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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周婉婉使絆子想方設法折辱姬清的局面,為的是讓所有人知道,他們不合。后宅使絆子的手段一向不怎么光明長大,看著還一團和氣。比如烹茶,就一直笑里藏刀不滿意就行。跪坐,對著小火爐,一直煮水,即使秋涼了,久了也一臉的汗。大家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面上都還笑顏如花,這是我們娘娘賞賜姬公子臉面呢。否則憑他這個不明不白的身份,哪里配坐在周婉婉面前?又或者,周婉婉媚眼如絲,似笑非笑,要給姬清作畫。那他就得保持一個姿勢,一直一動不動。眼睛眨了不對,身體抖了不對,錯一點,就會借著調整姿勢,暗地里揉掐拍打一番。周婉婉早和姬清狼狽為jian,這些手段,自然就只是做個樣子而已,并沒有真的對姬清如何。但也有躲不過的。比如任性慣了的周婉婉,突發奇想,要姬清幫她采摘一朵水蓮花。這季節,湖水已經有些涼,也就一些蓮花,還堅持的開著。姬清狹長的眼眸和周婉婉的杏眼近距離對視,彼此都是意味深長,似笑非笑。只不過一個清冷,一個蘇媚,不知道的,遠遠看了,還以為是一對璧人,含情脈脈。姬清點頭,低聲道:“那就請殿下,記得喊人撈我了。”周婉婉不懂,輕輕眨眼:“什么意思?”“在下不通水性。”周婉婉還沒理解意思,她不過隨意一說,不通水性就劃著小船去唄,關撈人什么事?卻見姬清話音一落,毫不猶豫的就轉頭跳進水里,立時呆愣住了。許久,才聽到有人喊起來:“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她緊緊的抓住花坊的船舷,緊的護甲都脫落了一根。恰逢云湛回來,跑來找尋姬清,看清了全過程。他當然是第一時間就跳水救人了。但是,云湛自己也不通水性,還是隨后趕來的安王親自下水救得他。云湛嗆著水:“咳咳,姬清,救姬清。”安王低沉的聲音里壓著怒火:“侍衛已經去了。他自己找死,你上趕著做什么?”隔著水霧朦朧的眼睫,云湛看到,被侍衛救到岸上的姬清,水里還拿著一只淡粉色的蓮花。整個人都被水泅濕,弄得濕淋淋的,滿身狼狽,那張高冷淡漠的臉,卻還遙遙對著船上的女人,眼底神情不明。微微壓抑著嗆水的喘息,低低的說:“還請稟告娘娘,幸不辱命。”第5章當炮灰男寵性冷淡5“那個女人,是不是一直為難你?”面對云湛的怒火,姬清顯得很平靜,就像之前安王在的時候一樣,說:“側妃娘娘沒有為難我,她對我很是賞識。落水是我一不小心,忘了自己不通水性。瞅著花離得不遠,貪看顏色所致。”此時單獨面對云湛的質問,臉上也不過是多一縷冷嘲:“她是側妃,我不過是個小人,她對我,就像安王對我們一樣,感謝抬舉都來不及,怎么敢說是為難?云湛,你不妨聽聽外面的人怎么說?有哪一樣是留下痕跡的證據?都說我是不顧臉面的抱大腿,心里著急著諂媚。”“別說了。”云湛捂住他的薄唇,堅韌的臉上含著黯然的痛楚,“是我連累了你。”姬清眨眨眼,淡然的看了他半天,突然展顏一笑,拉下他的手,眼睛里竟帶一絲狡黠,輕聲說:“落水是我故意的,我看到你來了。這樣一來,她以后就不會經常來找我了。”從來不笑的人,笑起來的殺傷力有多大,姬清自己是不會有所體會的。云湛呆愣愣的,眼也不眨的看著他,看得姬清都有些莫名,難道主角受是被他這點腹黑屬性給嚇到了?姬清斂了笑意,重新靠回去,又恢復了高冷淡漠。云湛心頭火熱,很想伸手抱抱他,摸摸他的臉,卻不敢。姬清的樣子,是絕對叫人望而生畏,不敢生出一絲褻瀆冒犯的。越喜歡越是憂怖,但也同時,壓制的越厲害,反彈的就越大,心底黑暗蠢蠢欲動,想要把他壓在身下撕碎,徹底折辱的欲望就越強。云湛好半天才恢復如常,擠出幾分一如往常的溫柔:“那就好,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姬清看他神色勉強,不知道是不是,主角受這是純潔高尚過頭,不能接受朋友有這小心機算計一面?他也不在意,左右劇情到了,該決裂還是要的,便隨意淡然道:“你不怪我就好。”云湛嘆息,笑里埋著苦澀陰影:“我怎么會怪你,喜歡都來不及。”姬清理解云湛的孤獨,還有對原主的友誼,畢竟,他身邊總共就這么一個熟識的朋友。一起經歷過艱難灰暗的時光,一起走來的,也算心靈的慰藉。因此,原主的算計,他假裝忽視。原主的背叛,他雖然心痛,卻還是為了他跟主角攻決裂。他不會原諒原主,卻也不會恨他。他只不過是太寂寞太孤獨了。原主跟他不一樣,活得沒這么多追求。想要過得更好,做人上人,欺壓別人,而不是被人欺壓。單這一點目標就夠他艱難奮斗的了,從來不覺得獨自一人有什么好孤獨寂寞的,就是有,那也只是覺得無依無靠沒安全感。姬清也不覺得一個人有什么好孤獨寂寞的。他無所求,又什么都能承受,一個人就能自娛自樂,豐富多彩了。別的任何人硬擠進他的空間,都還嫌煩,他想不出任何人能配得上自己。就是性事上再沒節cao,任人采擷鞭撻。靈魂的強度上,都是真真正正的高嶺之花,傲視蒼生,沒有什么能真的打碎他的驕傲。姬清按部就班的走著劇情,配合著周婉婉鏟除了幾個耍手段的女人,安王的后院一下子肅清了太半,就剩下那么幾個不是沒存在感,就是真的聰明人,手段太硬,輕易撼不動。與此同時,主角攻一邊悄悄找人給云湛治病,一邊暗地里一直調查著幕后下毒的黑手。姬清和周婉婉的交易,他當然看在眼里,表面上卻只是冷嘲看戲,只是怕云湛傷心,姬清又蹦不了多高,這才沒有直接揭穿。他當然也懷疑過下毒的人是姬清,但是正是姬清的誤會提醒,才叫他察覺到毒素。并且這毒下得巧妙,不是為了對付被下毒的人,而是透過中毒者,想要對付他。姬清沒有那種手段和人脈。知道劇情的姬清對此當然一目了然。他并不在意,在知道一切,一副看你怎么演戲的主角攻面前尬戲。左右幾天之后,另一個被表演的主角受,也會清楚一切。但也因此,姬清演得很不走心,就像一個三流推理劇的偵探,不是靠邏輯緊密的推導公式破案,而是靠腦子里的靈機一動,神念一閃,就差掐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