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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柳柚易了容,也給自己易了容,并且都謊報了年齡和名字,好在清溪鎮(zhèn)那些負責這項工作的官爺都敷衍了事,她們輕易蒙混過了關。 越小的地方,就越隨便,越松懈散漫,若她們是躲在大城市里,可能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咚咚咚”小竹屋被敲響。 柳柚手上的顏料也干了,她放下袖子,接過柳韞若遞來的屬于自己的那個戶.籍小本本。 柳韞若去打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胡子大叔和一個矮胖大叔。 那個胡子大叔柳韞若和柳柚很熟悉,因為每次來檢查都會有他,這個胡子大叔人憨憨的,還特別懶,每次檢查都是走個過場。 那個矮胖大叔很面生,從來都沒見過,矮胖大叔眉頭一直皺著,似乎不太開心,一副心不在焉又很煩躁的樣子。 預料之中,兩人隨便翻了翻她們手上的戶.籍小本本,什么都懶得問,就慢悠悠走去別家。 誰知道那個矮胖大叔中途又折了回來,走到柳柚面前。 “……”柳柚瞪大眼睛嚇了一跳。 柳韞若皺起眉頭,將柳柚護到身后,“不要意思官爺,我meimei膽子小,你別嚇著他。”盯什么盯?找死。 如果這個矮胖男人敢對柳柚生出任何歹念或者懷疑什么,柳韞若不介意單手擰斷他的脖子。 矮胖男人摳摳臉,對柳柚說:“把你面紗摘了給我看看。” 柳柚緊張起來,柳韞若袖中的手已經(jīng)張成爪狀,暗暗運勢。 柳柚瞥見柳韞若的動作,深知鬧出認命也不好收場,猶豫一番,將臉上的面紗解下。 若矮胖男人看了沒反應也就罷了,不用白白害人家丟掉一條性命,若懷疑了什么,那……那再殺他也不遲……可是……好殘忍啊…… 柳柚這會子竟然擔心的不是自己會不會被懷疑的問題,而是開始擔心起矮胖男人的小命。 “這么漂亮,的確要蒙著面紗安全一些哈哈哈,瞧你jiejie給緊張的,我就是看小丫頭眼睛長得水靈突然想折回來一堵芳容罷了哈哈哈哈,打擾了哈哈哈,告辭。”矮胖男人客氣地笑了笑抬腳離開。 柳柚松下一口氣,柳韞若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jiejie,我……我長得這么美,這個大叔會不會對我起、起心思,然后再回來……” 生得這般絕色容貌,柳柚沒辦法不自戀不擔心。 而且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村里的村民的確多好人,但一群好人里,也會混進那么幾個壞人,就曾經(jīng)有幾個猥瑣的男子爬過她和柳韞若的竹屋,想侵犯她和柳蘊若,然后他們都被柳韞若打成豬頭,屁滾尿流地跑走。 因為做的本來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誰也還不敢嚷嚷出去說柳韞若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其實人心狠手辣,武功厲害得很,村民們你們可別被騙了。 漸漸的,凡是對柳柚起心思的男人見著柳韞若掉頭就跑,沒誰再敢打柳柚的主意,不過在其他村民們的眼里,柳柚和柳韞若依舊還是那般柔弱嬌美的姑娘兒。 柳韞若冷冷地說:“不怕,他敢來試試。”看著矮胖男人離開的背影。 柳柚彎了唇。 然,她們不知道,矮胖男人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出了小竹屋,又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繼續(xù)對其他村民檢查,然后再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與胡子男人離開,在騎著的馬兒剛踏出清溪村的時候,他突然一鞭子重重朝身下的馬兒抽下去,馬兒狂奔起來—— “嘿,你騎這么快作甚?”身后的胡子男人喊他,卻只看見一個逐漸消失的背影…… 矮胖男人名叫劉四,是從滬陽城被貶下來的官,劉四一直不甘心被貶到這么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當個芝麻大點兒的小官,做什么都提不起勁,覺得前途渺茫,人生無望,仕途坎坷,這么多日都在困頓和煩躁還有憂傷中度過,可誰知道老天爺竟然砸下這么巨大一塊餡餅給他。 第63章 他原來... 夜幕撒開一張網(wǎng),罩著一顆一顆閃亮的星星,星星想墜下來卻被網(wǎng)擋住,月亮繼續(xù)彎著唇看著這一切,她的笑聲變成潔白的月光灑向大地。 借著月光,司予羽爬進曲府二小姐的院子里,跳下去之時不小心被柳樹的枝條勾住,差點沒害他摔一個踉蹌。 司予羽輕輕敲了一會門也不見里面的人開門。 一個提著水桶的小丫鬟走進院子看見男人,眨了眨眼,轉(zhuǎn)身走掉。 嗯,她什么都沒看見。 “小檸檸,不開門我翻窗了啊。”司予羽湊著門說,樣子看起來很猥瑣。 小檸檸不理他。 司予羽便走到窗邊,將窗板揭開,然后翻進去。 曲檸正坐在梳妝柜前梳頭發(fā),見司予羽來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對于這個經(jīng)常死皮賴臉厚顏無恥爬墻的男人,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司予羽走到曲檸身后,蒙住曲檸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曲檸:“……” “你是豬。”曲檸將梳子落到梳妝柜上,去摘耳朵上的翡翠耳環(huán)。 “答對了!”司予羽笑嘻嘻的,然后開始學豬叫。 從菱花鏡里可以看到男人挺翹的鼻子皺了起來,鼻孔看起來好大。 “噗。”曲檸成功被司予羽逗笑了。 “開心的話,給小爺一個親親。”司予羽將自己的大臉湊過去。 曲檸再怎么大大咧咧,也是個姑娘兒家,也是會害羞的,她紅了臉,將司予羽推到一邊去,“你別太無恥。” “無恥是什么東西?”司予羽笑。 曲檸不喜歡這樣被逗弄,有些生氣了,“你有事沒事就來爬墻就罷了,還這樣,若傳出去被人曉得,你還讓我怎么做人?我是女人,可與你們男人不同,你們?nèi)舨粰z點,外面的人看看笑話,還會夸你們風流,若是我們女人家不檢點,就會被說是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司予羽說:“誰叫你遲遲不答應嫁給我,你以為我想來爬墻?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摔幾次屁.股了都。” “今天又摔著了?”曲檸皺起眉頭。 見女孩這么緊張自己,司予羽笑,去挑曲檸的下頜,“騙你的,就憑小爺?shù)墓Ψ颍纻€墻算什么。” 曲檸瞪了他一眼,打開他的手。 司予羽忽的斂了斂眸,在曲檸身前蹲下,大掌攥住曲檸的手,“若你meimei一直找不回來,我們就得一直這樣嗎?” 一年前司予羽就讓自己的母親來曲府求親,可是曲檸怎么說的,她說曲柚還流落在外不知去向,一天找不到曲柚,她就一天不談婚論嫁。 司予羽沒辦法,想曲檸想得緊,又娶不著,無奈之下……或者說氣急之下就爬了墻,爬了第一次后自然會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后,就……變成了習慣。 “一定找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