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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自己手上了。說起這戒指,還是他在前一個世界拿到的。來到修真界之前,他先到了一個更加古怪的世界。如果說修真界還是有套路可循的話,那個世界就奇怪多了,至少周祺然并沒有怎么聽懂他們表達的意思。而他也沒有了解的機會,沒多久在逃跑的路上眼前一黑,再醒來的時候就是修真界了。想到這兒,周祺然突然有些慶幸和那個男人的交易不需要自己后續(xù)補充報酬。因為他跑路到一半,人就被丟到修真界了。周祺然初到那個世界的時候,聽到了很多離奇的信息,結(jié)合情報判斷情況后,他覺得自己需要逃婚——這里面肯定埋著什么坑。本來他也沒什么逃跑的希望的,但是那日恰巧有個陌生男子落到關(guān)押自己的地方,他抱著反正什么都不知道的心態(tài),幫他藏起來。擺脫敵人之后,那男人十分感謝他,而后他好像是急著走,只丟給周祺然一個牌子,說過段時間用這個找他,能有優(yōu)惠什么的。周祺然沒聽懂他的話,其實也沒怎么搞懂那個牌子的用法。總之他后來誤打誤撞用成功了,招來了一個面癱男人。然后他終于大概搞懂了,那是內(nèi)部VIP招待券一般的存在。而且那個男人給錯了,所以來的不是他,是另一個人。就像是雇傭兵那樣,可以與他們交易,以報酬換服務。原本周祺然覺得自己根本沒什么可以作為報酬的東西,估計要失望了。他可是莫名其妙就到了這個世界,連最基本的世界觀都沒太搞清楚,哪還能有值錢的東西,只有自己醒來的時候那些人為了表示親切,特意給他的戒指,說是什么儲物戒。只是那個面癱男人什么都不要,甚至連逃婚時的易容資金也肯出。要求也不高,似乎是他會借著“自己”的身份行動。因為會有身敗名裂的危險,基本上這任務一開始,周祺然便不可能回到一開始的身份地位了,所以那個看起來就很強大的面癱給出了這樣優(yōu)厚的條件。哇,看起來是要跑去搞事的代嫁啊!送上門來的逃跑機會,和一看就埋著坑的身份,周祺然果斷選擇了前者,在對方的幫助下跑路。照理說只要他跑成功了,他們的交易便結(jié)束了。周祺然雖然沒搞清那個世界的情況,但是并不是一無所知。比如他知道,那個面癱另有所圖,說不定在他眼中,幫助自己逃跑和出易容的手段都只是順手一做,他真正想要的是借自己的身份來行動。即便是這么清楚,但是畢竟是自己到了那個世界后,第一個主動出力幫助自己的人,而自己也實際上沒給他任何報酬,倒是讓周祺然有些好奇那男人去了的后續(xù)。當然,讓他再回到那個古怪的世界中的話,他是不愿意的。回憶結(jié)束,周祺然盯著戒指,搓了搓又捏了捏,確定手感也一點沒變。“嗯?真君,這不是你之前一直掛在脖子上的戒指嗎?”秋博宇道見了,好奇道。“嗯。”周祺然輕應一聲。“感覺有點奇怪啊……”秋博宇皺皺眉,似乎感覺哪里不對,又找不出源頭的樣子。周祺然立時收回戒指,“我不覺得奇怪。”之前這戒指似乎是系統(tǒng)的寄居處,會給人特殊的感覺并不奇怪吧。作者有話要說: 南杉:……感謝關(guān)心,一切都好。那婚約確實有坑,大坑。還有就是最后我跟那家伙真的在一起了。附:那家伙之前是我養(yǎng)的寵物貓真君:跌宕起伏的人生啊……南杉:說得你的人生多平淡似的>.>他們的過去真君:我本來是個人生贏家,可惜世事無常,都沒了。南杉:我比你起點低一點吧,有記憶開始就待在人販子窩,逃出去后也經(jīng)歷了一些波折,雖然混出頭了,但是被下了個可以強制變面癱的陣法,三年后會死人的那樣子。毛球:……傻球:……一貓磨爪霍霍,一人磨刀霍霍。作者瑟瑟發(fā)抖.jpg我是親媽,信我QAQ第205章雖然嚴格來講,洪紫不過是提供一處客房供突然暈倒的周祺然休息,周祺然現(xiàn)在蘇醒了大可不必再待著。但是大抵修士,都有幾分厚臉皮的,橫豎她沒來趕人,自己便在這里暫時待著,同時進行修改功法這種瘋狂的試驗。周祺然翻了翻書本,懶懶地想。說不定他得長時間處于疲累的狀態(tài)。連體悟規(guī)則都那般消耗精力了,這修改功法,也不知會是如何一種情況。想到那秋博宇信誓旦旦的保護,周祺然不知怎的,呆了呆,繼而將目光放回功法上——想那種沒用的事情做什么?洪紫身為煉器師,又身處西域,即便是這樣一個臨時歇腳的住處,也會盡力去布置防護的陣法,周祺然現(xiàn)在是借用一下這防護而已。可以說,就算沒有這傻球,他也能想辦法找到一處安全的所在去嘗試修改功法,只是要注意的事情更多,情況也更加麻煩而已。周祺然提前把那秋博宇趕出了門外。這種cao作最考驗精細程度,自己現(xiàn)在見到那小子便要帶上幾分煩躁,分分鐘就是出紕漏的節(jié)奏。當然這個“趕”大約是他自己認為的“趕”,在秋博宇眼中,周祺然不過是準備開始修改功法,然后讓他出去以免打擾而已。偶然有路過的仆人,見到這俊俏的青年時面上都帶了幾分驚訝。一來這人竟然能被他們的主人,那名尊貴的煉器師以平等之態(tài)請回來。二來,這青年身上的氣質(zhì)也太過特殊,雖然感覺得出來是個魔修,但是其他的一切都模模糊糊,朦朦朧朧,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秋博宇則是看著他們匆匆離去的背影,思考著自己如今的處境,與自己要做的事情。他對于西域的了解并不多,僅停留在資料上的介紹和真君的補充。也就是說,有關(guān)于西域的信息,全是真君告訴他的。混沌之地中,真君突然提起西域的疑惑到了此時似乎得到了解答。為什么提起西域——因為他們會到西域。隨之而來的是新的問題——那混沌之地是什么樣的存在?以及真君對那混沌之地了解多少?每每意識到這些問題的時候,秋博宇都覺得自己還做得不夠。他還沒能成長到能站在真君身邊的程度,真君清楚詳知的事情,他一無所知。為了顧及這樣的自己,真君不斷在行動上做出調(diào)整,可是他并不想要真君改變步調(diào)來適應他。到了西域之后,真君的態(tài)度變化越來越明顯——至少在一直觀察真君的秋博宇眼中,真君做出了很大的改變。這或許有自己的道心誓的緣故,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