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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心魔的緣故,但總歸,自己似乎離真君近了一些。這對秋博宇來說是甜蜜的負擔。甜蜜在于與心上人的漸漸靠近。負擔在于他深深感到自己的無力和不足。他想要變得強大變得穩重,成為他的后盾與幫助者,與他并肩而行。師尊與他說過,因為需要分心去鉆研輔修之道的緣故,大多丹師的戰斗力是比不上同一階層的修士的。畢竟有所得便要有所失。所以有些丹師會選擇找一名專研戰斗的修士結伴,一人專心研究丹道,另一人則負責保護他的安全。駱元白告訴他這些事的本意是見他已經筑基后期,即將結丹去接受天塹林的考驗,便告訴他有關丹師的這一技巧,讓他即便是要挑伴也要仔細挑,以免初到中州不明情況被人給下套了——雖然他一直覺得,給人下套的應該是他的徒弟,但是還是得交代一下這種事情。而秋博宇聽罷,反應還是挺直接的。“我為什么不能用雙倍的努力來兼顧兩邊呢?”修為也好,丹師水平也好,不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時候最為穩妥嗎?魚與熊掌不可得兼,那如果有了二者同收的實力呢?駱元白自是贊賞了弟子的野心,同時也囑咐他要順勢而為,靈活一些。秋博宇從一開始就明白自己的野心不小,所以他也愿意付出加倍的努力去實現自己的野心。想到洪紫舉手投足時的自信與從容,秋博宇心中一動,有什么想法似要破土而出。如果說丹師的天賦在于悟性與對規則的理解和cao縱那器師呢他可還沒忘記當初卓夜雪對自己說過的話——論討人歡心,器師更加有利。輔修之道的三條路線,從來都不是相互獨立的,丹師可以進行簡單的煉氣,器師也能煉制簡單的丹藥,符師更是屬于丹師器師二者時常兼任的一脈。修真界以往不是沒有出現過妄想同丨修兩種輔修之道的人,但是無一不是以失敗告終。單修符師或者單修器師都能拖累修士本身的修煉進度,更何況二者同時來?沒有哪個修士能受得了這樣的精力消耗,最后兩邊都進度緩慢,得不償失。秋博宇覺得自己可以了解一下這方面的事情。屋內,周祺然在床上盤著腿,雙目緊閉,腿間擺放著一個黑色的陣盤,陣盤之上擺放著那本功法。因為體內沒有靈氣,許多事情變得麻煩多了,但總體來講還是能搞定的。規則方面的事情是以神識來處理的,而周祺然僅僅只是靈氣消失,神識并沒有受到影響。只是似乎是沒了靈氣的補充,動用神識的話十分容易疲勞。最終連最開始的部分都沒開始修改,光是梳理出這功法的修煉脈絡和調整里邊的錯誤,便耗了周祺然大量的精力。他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行動,同時開始思考自己提出這樣的議題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原因無他,實在是有些累。像是渾身精力被抽干了那般。“傻球。”周祺然很快便將秋博宇喊了進來。秋博宇開門進來的速度快到讓周祺然懷疑他是不是一直扒在門上時刻等著沖進來。“真君有何吩咐?”“嗯……”周祺然看著陣盤上的功法,正準備整理一下語言簡明扼要地說情況的時候,便聽秋博宇突然道。“真君是不是受累了?若是疲倦的話大可停下,待尋到靈氣充足的地方再開始也無妨。”……他都還沒說呢,這小子怎么就那么清楚了呢?周祺然幽幽地看著他,像是在上下打量著他。此時周祺然的心情倒是與之前和秋博宇打過交道的人同步了——這小子難道會讀心?實際上秋博宇全靠他自己的觀察。雖然魔修的狀態似乎是因為沒有功法而難處理,但以仙修的標準看,他毫無疑問是個金丹,踏入了真正屬于修士的領域。在混沌之地的時候,他也終于窺見了規則這等神秘又神奇的存在,不再像以前那般毫無感覺了。或許是他一直關注著真君,或許是他這方面天生敏感,不知怎的,秋博宇在門外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能清楚地感覺到屋內的規則波動。那波動清晰到都不用特意去感應,便可完完整整地接收。秋博宇在門外,從規則波動之始到那波動漸漸趨于平緩甚至停止,他覺得自己可以用這個來推測真君的情況。親自體悟過規則的他自然知道那是多費精力的一種行為。意料之中被周祺然叫進去之后,秋博宇看到周祺然眉眼間的疲憊,自然也清楚自己的猜測沒錯。被秋博宇搶先說了想法后,周祺然一時沒話,憋了一會兒正要找些話說,便感覺到門外似乎有些動靜。就像是有什么人在極速接近著這里。或許是那人帶出來的動靜太大了,連秋博宇都感覺到了,幾乎是下意識地站在了周祺然的面前,就像是要保護他那般。不,應該說本來就打算保護他。周祺然還未說什么,便看到門轟然被砸開,門外站著一個大漢,打著赤膊,頭發凌亂,渾身肌rou如樹根盤結,剛健有力,光是往那一站,便看得出是個極不好惹之人。他看起來心情狀態并不好,看著屋內的眼神帶著幾分怒火,喝道,“你們是誰?!”秋博宇皺眉,往周祺然的方向退了退。與洪紫不同,這男人給他的感覺要更加強勢一些,更加符合傳聞之中魔修的形象。現在這人帶著一腔怒氣突然闖進這里,目的不明,情況不妙。能暢通無阻地進來這里,要么他是實力強到能避開那些防護,要么他是這宅子主人的熟人,陣法不會對其進行阻攔。周祺然倒是看了他一眼,心中也疑惑。西域這邊的劇情,沒有哪個人的形象和這人是對得上的。要不就是有對得上的,然后不太重要所以被他忽視了。所以說沒有系統就是各種各樣的不方便,突然冒出個人,連身份都搞不明白。見屋內兩人沒有應對,男子自己走了進來,本來似乎是準備說點話的,但是看到周祺然的那一瞬間,他便愣住了。……怎么說呢,秋博宇有股不妙的感覺。“是你!”那男子怒道,“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那男子的火氣似乎更大了,登時就取出一把長刀,似要出手。秋博宇見狀,正準備保護周祺然的時候,身后被猛然一扯,差點往后栽倒。回頭一看,周祺然面色平淡,似乎來了點興趣,手指動作不斷,似乎在擺弄著什么。那男子可完全不管眼前的境況,直接揮刀橫劈,似乎是想直接出手,卻沒成想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堵無形的墻壁,將他給困在了里邊。在發現行動受限之后,那男子立時收住沖勢,轉攻為守,盯著這邊的兩人。“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