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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直指謎底和幕后黑手。云湛單純信任他,自然什么都不會懷疑,知道一切的安王也不會特意指出來不合理之處。觀眾都不介意,演員干嘛還費心費力?幾場戲就這么匆匆上演,匆匆落幕。直到,輪到姬清被周婉婉算計,踩著他爬上去。周婉婉和姬清頻繁的接觸,太明目張膽了,雖然有周婉婉一貫欺壓府里新來的人的慣例,但是,姬清和這些人畢竟不一樣。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曾經(jīng)是安王的人,安王是包了他三個月的入幕之賓。但在王府里,他卻沒名沒分的,云湛雖然也無,但他到底實打?qū)嵉昧税餐跞康膶檺邸?/br>姬清還是個男人,一個一點也不像會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出自風(fēng)月之地的花魁。他的氣質(zhì)太冷也太傲了些,叫他那過于刺眼的美貌,都顯得成了一種男性獨特的風(fēng)流華美。舉手投足的氣度,不下于她們?nèi)魏稳思易謇铮切┚呐囵B(yǎng)出來的芝蘭玉樹的子弟,卻又沒有那些人那樣好的教條禮儀。這是他叫人詬病的缺陷,也是他的魅力所在。一種對拘在后宅的女人,隨心所欲,我行我素,叫人措手不及的神秘危險瘋狂的吸引力。還有那副跟他身份地位毫不匹配的高冷淡漠,不可攀折的距離感,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不去注視,妄想通過自己的魅力,叫他低下那顆目下無塵的頭顱,化成她裙擺之下一條忠誠的狗。一個身份高貴的高嶺之花,只會叫想要被征服,高山仰止,俯首稱臣;一個身份低賤的高嶺之花,只會叫人想要征服他,得到他,占有他。姬清無意是后者。都是女人,自然懂得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周婉婉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小心設(shè)計了一番。當(dāng)周婉婉喝下茶水不久,突然渾身發(fā)軟,止不住的朝他懷里蹭去時,姬清就知道,這是劇情時間到了。姬清不動聲色,推開讓她站穩(wěn):“殿下這是怎么了?可要喚太醫(yī)來?”周婉婉媚眼如絲,俏臉含桃,已是動情,她的手緊緊抓著姬清冰涼如玉的手指:“你們都出去,守在外面,別讓人進來?!?/br>姬清驚訝,原劇情可不是這么說的。周婉婉一動情就知道遭人算計了,一時雖然沒想到有人構(gòu)陷她和原主有染,但她被原主抱在懷里,刁蠻的性格下意識遷怒于原主,狠狠扇了原主一耳光。原主不是什么好脾氣,條件反射推了她一把。等被人引到這里的安王進來時,周婉婉心道不好,靈機一動,立刻撲到安王懷里,大喊救命。直接張嘴胡說,反咬原主一口。說原主對她懷恨在心,早有覬覦,將她誘騙到此,暗地里下了藥,就要強行非禮她。周婉婉被撞傷的額角,原主臉上的掌印,都成了鐵證如山。周婉婉的確聰明,若是實話實說,她和原主見面本就不該,總不能說是為了折騰他或一起合謀算計下一個人吧。更何況,幕后之人是誰她都不清,誰知道對方是不是有備而來,后路都抹平了。若是不把自己立時打入被害者位置,哪怕查出來與她無關(guān),安王那里,提起她就會想到不知道有沒有的綠帽子。她在安王心目中的位置,一輩子都毀了。而原主,就倒霉的成了心懷不軌,yin亂后宅的人。主角攻早已對他不耐煩,更不放心,這么一個不安定的分子,一直呆在心愛的人身邊,這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他想不用都不行。更何況,他還查出來,周婉婉這次找原主,明面上是為了對付另一個側(cè)妃,實際上,卻是想黃雀在后,直接鏟除主角受。主角攻根本就不在乎,原主在這件事里知不知情。他只要想到這么一個低賤玩意,主角受一直拿他當(dāng)朋友,一直對他好。他卻一直妄想勾引自己,跟別人合伙欺騙主角受,讓主角受受了很多不必要的苦楚。他就心下厭惡,只想叫原主死干凈點。姬清突然聽到,周婉婉叫眾人退下,思量了一下就釋然了。也許是為了符合邏輯,畢竟就算姬清再怎么饑不擇食,也不可能沒腦子到當(dāng)著眾人的面去強行非禮周婉婉的。到了安王面前,這反咬一口的嫁禍,就不合理了。姬清一臉冷靜的等著周婉婉那一耳光,當(dāng)她抬手伸過來的時候,不但不躲,還湊近了,防止她下手偏了,打得不夠重,還要再來一次。第6章當(dāng)炮灰男寵性冷淡6【已修改】結(jié)果卻是,周婉婉手如柔胰,輕輕的,摸到他的臉上。從他冰冷淡漠的眉角,摸到緊抿淡色的薄唇,還有往修長的脖頸喉結(jié)去的趨勢。姬清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長眉微微一蹙:“你被人算計了,安王也許馬上就會出現(xiàn)捉j(luò)ian?!?/br>他怕這女人一時間腦子被藥糊涂了,干脆直接點明。周婉婉卻吃吃的笑,媚眼如絲,含情微挑:“那你還待在這里做什么?當(dāng)被捉j(luò)ian的jian夫?你也配?”嬌蠻誘惑的模樣,換個男人,恐怕立時就受不了刺激,讓她知道一下他到底配不配。姬清卻紋絲不動:“嗯,我不配。所以殿下沒必要因此折戟沉沙在這里?!?/br>周婉婉燒得發(fā)紅的眼里,含出一點淚意,笑臉卻帶著恨,斜睨著任由眼淚滑落,嘴里的聲音卻軟糯甜媚:“折戟沉沙?這里算個什么戰(zhàn)場?他看著要做個情圣,遣散后宅呢。我這么一日日斗著,自己也覺得厭煩。誰想繼續(xù)來著了?”姬清聽著她含含糊糊的幽怨,手上動作卻絲毫不停,拔下她云鬢里的一只金釵,塞進她的手里。把她一側(cè)的臉,捏的紅了一點,像是被人掌摑。心底忽然也生出一點對這小姑娘的憐憫,微微一笑:“朝鎖骨下方扎下去,誰都看得到。到時候就說扎偏了,想對著喉嚨的——知道不值,有機會就換個活法。你生得這樣好,什么樣隨心所欲的活不好,白白叫人辜負糟蹋?!?/br>周婉婉噗嗤笑出來,又哭又笑,仰著臉,斜睨著他,身體被藥折磨得厲害,微微發(fā)抖:“生得好,是夸我家世,還是說我的臉?我要是想直接對著喉嚨扎呢?”姬清退后一點,免得她不好施力。高冷無情的臉上,那點微末的屬于人類的溫情煙消云散,叫人懷疑是否存在過。他淡淡的說:“都有。你隨意?!?/br>劇情在這里,怎么都會給他留口氣走完的。“你混蛋?!睅е耷坏倪煅剩熘弁春惋j出的鮮血,沾滿視野。那發(fā)釵磨得鋒利,本就為女眷萬不得已之下,為保清白自盡準(zhǔn)備的。姬清運氣不好,就挑到那一只。之后推門而來的噪雜劇情,他都耳內(nèi)嗡嗡的,聽不大清楚,只模糊記得點周婉婉從安王的懷里扭頭看過來,半張哭花的臉,含著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