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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了點頭,“好。” 然后他打開門注視著站在門外的男人。 “請進,Eraser·Head。” 黑發男人沖他快速的一點頭,視線僅在他身上停留一瞬,便迅速的越過他,從寬敞的客廳穿過,停留在站在陽臺上的女人身上,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黑發英雄裹在漆黑的英雄服中,用仿佛很多天都沒睡好的聲音沒精打采的詢問著他們。 “如果可以的話,能告訴我虎的情報嗎?” 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里對安德烈紀德的描寫讓我一見傾心。 真的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我捂胸口倒地不起。 [那是一名五官端正的士兵。無論是衣服還是頭發,都呈現出攝人心魄的銀灰色。] 可怎么說呢,雖然我理解他的想法,喜歡他的顏,但他的做法讓我爆哭。 朝霧老師就愛寫這種充滿了矛盾感的人物……當他和織田作互相理解著死亡時,我一方面恨得不行,一方面看到他那句[對不起,我要先你一步去見孩子們了]……好吧,還是讓我恨的不行。 好了,相澤三三要穩定上線領工資了hhh 第017章 “Eraser·Head先生想知道什么?”織田一枝淡聲問。 “什么都好,虎的真身是什么,他有何目的,以及他在哪,這些信息我都需要。”男人并沒有復雜的賣弄心計來套信息,坦率直白的向她詢問,邊說著,他的余光掃向面色緊張的中島敦。 從這個男人說出虎開始,中島敦臉頰上的肌rou就一直緊繃著。 他的雙眸直直的對著男人,瞳孔紫色的邊緣在不住的顫動,心里也閃過無數的念頭——虎?這個人是英雄吧?他也是來殺死虎的?不對,英雄的話應該不會隨意的殺人。可虎不是人。他會怎么做?他會不會妨礙織田小姐殺死虎? 在中島敦混亂又不安之際,織田一枝從容的走進屋。 她的兩指間捏著一根還未點燃的細長煙卷,來到了茶幾前。 織田一枝將煙輕輕擱在茶幾上,既對站在門口拘謹的少年,又對從容的男人說道,“站著說話不方便,先生進來吧,還有敦君,麻煩你燒些熱水。” 她平和的聲音猶如一聲炸雷落在耳畔,喚醒了還沉浸在無垠的恐慌中的中島敦。 他身體猛地一震,如釋重負的回頭道:“啊!好的!” 邊說著,他逃也似的跑進廚房,留給男人一個慌促的背影。 男人轉過頭無表情的盯了女人半晌,而后略微點頭,胸腔中發出一聲聽不出喜怒的回答:“麻煩了。” “談話的話總不能什么都不喝。”寬敞的客廳足以讓他們坐下來好好談話,織田一枝坐在沙發上,從茶幾上擺放的購物袋中摸出兩聽罐裝啤酒,舉起來問,“你要茶還是啤酒?” “茶。” 他邊說著走進了屋,看著裹著沙色外套的女人在購物袋里又是一陣翻找,摸出了一盒茶包。 身邊的沙發陷下去一塊,她漫不經心的撕開茶包外的包裝盒,“綠茶可以嗎?” 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了吧。相澤往購物袋中掃了一眼,并沒有看到其他盒裝的茶包。 “可以。” “那就好,還有冒昧問一句,Eraser·Head先生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虎吧?” 中島敦在廚房里接著水,刷拉拉的水聲流動著,恰好把她的聲音蓋住,她借此淡淡的詢問著身側的男人。 “啊,有人拜托我,如果看到虎的話就壓制他一下。虎的行蹤不定,很少被人看到,若說是野生動物有點過于聰明了。”相澤瞥了眼身邊的女人,她素白的手指抵著啤酒罐,指尖微微用力拉開了拉環,“那你呢,你不是去保護那個孩子了?現在改為追蹤虎?” “兩者都有吧。”織田也不隱瞞,大方的將自己的情況告訴這位英雄,想來對于他來說,這也不是需要隱瞞的任務,“所以,我為什么會帶著……Eraser·Head也明白吧。” 說著,她啜了口微苦的啤酒,目光往廚房的方向挪了下。 相澤的眼眸微微一動,嫌麻煩似的皺起眉:“果然啊。” 是控制不住個性的小鬼。 雖然借著虎的理由接近她,但他好歹也做過虎的功課,此時虎的主人公就在這個屋子里,也省了相澤接下來的時間。 “情況暫時是這樣,虎出現的時間不定,Eraser·Head你住在隔壁的話對我來說有益無害。” 在岸谷新羅的家中時,織田一枝查過他的英雄名。 消除英雄,某種意義上他和太宰的能力相同。 她坦白說出心中所想,結果坐在她身旁的相澤眉頭皺的更嚴重了。 “做黑道保鏢的人會覺得英雄住在隔壁利大于弊?”他詢問。 “英雄的情報網真可怕。”她喝著啤酒淡笑道,這種程度的酒精對她而言和無酒精并無區別,“既然查的到我,Eraser·Head也應該知道,我雖然替黑道做事,但是僅限于處理雜務。” 這點確實如她所說的一樣,相澤很清楚她的來歷。 在港口黑手黨的那個人向他們提出要求后,他們就著手調查了織田一枝的過去。 只不過資料僅限于她從兩年前收養了第一個孩子咲樂開始,更早的資料就沒有了。 她的血親也只查到了一個已亡的哥哥叫織田作之助。 但更奇怪的是,織田作之助在她十八歲時無聲無息的死亡,這個人從十五歲到十八歲之間的履歷也都是空白的,就像是刻意被人抹去一樣。 不過已死的人再怎么可疑都不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相澤接下來還要去和一起來的英雄匯合,他沒有再多說,只是從兜里摸出手機。 “織田……小姐,以防萬一,我們交換一下聯絡方式。” “可以。”她并沒有拒絕,從風衣口袋里撈出手機,翻開機蓋和他交換了手機號,在輸入他報出的手機號時,她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冷不丁的說道,“Eraser·Head先生。” “怎么?”相澤抬眸問。 織田沉默片刻,搖了搖頭,“……不,沒事。” 她搖頭間,掛在她耳側的發絲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相澤抬頭看了眼神色平靜的摁著手機鍵盤的女人,她垂著頭沒什么表情的看著手機屏幕,微卷的紅發順著她的頰側蜿蜒而下,像是絲絲縷縷的紅線,搭到了他的手腕上。 女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點,備注了他的名字后又抬頭道,“既然你查過我的信息,那么你也知道我收養了六個孩子。” 發絲隨著她的動作飄落。 相澤深深的看著那縷發,“啊,知道。” “今天他們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