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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那兩個衛隊立刻拔劍殺向圣君。狹小的巷子不好纏斗,圣君干脆利落,一擊就結束了戰斗。他忽然僵了一下,去看自己的身份牌,好在上面的紋路并沒有變化。差點忘了,每次贏了是有可能變身份牌的。這樣看來,若是要一直保持占有謀逆者的身份,從現在開始,他得輸?衛隊長卻沒有再命令攻擊他,躺在地上的兩個護衛被其他人抬起來,看也不看圣君一眼就走了。只有衛隊長還站在那里,還有靠在墻上昏迷的小姑娘,以及圣君。衛隊長冷峻的臉上忽然笑了:“謀逆者?又出現了。”圣君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是識破了他的身份牌,還是同樣的外來修士。衛隊長看著靠著墻的小姑娘:“空白的身份牌。你把它給我,我幫你一個忙。”看來他是后者了。圣君直接說:“我要最快當上國王私人護衛的辦法。”衛隊長又笑了,笑容流于表面,看來他是個很習慣笑的人。“你是想見國王吧。你若是愿意,我可以現在就帶你去。”圣君:“以什么身份?”“抓到的謀逆者。”愛笑的衛隊長看了眼圣君,“別擔心,你直接跳出來,他才不會信。當皇帝的哪個能沒幾個謀逆反對的臣民。”圣君矜持的頜首:“有道理,但比起見一面后被關到監獄里。我選擇自由權利更大的私人護衛。”衛隊長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遺憾的說:“好吧。最簡單的法子就是,你要表現的很厭惡討厭妃總管,挑戰她一次不死。最好能打得不太難看,大約就可以等著國王召見了。”衛隊長扛起那具空白毫無靈魂填注的身體,無機質的聲音卻懶懶的說:“最難的是前面那條。”前面那條?表現的很討厭妃總管?·衛隊長把這具難得的空白身份牌帶回去,他也有一個秘密,這荒城里每一個人都有秘密。衛隊長的秘密是,他藏了一個鬼在他的身體里。兩個人公用一個身份牌。他的戀人當時也登記成為國王的護衛,每日必須一戰,可是有一天,天黑之前他沒有找到愿意與他一戰的候選人。每個人都想贏的時候,有人就會死,當人數是單數的時候,就會有一個人失去身份牌。他們都忽略了這個隱藏的危險,他已經擁有衛隊長的身份牌,自然也不能再次參選國王的私人護衛。當他遲遲等不來人,趕去找到對方時,天快要黑了。他只來得及跑向那個人,絕望的說一句:“我把我的身份牌給他。”誰都好,幫幫他們!他聽到了一個特別奇妙的聲音,像是傳說中鸞鳳的聲音,從荒城的皇宮里傳出來。一種感應,就像是契約成立。衛隊長沒有直接決定讓他們中某個人去換上新的身份牌,這只是一種保險,在意外到來的時候,讓他們有一個退路。空白的身份牌太難得了。他當衛隊長,替國王捉拿暴露身份的暗世界的顛覆者。可是,只有這一次,是碰到主動自己遺棄身份牌的。其他的顛覆者,即便是被鎖拿到監獄里,也只會被任免交換身份牌,國王也沒有辦法讓他們放棄自己的身份牌。即便是處死,也不行。衛隊長心情很好,那個謀逆者很強大,但強大在荒城里用處并不大。智謀才是一切。顯然那個人不夠聰明。在妃總管手下挑戰一場不死,并不難,那個女人簡直是真善美的化身,擁有神的慈悲,她不會殺害任何人。但是相反,她也有一種極其不可抗拒的力量,沒有人能厭惡討厭她。只有國王例外。那個人既然擁有身份牌,肯定已經見過妃總管了。但是,居然還敢選擇這條路。他也不想想,若是真的那么簡單,最后一個私人護衛為什么會一直空缺?“這樣好嗎?他畢竟幫了我們。”“交易是那個人提出的,我已經提醒到了。”“你是不是不想謀逆者刺殺國王?”“是,上一次新舊交替的時間不久,你也看到了。新的國王,誰知道什么時候才出現?”自言自語一般,一樣無機質的聲音,卻說出了兩種口吻。衛隊長再一次恢復冷峻的神情,走向皇宮,準備匯報完今天的業績就回到那家酒館。他賺到的業績,足夠支付壽命了。他跟別人不一樣,他其實很喜歡荒城。在這里,他和他的愛人永遠在一起,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永遠。因為荒城讓他們永生。靈魂會衰老,rou體卻不會。只要有國王存在。·衛隊長忽然怔住了。像是看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畫面,一瞬間叫他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國王私人護衛的服飾是銀白色的,極為特別,擁有極大的權利,絕對不會被認錯。此刻,就穿在剛剛分開不久的男人身上,那個他以為智商不足的強大的修士身上。好半天,衛隊長才發出聲音:“你是怎么做到的?”連他都要刻意避讓開那個女人,就怕自己被迫移情別戀,背叛了愛人。圣君淡淡的說:“我一邊跟她打,一邊說她長得丑。”衛隊長:“……”再美的女人也不會容忍說她丑的人,神都不能!衛隊長佩服:“你贏了。”臉上被指甲劃出一條淺痕的圣君,想起明媚燦爛的妃兒姑娘,咬牙切齒一臉猙獰,勉強還露出不可置信的傷心無害來。對他出手卻是越發狠辣了。圣君其實只說了一次:“妃總管,有一件事,或許有些失禮。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之后你可以跟我打一場,不必留手。”妃兒姑娘臉頰不由自主的緋紅,眼神慌亂緊張。“失禮了,我覺得你,生得不好看。”這就是全部。若不是這樣太失禮了,他真的很愿意多說幾次,跟那個人打幾架。因為,對方真的很強!不過,對女孩子說這種話確實太過分了。尤其,他說得還是實話。圣君對衛隊長說:“現在,你可以帶我去見國王了。”只有衛隊長才有權限帶人進入皇宮內城,但最后一道庭院門前,就只能國王的私人護衛出入。·圣君走了進去。國王穿著金黃色的華服,猶如荒城白日陽光的顏色,坐在殿內最深之處的陰影里。無數絲制的簾幕,隔一段落一道,重重遮掩著。每一道簾幕后都有一個銀白色的護衛守衛。但圣君還是一眼就看清了那個人的臉。那樣永生難忘,魂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