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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江春入舊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8

分卷閱讀238

    被阿爹見了責罵,他居然覺得在這荒郊野外比在家中還舒坦。

但女子太瘦弱了,還抱不動他,就與曾祖母抱不動他一樣,他忙蹬蹬腿,自己下了地,表示不消她抱,他自己也能走。

走了幾步,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還不知她是何人呢:“你是誰?你怎知曉我的名字?你是我曾祖母使來尋我的嗎?我曾祖母病好些不曾?”

女子微微一笑,蹲下|身與他視線齊平,溫聲道:“我不知你曾祖母是哪個,只剛才聽見你說自己叫淳哥兒,我才跟著叫哩!我是來相國寺上香的,剛才聽見你哭聲就過來了……哪曉得就見了咱們可人的小淳哥兒?”

她語氣里有明顯的討好,但從小被眾星拱月討好著長大的淳哥兒自是察覺不了的。

“那你叫甚名兒?我可以同你頑嗎?”淳哥兒歪著腦袋問她。

那女子喜得眼睛都要笑沒了,連連點頭:“那自是可以哩,你還可喊我‘江姑姑’,江姑姑這兒有好些有趣玩意兒……”

淳哥兒果然被她說得起了興致,“都有些甚”“如何玩”的問起來,倒是將他奶嬤嬤給拋到了腦后。

一大一小牽緊了手,嘴里說著,腳下卻是越走越偏,直到又繞了水塘一圈,才曉得又回了終點。女子狀似懊惱的跺跺腳:“哎呀這可怎辦?看江姑姑這沒出息的,找了半日也找不著路哩!你家人就在相國寺內罷?我將你送回去你家人身邊吧……只是這路,我也不記得怎走進來哩……”

說著還皺緊了眉,一副懊惱沮喪到要哭出來的樣子。

小淳哥兒見不得這樣子,小大人般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大手,安慰道:“江姑姑不怕,咱們不著急,慢慢找,反正淳哥兒可以餓到天黑的,天黑我再吃飯食也不怕。”

女子忙順口接過:“哎呀,小淳哥兒肚子餓了呀?江姑姑真沒本事,好在包裹里還有兩塊咸菜餅。”

“咸菜餅是甚?可好吃?”

“淳哥兒吃過就曉得哩,你瞧,這軟乎乎的還熱著呢,是江姑姑出門前才放進包裹的。”

仿佛狼外婆與小紅帽,淳哥兒正是腹中饑餓,被女子一鼓動,就著她拿出的帕子,就包了那也說不出甚味的餅子吃起來。剛開始委實有些咸辛,他只吃了兩口就再吃不下了。女子忙哄著他道“這餅子就是咸菜做的餡兒,就是要越咸越好吃,姑姑誰都不給,只給你吃哩”,又喂他吃下了大半塊去。

直到實在吃不下了,口渴難耐,女子又從身旁池塘捧了些涼水來喂他吃,正是炎炎夏日,但這池水卻一絲溫熱氣也無,一口咽下去將他小肚子冰得“咕咕”叫。

這女子倒是好耐性,與他閑話了好些“你平日在家做甚”“讀書可辛苦”“你阿爹嚴厲得很罷”等問題,因她語氣溫和,徐徐道來,偶爾有他回答不上來的問題,她都會笑著摸摸頭安慰他……

從未有人給他說過,他的母親是個怎樣的女子,小時候他曾大著膽子問過曾祖母,只換來她一聲嘆息。身旁嬤嬤也不敢與他多說,他的“母親”只活在自己腦海里。

他想象中的母親該是有溫柔如水的眸子,有雙溫暖白凈的手,若他被阿爹責罵了可以摸摸他的頭,他不想吃藥時可以拿了蜜餞追著哄他……當然,他關于“母親”的一切想象,都與身旁這從天而降的“江姑姑”不謀而合。

兩人吃喝完,又在原地坐了休息片刻。女子抬頭瞧瞧日頭已經升高,怕是到時辰了,這才溫溫柔柔的抱了淳哥兒起來,道:“時辰不早了咱們早些出去罷,怕你家里人著急哩!”

二人剛站起身,上頭就傳來“淳哥兒”“淳哥兒”的呼聲,小人眼睛一亮,女子忙大聲呼應“在這兒呢”“在這兒呢”。

果然上頭眾人一聽就順著那滾落的小路找了下來。待見了淳哥兒好端端正在水塘邊坐著,奶嬤嬤后背那層汗才止住了。

幾人對著女子謝了又謝,道定要領她去家主人面前討賞,女子忙不迭擺手推脫,只道是舉手之勞罷了,她也是信佛之人,只當行一功德。那乳母見她不去爭功的樣子,倒是松了口氣。

待幾人護送著小主子上了半山,回到正殿門口,卻見個滿頭花發(fā)的老婦人撲過來一把抱住小兒,口中“淳哥兒我的心肝”的喊著,聲音還隱隱顫抖,定是激動至極了的。

淳哥兒有些反應不過來,將才水塘邊那咸菜餅子吃得他嘴里又干又辣,但江姑姑說是兩人的小秘密,他就不能說出去……剛與旁人有了小秘密的他,對老婦人突如其來的親昵就有些排斥。

他皺著眉從老婦人懷里抬起頭來,眨巴著眼睛打量她。

老婦人見這樣子,滿眼失落,但思及小兒忘性大,四年不見忘了她也算正常,只皺著眉苦笑道:“我的乖孫卻是不認得我咯!”

旁邊有個老嫗忙湊趣:“小郎君那時才三兩歲的小人兒,哪里就能記得老夫人哩?倒是四年未見,小郎君都成小大人了,已經讀了兩年書,倒是個上進的好孩子,小娘子在天之靈也能放心了。”

又轉過頭逗淳哥兒:“淳哥兒你倒是好生瞧瞧,這位老阿婆你見過不曾?還記得去年生辰收到的木馬罷?你道是誰送的?”

淳哥兒忍住肚內疼痛,皺著眉思索半日,去年生辰收到的“木馬”他愛不釋手,都說是大理郡外祖母送的……那這位老阿婆就是外祖母咯?

老人見他終于回轉過來了,抱著他笑起來:“我的乖孫可想起來了,我是你外祖母!這四年不見就把我忘了,那年你還在外祖母家住了半年哩?可記得?還是住的你阿嬤出嫁前的屋子……”笑著笑著就哭起來。

一眨眼,她的姑娘去了都六年了。

除了她,還有哪個記得她?莫說竇家那一家子,她姑娘的法事,像樣點的地方都沒有,居然派個賤妾來主持?將她姑娘顏面置于何地?就是她親兒子亦早就忘了她這位親娘了……想著想著,不禁悲從中來。

身邊老嫗忙用帕子給她擦眼淚,嘴里勸來勸去就那些話。

淳哥兒不知所措,外祖母怎就哭了?他想上前去拉拉她手,令她莫哭了,今后他會乖乖聽話……誰知才一動,肚子絞痛難忍,發(fā)出“咕嚕”一聲,下面一陣灼熱,一股醬紅色熱流就順著褲腳淌了下去。

眾人只聞一陣惡臭,循著臭味看過去就見著他被染成醬紅色的褲子。

段老夫人還奇怪,外孫都六七歲的小郎君了,怎還失禁?那奶嬤嬤卻嚇得險些掉了魂,竇老夫人將淳哥兒當作眼珠子疼的,哪怕是一兩歲時也未出過這等岔子,若曉得自己領來一日就……回府去還不得剝了她的皮?

她忙支使著身后丫鬟,抱了窘迫的淳哥兒下去換洗。

此時,眾人誰也未當回事。段老夫人傷懷過一陣,雖有些不滿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