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真是不能更完美。那時候,龍霽嘴里含了一枚圖釘,他第一次選擇了一個成功率不是那么高的武器。是第一次顧忌在身后給他擦屁股那人的安危,他總覺得那人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仔細想,卻又絲毫沒有頭緒。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人看,沒有愛了☆、四·任務原本活蹦亂跳的龍霽在餐桌上話很少,更是臉色發白,命不久矣的樣子。在他第三次捂著肚子彎腰的時候,主任終于忍不住問他:“你怎么了”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對這貨最好的概括,龍霽一個微笑顯得咬牙切齒,還跟那硬撐著,嘴上油腔滑調一刻都不能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