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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支柱那兒放了十幾二十個定位用的道具。因為自身體質問題無法使用這些道具,所以一直都是她代為保管,并為其提供位置信息的。那個男人知道嗎?她想,大概是知道的,只是放任她的行動。就像銀發(fā)女人明明到了恨不得將他關起來的程度,還放他隨便在外邊游走,不強行跟過去一樣。他們這種擁有特殊體質的存在,性格大多會有點奇異。她早就習慣了。“我知道。”銀發(fā)女人道,“所以,你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幔俊?/br>“是的。”“還是你父親的事情?”她點了點頭。“老實說,我不喜歡這種天天研究東西的人。”女人眸光陰沉,似乎是想起了不太好的過去,“只要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奇異之處,他們就會周而復始地重復那兒部分,不管被重復的研究品有什么感覺。”“父親他沒有進行過人體研究。”女人無奈道。因為體質的特殊,他們曾經(jīng)被當做實驗品來研究。那個男人,也就是她的精神支柱的具體情況她不知道。但是面前這人……因為體質,她相當于有不死之身,于是她經(jīng)歷的實驗似乎是每天重復死亡。那些研究人員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去殺死她,燒死砍死電死毒死乃至各種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死法,她都嘗試過了。然而即便是被亂刀剁成碎末,被腐蝕性溶劑將身體溶解,在火焰叢生的囚牢中痛苦地死去后復活,再重復這一階段——不論是什么情況,她都能夠順利復活。她自己曾經(jīng)說過,從有記憶開始,每天都在和死亡打交道。她不懼怕死亡,也無所謂死亡,被關在那陰暗狹窄的實驗房間,她整個人的精神都已經(jīng)崩壞。雖然自己的父親確實是有這方面相關的想法,但是他可是完全沒有實踐過。“我知道。”銀發(fā)女人撩了一下頭發(fā),道,“不然從一開始,我就不會幫你。”說完之后,她緩緩起身,顯然是準備幫忙了。見狀,她微微松口氣。“啊,順帶一提。”銀發(fā)女人道,“我討厭那些天天研究的人,不包括你。”不管怎么樣,對方答應幫忙,她也就松了口氣。修真界內,周祺然等了許久,都不見秋博宇有什么蘇醒的跡象,索性放棄等待,跑到其他房間去研究東西去了。那傻球,看著簡直讓人心煩。周祺然很少會有心理這么沒底的時候,就像是誰剪掉了網(wǎng)兜的底部,每撲一次蝴蝶,都要被對方從缺漏之處逃出。他不斷地給自己解釋,讓自己相信主角光環(huán)在身的秋博宇是沒問題的。但是查找不出問題,系統(tǒng)又主動下線,這些事情讓周祺然有些無所適從。這小子真的出事了怎么辦?因為一直以來對于“主角”的信任,周祺然是不覺得秋博宇會出事的,最多小有波折。畢竟他看的是升級流又不是虐主流——雖然他覺得主角的路線已經(jīng)成了無敵流,有時候連波折都不一定有。只是現(xiàn)在,未知的情況,未知的問題,讓周祺然的心里完全沒底。他甚至還想起來,南域的劇情過后,他就不知道之后的發(fā)展了。那種感覺就像是你在深夜的時候玩電腦,知道劇本宛如開了背光鍵盤,即便周圍一片昏暗也能看清鍵盤的所在。但是失去了“先知”這個前提,對未來的發(fā)展連個參考都沒有,就像是摸黑敲鍵盤。你只能盯著屏幕,一點點確定自己打出來的文字與代碼是否出錯,游戲有沒有誤cao作。只要南域的劇情一結束,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也不知道了。雖然可以用套路猜到幾分,但是寬泛的套路和具體的劇情,能比么?而且……他為什么要在意這個小子?到了這個時候,周祺然才堪堪想起,自己對那小子的態(tài)度,也太特殊了些。就算有“主角”這個名頭,可是他又沒有抱主角大腿的想法,何必對他這么特殊?況且按現(xiàn)在的情況算,明明是主角抱了他的大腿吧!抱,大,腿……這妖化球剛出現(xiàn)的時候,自己是不是就被抱大腿了?周祺然也隱隱察覺到,面對妖化的秋博宇,自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看到對方那毫無保留,仿佛將自己當作神祗的眼神,他就有些……嘖。如果不是因為秋博宇的襲擊來得那么突然,他下手應該不會那么重吧。那樣的話這小子也不用搞到這副模樣。這小子分明就是自作自受!這傻球……應該會沒事吧?周祺然默默想著,又回去看了兩眼。不管怎么嘗試,神識反饋回來的信息都是這小子非常健康,不像是昏迷的樣子。看著秋博宇如此安靜的模樣,周祺然神色微妙。說到底還是自己出的手,要不以后還是不要下這么重的手?不過事實證明,就算心里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想法,被刺激到出手的時候,周祺然也往往想不起來。周祺然在床邊側過身,戳了戳秋博宇的臉頰。這小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秋博宇:……忍。必須得忍住。真君的反應比他想象中的好。周祺然目前只能讓秋博宇躺在滋養(yǎng)神識的玉床上——身體沒問題,說不定是腦子出了問題。也許他需要找找這仙宮之內有沒有什么好東西?等待系統(tǒng)回來的時間,周祺然也不打算什么都不做。想到仙宮可能有解決辦法,他便馬上行動起來。而周祺然離開沒多久,一名少女也悄咪咪進了仙宮。灰一灰二熊老四剛剛接觸那一下,都說不敢接近秋哥了。而鳳三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害怕,卻太容易打草驚蛇,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獨自出馬,來看看秋博宇的情況。“你口中的‘數(shù)據(jù)’并沒有什么問題的樣子。”銀發(fā)女人對系統(tǒng)道。“沒有問題?可是……”系統(tǒng)面色平靜地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她,難掩擔憂。“沒問題就是沒問題。”女人干脆道,“要我?guī)湍阍囈幌聠幔俊?/br>“……”系統(tǒng)想到了某個可能性,沉默地點了頭。壓制氣息進入半沉眠狀態(tài)不算是研究者該有的基本功,而秋博宇正好會。真君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并不是第一時間相信他“出了事”,路上有好幾次有意無意的試探,不過都被有了心理準備的他給蒙混過去了。他準備在之后找個時機——最好是真君嘗試“救”他的時候蘇醒過來,合情合理,毫無問題。看這玉床的功效,真君已經(jīng)把懷疑的方向轉移到了神識方面,這很不錯。原本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天衣無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腦突然劇痛,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