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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使他黑色的長發泛出淡淡的棕色的光輝,一張臉上有化不去的愁云。看來緋綃也有想不通的問題,那個常青,當初要七枚秦幣是干什么?難道他的死與這秦幣有關嗎?不對,常青是早就死了!秦幣是后來的事,陳開越想越覺得煩亂,只覺得思維像是陷入了漩渦當中,這整件事,根本分不清哪里是頭哪里是尾。第二天,兩個人一大早就出發去找王教授了,由于昨夜的雨,路上一片泥濘,可是二人都各懷心事,沒有一個人去抱怨這泥濘的道路,嘴里呼出的寒氣讓前方的路途更加模糊,這一路,如此漫長。到了王教授的辦公室,王教授依舊帶了那瓶底一般的眼鏡焦急的坐在辦公桌前,拿著電話發呆,看到陳開和緋綃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你們總算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緋綃回答他。“去哪里看?我不知道常青的家在哪里?”王教授疑惑的說。“死人總有待的地方吧!”緋綃說著笑了一下,“我們去墓地!”王教授和陳開聽了這話,眼睛都是瞪得溜圓,他們都沒有想到緋綃要去的居然是那種地方,可是王教授還是打了電話給幾個朋友,打聽到常青當初是埋在哪塊墓地,三個人鎖上門就出發了。那是一個郊區的墓園,離市里有些遠,三個人坐在車上,眼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越來越荒涼,誰都沒有說話。死了的常青怎么會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難道是死尸復活,還是另有其人?外面的天色也是越來越陰郁,一場雨,眼看又要來了。等到達目的地時,天色已經陰的不像話,墓園里林立的石碑在烏云的映襯下看起來越發的陰森可怕。“我們看完了就走吧!”陳開裹緊了衣服,連凍帶嚇,瑟瑟的發抖。“廢話,不走干嗎啊?在這里陪死人!”王教授白了陳開一眼,急急的走在前面,好像也很緊張的模樣。“68號,68號!”王教授和陳開左右看著各種各樣的石碑,這里埋葬的人都曾是鮮活的生命吧,不過一方大理石的灰色的墓碑,就為這些人或喜或悲的人生畫了一個同樣的句點。不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在死亡的面前如此的平等,就算生前閱盡春色,享盡榮華,到頭來也不過是一捧黃土,幾度心酸。“到了,就是這里!”王教授指著一個灰色的墓碑說。那個墓碑上的字由于風吹日曬已經有些看不清,可是“常青”這個名字還是清晰可見。石碑的周圍長滿了雜草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祭拜過。“這怎么知道里面是不是常青?”陳開望著那塊墓碑傻了眼,不會要他們挖墓吧,而且現在都是火化,就算挖出來也不過是個骨灰盒而已。“這里有照片!”緋綃伸手指了指墓碑的中上部。陳開這才發現那好像真的有一張照片,墓碑上的塵土太厚,以至與這張小照幾乎完全被遮掩了。緋綃伸出纖白的長指,仔細的抹了抹上面的塵土,麻灰的玻璃下面,露出一個男人的笑臉。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有著俊俏的面孔和傳神的眼睛,正透過那臟臟的玻璃,朝著三個人綻放著一個不再屬于人世的笑容。陳開望著這張照片,懸著的心一下就落了地,不是常青,這個人起碼比常青年輕了五、六歲,笑容上還有屬于大男孩的童真,與常青的冷落沉靜完全不同。“太好了,不是常青!”陳開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有什么好的?”緋綃冷笑了一下,“死的不是常青,那那個常青到底哪里去了?他為什么要頂替一個死人的位置?”是啊,那個常青呢?那個陳開和王教授都認識,熟悉咒術,沉靜的常青到底是誰?他又到哪里去了?此時天色越發的陰郁,一場雨眼看就要來了,“我們走吧,等會兒下了雨就更不好辦了!”王教授說著就轉身就往回走。“現在怎么辦?”陳開急切的問緋綃。“把那個活著的常青找出來不就行了?”緋綃說著朝陳開眨眨眼睛,眼里全是狡狤!陳開看了他的表情,心里一陣高興,看來緋綃是有什么好的主意了。“你忘了一個人了!”緋綃對陳開的說,“找到那個人就可以找到常青!”“誰啊?”陳開納悶的問。“常青的jiejie!”“可是這個人是不是存在我們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這簡直是無中生有嗎!“呵呵!”緋綃笑著從兜里掏出一個瓷瓶,拈在手中,“喜滿一定知道!”喜滿果然知道常青的jiejie。“她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喜滿的聲音透過瓶子娓娓道來,“在大概四五年以前曾經來參加過那場家宴!許下了一個愿望!”“是什么愿望?”陳開著急的追著問。“與別人不一樣,她要的不是錢,也不是什么權利,可是卻比那些更難實現!”喜滿說著深深的嘆了口氣,“她要的是弟弟的幸福,好像她的弟弟常青那個時候因為事故變成了植物人,她要她的弟弟再次站起來,好好的生存!可是你知道的~”喜滿這話似乎是在對緋綃說:“普通的要求只要減幾年的壽就能達成,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