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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龍陽十八式(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欲求不滿,主父罘冷哼一聲,閉眼便睡了。睡得迷糊間,突覺身子沉重難當,動彈不得,睜眼,看到一個人躺在身邊,赤身裸體,容貌酷似主父堰,神態卻與邢愚璣毫無二致,清高倨傲。主父罘驚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在此?”

那人笑笑,卻沒笑到眼睛里。他爬過來,細長手足輕觸上主父罘身體,道:“小當家皮膚溫潤,讓在下來取一下暖罷。”聽聲音,竟酷肖邢愚璣。那手冷如冰雪,主父罘雞皮疙瘩爬滿身,揮開手,道:“別說笑,快與我滾開,否則休怪我無情!”那人不依不饒,雙手纏上去,摩挲進主父罘襟口,笑道:“小當家也知曉外頭冷,怎么忍心讓在下凍著呢?”

主父罘欲說話,下體一涼,竟被男子扯開褲子。主父罘一手拉褲,舉腳欲踢,觸著那人的肌膚,覺得所及之處,似水蛇般滑溜,竟似連自己的皮膚亦凍住了。主父罘心下暗驚,促不及防,下體被那人一把含住。主父罘身子酥軟難當,靠于枕上,勉力拉住男子,欲將其扯開,奈何男子功夫實在了得,豈是這禁欲君子所能抵御的?于是全線潰敗,放棄抵抗,任那小子又舔又摸。

若靈蛇般的舌頭翻卷舔弄,只把個主父罘弄得是欲仙欲死,xiele一回后,那人笑著跨上前去,將主父罘壓倒在床。主父罘胯下大rou硬繃繃,直翹翹,雖已xiele,卻還硬挺著。那人將那條粗大孽根握在手中,慢慢納入自己體內。那洞里火熱無比,真個會滅頂。

“放開!”主父罘猛然掙扎起來,腰腹用力往上頂,將男子頂了下去。主父罘睜眼,眼前黑茫茫,已是半夜時分,哪里還有男子的身影?勉力撐起身子,滿頭冷汗,方才竟只是一場春夢。主父罘抹干汗水,心中暗道:“怎么會做如此荒誕的夢?”轉念又想:“莫不是被那不守婦道的女人給下了蠱,讓我做此怪夢?”慌忙起身,胯下腫脹得厲害,兩腿間濕漉漉,竟一泄如注。主父罘胸前響如擂鼓,面色鐵青,手抖震著往枕下一摸,摸出串佛珠。

即便是做夢,但jianyin親弟此等罪行,依然令主父罘身受譴責。自上次與邢愚璣于轎內就男女交歡一事之爭論后,他便似是被人牽著鼻子走,迷途摸索著。主父罘佛珠在手,盤腿若老僧入定,拼命念叨:“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然,夢中那一幕,卻揮散不去,在腦中盤桓,舔弄孽根時那口水咋舌聲清晰可辨。主父罘手越發抖得厲害,牙齒緊咬下唇,竟將佛珠生生捏碎。珠子落地,叮當脆響,卻似鐵錘般敲擊在主父罘心中。主父罘呆望滿地佛珠,半晌,突大吼一聲,破門而出。

自此,主父罘便不知所蹤。第二日,姚明月浮尸荷塘冰塊間,衣裳齊整,妝容美麗,嬌艷若花。脖子上,掛著一串黑色佛珠,勒痕已變得暗黑。琴童縮在亭子內,意識不清,胡言亂語,又哭又笑,顯是瘋癲,口中只會念叨著:“殺了殺了......”公差在其房中翻出姚明月隨身衣物,便認定其逼jian不成,萌生殺意,定了死罪。姚明月拼死恪守貞cao,朝廷為其深表悲痛。此女之死,成就了主父家那個貞潔牌坊,孰是孰非,各人心中自有定論。

距巴蜀千里之遙的深山老林中,有座古舊廟宇,平日鮮少人煙,這日卻來了位游僧,面若敷粉,唇紅齒白,豐神秀骨。此人自稱孟彝,在廟里住下后,面壁了半月,突大徹大悟,出得關來,白日里敲鐘念經,全心禮佛。晚上便與那些被其引誘的香客胡天胡地,最厭走路,常與一位名立春的啞巴少年相交,后用頭將那名少年后庭戳穿,使其身死。

此皆乃后話,便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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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掌家業浪子始回頭苦哀求無心滅希翼

前回說到,那日,邢愚璣先醒來,看主父堰睡得香甜,冷冷一笑,由衣裳袖子摸出一枚鋼釘,手提主父堰那條疲軟大rou,摸到鈴口,將鋼釘狠狠插進去。主父堰怪叫一聲,跳將起來,摸著胯下寶貝罵道:“你要干嘛?要閹老子也不急在一時吧,讓我睡一覺不行么!”

邢愚璣冷然道:“小公子若是想要死無全尸,便將那釘拿開!”主父堰皺眉道:“什么意思?”邢愚璣不答,反問道:“在下有一要求,不知小公子能否達成?”主父堰摸著孽根,雖不曾疼痛,但卻充滿腫脹不適感。主父堰瞇眼道:“說罷,看我能不能做到。”

邢愚璣穿上衣裳,道:“十五月圓之夜,與在下同去潯陽樓。”主父堰道:“潯陽樓?連小廝都長得挺亮麗的,去那里所為何事?”邢愚璣笑得陰狠:“去見傾國美人。”主父堰沒有看到其表情,光聽到要見美人,那口水都快要往下掉了,忙道:“去,去,先生開口了,學生怎好推辭,一定去!”邢愚璣笑笑,走上去,摸了一把主父堰的翹臀,彈了幾下,調笑道:“乖孩子,得空讓在下好好調教調教,捧到潯陽樓,保證萬人空巷。”

主父堰干笑幾聲,道:“不必不必。”邢愚璣穿好衣褲,又掛上那副溫和面具,踱出了屋子。出得房門,聽到幾聲慘叫,由后院荷塘處傳來,語不成調地大叫著:“殺人了,快來人呵!”屋內的主父堰心中驚跳,以為苕紫尸身被人發覺,忙披衣跑出去。邢愚璣看其驚惶樣子,輕拍其肩,道:“少安毋躁。”主父堰聞言,定下心神,與其同往后院而去。

后院荷塘邊圍了一堆人,主父堰大聲呵斥道:“不用干活么?都散了!”下人們依言退后幾步,卻不曾散開。主父堰哼了聲,走近荷塘,看到冰面上浮著姚明月的尸身。主父堰見是姚明月,狐悲了一會兒。“小少爺,這......”管家在一邊問道。主父堰怕惹禍上身,忙大叫道:“大哥呢,快去叫當家的來,這事我不管了!”說完,分開眾人,匆匆走了。

邢愚璣站在人群外,見主父堰竄出來,笑瞇瞇上前,道:“小公子可真是個好情人,嘖嘖!”主父堰理直氣壯道:“死人不在我獻殷勤的范圍內!”

主父罘失了蹤跡,主父家四處發散人手找尋,都空手而回,老當家勉強cao持了半月,畢竟年老體衰,有心無力,無奈之下便將家業交由主父堰掌權。每日打理錢莊各項事宜,將主父堰搞得煩悶不堪,種種瑣碎雜事,都要面面俱到,主父堰終于知道當家不易。他不曾想到,一覺睡醒,便完全變了樣兒。本是紈绔浪蕩子,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無憂無慮,沒心沒肺,卻被這家業束縛得死死的。

邢愚璣見其煩惱得緊,也不勸慰,顧自埋頭房中,也不知在搗鼓著什么。每次主父堰去找他,都被那張面具笑臉客氣地請出來,氣得不輕。主父堰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