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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良看到了。“……恨不能即刻起身去見你。”紀良看到信紙上如此寫道。因為祁明誠平時喜歡用大白話給趙成義寫信,趙成義回信時也是半文半白的。紀妹夫覺得自己仿佛被醉酒了的祁明誠喂了一嘴的狗糧。紀良確定祁明誠是真的喝醉了,否則就不會把這句運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的話當了真。紀良扶著祁明誠站了起來,說:“明誠啊,我扶你休息去吧。你睡一覺,醒醒酒。”第二日,祁明誠起床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他下意識朝自己睡的枕頭底下摸去,摸到了幾張信紙后,松了口氣。看樣子他果然在昨天收到了趙成義寄來的信,這一切并不是他做夢時產(chǎn)生的錯覺。祁明誠把信紙拿了出來。他靠在床頭,再一次把這封長信逐字逐句地看完了。兩個大男人用信紙來訴說衷腸,這里面一點問題都沒有。在愛情里面,沒什么成熟不成熟的說法,也沒什么堅強不堅強的說法。就算偉大如周總理,當他思念自己的妻子時,他也會給妻子寫信說“別才三日,但禁不住要寫幾個字給你”,會說“望你珍攝,吻你萬千”。而鄧穎超先生對此的回復是“情長紙短,還吻你萬千”。這樣的情書真是太美了。“我也恨不得即刻起身去見你,哈哈,不過也只是說說而已。”祁明誠嘆了一口氣。————————紀良目瞪口呆地看著趙成義,說:“……二、二哥,你這就出現(xiàn)了?”幾年未見,趙成義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妹夫似乎變得有些呆了,不過他現(xiàn)在可沒時間陪著呆呆的妹夫交流感情,說:“你這話說得讓我聽不懂了……明誠呢?我先趕到了青青鎮(zhèn),結(jié)果他們說明誠這幾天都住在這里,于是我又匆匆趕了過來。怎么沒瞧見明誠?他不會又回去了吧?我們在半路上錯開了?”紀良指著祁明誠住的屋子說:“明誠住那里……”趙成義立刻像是一陣風似的地從紀良身邊刮過去了。紀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確定自己昨天沒喝醉,就算是喝醉了,這都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晚上,他的酒也早應該醒了。那他是真的看到趙成義了,不是他的錯覺?趙成義竟然真如祁明誠說的那樣來了?“恨不能即刻起身去見你”,這明明是夸張的修辭手法啊!趙成義到底是怎么寫的,祁明誠又到底是怎么理解的啊!難道這對夫夫之間有特別的溝通技巧?紀良看著趙成義的背影忍不住如此想到。答案很簡單,其實祁明誠是真的喝醉了,酒后的話自然是他的胡話。所以,一切都不過是巧合而已,一個讓人忍不住想要微笑的巧合。第105章祁明誠的屋子沒有鎖。因此此時用的是那種木頭做的門栓,如果要鎖門,就需要有人在屋子里把門栓上,別人在外頭沒法幫忙。然而昨天祁明誠醉醺醺的,連進屋子時都是被紀良扶著的,根本沒顧上栓門。因為此地的治安一直非常好,很多人在平時都沒有栓門的習慣,于是紀良也不擔心祁明誠。趙成義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祁明誠把信放回枕頭底下,正打算起床。他聽到門邊的動靜,一抬頭看到了寫信給他的那個人。祁明誠懷疑自己還在做夢。趙成義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趙成義快步朝床邊走了兩步。他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矜持點,如果現(xiàn)在就把祁明誠抱住了,那么祁明誠事后一定會笑話他的急不可耐。習慣了祁明誠偶爾黃爆飆車的節(jié)奏了之后,趙成義也學乖了。也許,應該等著祁明誠主動跑過來。趙副千總心里如此想到。然而,事情并沒有按照趙副千總的心意發(fā)展下去。祁明誠根本就沒有撲上來啊!當然,祁明誠確實不太可能會撲上來,畢竟這不是他的處事風格。他愣愣地盯著趙成義看了兩秒鐘,然后面露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緊接著他嘟囔了一句什么。趙副千總知道祁明誠這是宿醉頭疼的表現(xiàn),正要上前表達自己的關心,祁明誠卻做了一系列讓他驚呆了的事情。在趙副千總不解的目光中,祁明誠重新躺回床上,然后拉起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胸口。祁明誠閉上了眼睛,似乎打算繼續(xù)睡下去。趙成義簡直要懷疑自己的魅力了!他緊趕慢趕地跑來找祁明誠,結(jié)果祁明誠見到他之后,一句話沒說就開始睡覺了!趙成義快步走到床邊,掀開祁明誠身上的被子,然后把祁明誠從床上掏了出來。祁明誠睜開眼睛看著趙成義。趙成義理直氣壯地回望著。“你真來了?差點以為我沒睡醒,還在做夢。”祁明誠的眼中露出了驚喜。某一瞬間他真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再加上他的腦袋還疼著,他覺得自己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了。于是他就打算重新睡一覺。嗯,還好只是懷疑自己在做夢而已,沒有懷疑自己是做了春夢。老司機祁明誠非常慶幸地想到。祁明誠要是存著在春夢中及時行樂的心思,火速脫了衣服朝趙成義撲過去,場面就不好收拾了。趙成義靠著床頭坐下,讓祁明誠倚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就幫祁明誠揉起了太陽xue,說:“酒喝多了吧?我?guī)湍闳嗳唷D惆桑髅鳑]有什么酒量,卻還是要往多了喝!小心日后叫大尾巴狼拖走。”“哄玉珠兒的話就不用拿到我面前來說了吧?”祁明誠在趙成義懷里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你和她也差不多了!”趙成義嘟囔著說。明明他才是日夜兼程趕路的那個,結(jié)果他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極好,反倒是祁明誠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副睡也沒睡夠,酒也沒徹底醒,總之很欠cao的模樣。祁明誠閉上了眼睛。趙成義昨晚上已經(jīng)在青青鎮(zhèn)上休整過了,因此他的身上帶著一種屬于皂角的淡淡香氣。有那么一瞬間,祁明誠覺得整個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一個趙成義,而趙成義也是整個世界。兩個人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但是真的見了面以后,他們兩個人又好像從未分開過。祁明誠小聲地問:“你怎么忽然就來了?在信上也沒提一句。要不然,我肯定會算著日子去接你的。”“不想讓你數(shù)著時間過日子。”趙成義說。等待的日子太難熬了,他舍不得讓祁明誠受那個苦。祁明誠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他又問:“那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