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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您在宮里,哪門功課都甘居人后,唯獨射御之術回回拔頭籌,是為何?”“射御……”楚談聲音小了些,舔了舔嘴唇。“因為射御是你教的,所以我想贏他們,不行么。”楚談知道襄夏不會懂自己苦心,自己下了軟榻,拂袖離去。剛行至門口,忽然聽見襄夏在背后叫了一聲:“王爺。”楚談忽然愣住,下意識回頭看他,整個人突然被托著腋下抱了起來,按到墻壁上,襄夏不由分說低頭親下去,親得楚談快要喘不上氣。襄夏抱著他,輕咬著懷里人軟潤唇瓣,低頭輕哼:“王爺,您可別太過分了。”“那你能怎樣。”楚談低頭靜靜與襄夏對視,眼角已經浮上幾絲紅暈。“吃了您。”襄夏歪歪揚起一邊嘴角,扛起楚談進了寢房。楚談被扛進了暖閣,被輕輕放進軟被里,襄夏跪在床下給楚談脫了鞋襪,又褪去外袍。楚談坐立不安,緊張地看著襄夏,一言不發。襄夏擰了熱手巾給楚談擦了擦手臉,一邊囑咐:“早點睡。”“……”楚談揚著臉看著襄夏。襄夏坐在楚談身邊,訕訕笑道:“別這么看我……屬下可不是那種人,知道您身子弱受不住,來日方長。”楚談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眉頭又皺起來:“你還回你住處嗎。”“那屬下去哪?”楚談往床里挪了挪,拍拍自己身旁空位:“這兒。”襄夏跪在床邊,托腮看著楚談笑,一手給他掖了掖被角:“不怕屬下半夜見色起意,對您圖謀不軌呢。”為了不壓到傷處,楚談只好側臥著,趴在枕上看著襄夏:“只是見色起意,不想負責?”襄夏輕身翻上床,抬起楚談的下頦,低頭審視寶物一般盯著他,半晌,笑笑:“屬下早就想對您負責了。”楚談紅著臉頰想躲開,襄夏卻壓低身子靠得更近,捧著他的臉,親吻楚談眼角細小的淚痣。“再說一遍,為什么射御要拔頭籌。”襄夏低笑問他。“因為......想讓你高興。”楚談低垂著眼瞼,下意識摳手指。“為了屬下抗皇命,沒看出來,王爺看著柔柔弱弱,誰知反骨生的比誰都硬。”“好了。”襄夏側身攬過自己小主子,低頭親了親他額頭,輕聲哄著,“王爺大功告捷,休息一會。”“本王睜眼若是看不到你……”“屬下就去跪釘板。”“嗯。”楚談才緩緩合了眼,鉆進襄夏臂彎里,安心睡著。楚談睡著時總是蹙著眉,像受了什么委屈。襄夏輕吻著他微皺的眉心,手掌在楚談脊背上溫柔撫摸,楚談才睡得安穩了些。襄夏有些后悔。若是知道王爺心里孤寂至此,還不如一早就這般寵著他。縱隔云泥之異,深情不可平。襄夏伸手繞過楚談的小臉,給他掖了掖被角,指尖摸到枕下時,指尖驟然被扎了一下。他順手拿過那個扎手的硬物,放到眼前借著燭光看了一眼。是把金燦燦的小金剪。第八章襄夏靠在床頭,看著指上掛的小金剪,十分費解。王爺又不繡花,不縫衣裳,不剪紙,拿個小剪子放枕邊是個什么風俗?襄夏生在京城長在洵州,在南北都沒聽說過。他輕手輕腳地坐起來,支著頭側身看著楚談,摸了摸楚談毫無防備睡著的臉,輕輕捏捏,軟撲撲的。這小孩。怎么也不會是用來防身的吧。……好像還真有那么一點可能。襄夏揉了揉楚談的頭發,無奈道:“小鬼。”次日清晨,一縷日光照在楚談臉上,楚談揉了揉眼睛,下意識伸手摸自己身邊,身邊空著,沒有人。他突然驚醒,瞪大眼睛怔怔看著床邊的空位,臉色由紅變白再變青,眼神里說不出的失望和氣憤。“襄夏!”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床頭,哐當一聲悶響,床頭放的小茶杯直接被震得掉在地上,啪一聲碎成了渣。“屬下一直在這兒,王爺息怒。”楚談身子一顫,循著聲音回頭。襄夏早已收拾利索,劍帶和飛鏢整整齊齊佩戴在腰間,斜靠在楚談身后的墻壁上,挑眉看著他。楚談才松了口氣:“給我更衣。”“這么兇。”襄夏揚起嘴角笑著坐在床邊,從背后扶著楚談單薄纖瘦的雙肩,嘴唇貼上他溫軟的脖頸,輕聲問,“您在生氣?為什么?”“沒有。”楚談有些難堪,剛剛任性的態度大概是全被襄夏看見了。“屬下想問個問題。”襄夏貼著他耳垂問,“這個,是做什么用的。”楚談側過身看襄夏,突然看見他手里多了一把雕花紋的小金剪,楚談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一時沉默下來。“王爺不說話了。”襄夏親了親他因為難堪而變得紅熱的耳垂,不待他回答,又問,“莫非是防著屬下叛主傷人的嘛。”楚談身子僵了僵,雖然多年前就早已不作防身用了。“不是。而且你太沒規矩了。”楚談掙脫了襄夏的雙臂,下了床,取了衣裳披在自己身上。霎時,一道冷風迎面而來,一枚五角梅花鏢破空急速飛來,楚談驚得僵著動不了,那道殺氣凜然的梅花鏢擦著楚談的咽喉飛了過去,深深沒進對面的墻壁深處。刀刃離楚談的皮rou不過毫厘之距,再近一丁點兒就能要了人命。楚談臉色煞白,腿頓時軟得站立不住,跪坐在地上,半晌才緩過來,怔然望著襄夏:“你想干什么?”襄夏手里掂量著另一枚飛鏢,垂眼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楚談,楚談指尖發抖,慌亂地看著緩緩靠近的襄夏,他從未在自己面前露出過殺意,襄夏抬手靠近自己臉頰時,楚談忍不住緊張地閉上了眼睛。襄夏卻嘆了口氣,指尖滑過楚談的臉,揉了揉他的頭,低聲嘆道:“十幾年了,您還會怕我嗎。”他輕輕抱起楚談,把這副弱小可憐的身子靠在墻邊,嘴唇貼著楚談的額頭問:“為什么,屬下為您改了很多了。”“你這個無聊的家伙。”楚談推開他,冷冷看著襄夏的眼睛,漫不經心道,“那是我自裁用的東西,與你無關。”說罷,楚談明顯感到襄夏的心跳凝固了一瞬。楚談又道:“你沒理由怪我。我至今不知道你的來歷,不知道你的身份,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顧激怒父王的后果仍然想留下你,我告訴你,像這樣露骨的試探,你是在侮辱本王。”“扔了。”襄夏第一次用近乎命令的語氣與楚談交談。許久,楚談點點頭,“嗯。”“屬下不會傷害您。”襄夏捧起楚談的臉,含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