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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我去想想辦法。”拋下這句話后,周祺然就帶著秋博宇飛往了仙宮所在的方向。其余的人幾乎就是瞬間靠過來。“瑤光真人瑤光真人,他們是怎么了?”“秋哥發生什么事情了嗎?”灰一灰二連忙問道。“我也不知道。”周祺妍攤手,“我本來還在那邊和哥哥聊天呢,秋哥好像是醒過來了吧,突然撲了過來,然后哥哥……”就把他打成這樣了。周祺妍沒有說出完整的話,但是其他幾人自發地在心中補全了全句子,一時之間有些……意料之外,但是情理之中。特別是對于灰二來說,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事態——妖化的秋博宇會追著道君跑,當年甚至都成功把道君逼回了臥室——后來好像還成功抱著當時還是真君的道君睡了一晚上。道君大約是對秋哥的這個狀態有特殊照顧吧?不過秋博宇看起來雖然昏迷但是好像沒什么傷口的樣子,應該是道君手下留情了?“這秋小……真君可真是迷糊啊。”熊老四感慨道,“恩人本來就煩別人接近他了,還直接湊上去,是嫌命太長嗎?”“不能接近嗎?”鳳三一副不明白的模樣,“可是瑤光可以啊?”“瑤光真人是真君的meimei,自然是能接近真君的。”灰二給她解釋道。鳳三雖然化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因為還沒接收更多的傳承記憶,還是有些懵懵懂懂的,雖然人形是少女的模樣,但是心智還是和孩童差不了多少。因為討好周祺妍能得到的好處最多,她早就看出了周祺妍是這幫人——除可怕的人和可怕的妖修外,地位最高的那一關,便啥事都來和這位“老大”求教。“灰二說得沒錯。”周祺妍一邊把自己造出來的小床還原回去,接著道,“哥哥好像下手太重,把秋哥打出問題了,秋哥現在都沒醒。”其余人等皆是陷入了沉默。“不……不會吧……”“這……”道君對秋博宇是特殊的這件事他們幾人有目共睹,現在秋博宇因為真君出了問題?他們難以想象真君的反應。于是,幾人下意識看向了熊老四。“……”熊老四一臉茫然,“不是真君出事了嘛?你們看我做什么?”系統下線了。周祺然完全沒了能夠商量的對象,他帶著秋博宇,默默走到了仙宮。在進入仙宮之前,他盯著秋博宇,突然放任白虹絹絲緞帶著秋博宇掉了下去。仙宮處在山峰之巔,旁邊有相當于懸崖的高度,周祺然又是踏空而來了,從這個高度掉下去的話,就算是秋博宇,也要吃不小的虧吧?況且,人總是會對高墜帶有恐懼感的吧?秋博宇往下直墜,到了離地面不過百米的程度都還是一副昏迷的狀態。周祺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破綻”,只得微嘆口氣,再把秋博宇撈上來。仙宮的陣法并沒有攔下他,就像那小子一直表現出來的那般——不管是多么珍稀的寶物,這小子永遠都是一副只要自己想要,他就會給的態度,仿佛那些不是能引起修真界腥風血雨的寶物,而是路邊隨手摘的一朵花。仙宮很大,和以前一般氣勢恢宏。甚至與隨身空間合并了之后,還多了一股說不清的感覺。只是周祺然一直很煩它與隨身空間合并了這件事,所以一直不樂意接近這里,甚至在搞靈獸養育的時候,特地把這一塊給隔開。這算是自己在它與隨身空間合并之后,第一次進來這里?周祺然甚至還能找得到當初自己研究時留下的痕跡。在看了幾個房間,逛了幾個區域后還沒遭到阻攔,周祺然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仙宮與隨身空間合并之后,好像權限都分成了兩份。換而言之,就算這小子沒有進行特殊的處理,在合并后的現在,自己進入仙宮也不會有什么阻礙。這放在常人身上足以狂喜亂舞的事情,在周祺然這邊,只換來了一聲輕輕的“哼”。就算這仙宮真是大寶貝,他也不稀罕!在仙宮里晃了晃,發現了一個擺著玉床的房間后,周祺然試了試,確定那玉床滋養神識的能力不俗后,就把秋博宇給丟了上去。沒一會兒,周祺然就用靈力擺正了他的姿勢。跟被拋尸一樣。又沒多久,周祺然塞了個枕頭過去。直挺挺地躺著,跟進了棺材一樣。再然后,周祺然取出了像是棉被的東西,一把將其丟在秋博宇身上,蓋住他的身體。秋博宇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第351章系統將思緒從數據中抽離。長舒一口氣以緩解不斷處理數據所帶來的疲勞后,她撐起略有些疲憊的身體,轉身出了門。她沿著樓梯一層層往下走,在全心全意投入數據研究之后,這簡單而緩慢的行動,對她來說也算得上是休息。有路過的人見了她,連忙行禮。“閣主,您準備出去?”“實驗出了點小問題,我去找她過來。”說罷,女人頓了頓,接著道,“保護好你們的東西。”那人立時臉色發白,道,“明……明白!”于是在女人離開之后,還留在那兒的道具師們都炸了鍋。“還來?!”“她要來了!”“我的天吶我的實驗還在關鍵部分啊!”“冷靜冷靜!閣主的實驗室在頂層,所以……在必經之路上的各位,趕緊收拾好你們的東西啊!”所幸這兒并不是他們這批人專門研究的地方,而是原先的閣主為了方便研究另外開辟出來的所在,建筑的上方是研究室,而下方則是賣場,東西做出來直接拿下去擺著賣,運輸成本接近于零。閣主的實驗室在最頂層,那兒是她的父親,也就是原先的閣主擁有的研究室,現如今失蹤之后,被他的女兒連同勢力一同繼承。不管來幾次,她都覺得銀發女人的房間空曠得可怕。除了床和桌椅外,什么多余的不多余的東西都沒有,整個房間都是統一的白色,就像是她的頭發,純粹到讓人有些害怕。她開門的時候,女人正安靜地坐在床邊,好像是在思考著什么,又好像是在發呆。察覺到有人接近,她轉頭,嘴角揚起輕微的弧度,“我正想去找你呢。”見狀,女人也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他又出去了?”“你也知道,他很喜歡到處亂跑。”銀發女人幽幽地道,“根本閑不下來。”她聞言,取出書來翻了一翻,道,“我來的時候查了一下他的定位,他應該只是在公館周邊查看情況,不會有什么危險。”這個女人,在她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