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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韓孤云顯然已經(jīng)變了臉色,他唯一的禁忌便是這段過去,「......你只需說愿與不愿,若肯暫時歸還那尋龍圖,事成之后我等便會替你除掉一切后患。」宇文無心猶豫許久,終于讓步道:「好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韓孤云不待考慮多久,便以眼神示意宇文無心繼續(xù)說下去,「先生有所不知,這尋龍圖我手上亦只有一半,而另一半,在父皇離世時便已落入太后手中......朕可以將那半邊圖卷歸還于你們,但前提是必須拿到太后手中那一半。」「又是她......那卑鄙的女人!」韓孤云咬牙切齒地罵道。「先生的意思,便是答允了?」「此事你大可放心,既已得知落在她的手中,我有更好的方法。」「如此甚好,那么,朕就等著先生的好消息了!」此時,屋頂上,宇文無極早已把事情聽了個七七八八,不免有絲暗嘆--母后,你還真是天怒人怨啊......積怨至此還能活至今日,不知幸是不幸?「有人!」就在宇文無極意欲離開之時,卻聽韓孤云低喝道。宇文無極心下暗糟,動作不見一絲遲疑,既已打草驚蛇他也不便多做掩飾,飛身而起,堂堂離開事發(fā)之地。這皇宮內(nèi)院好說他也住了十余年,抄著近路逃脫,加之身手敏捷也沒人攔得住他。半個多時辰后,總算是有驚無險,平安踏入了微雨別苑。穩(wěn)身落在花樹叢中,宇文無極摘下身上的掩飾物,對著月光頓然間有了惆悵。行至今日,他們都以為在做著自己想做之事,其實都是被命運玩弄與鼓掌之間,逃不脫,放不下!如果當年母后沒有愛上那個人,如果當年宇文瑄沒有愛上墨云,如果墨云沒有選擇死,如果那個人沒有后悔,如果母后沒有察覺一切,如果他沒有替龍兒追查身世,如果他們從未相遇......如果,一切的如果都已經(jīng)在冥冥之中接受了安排,他們好像只能接受,并且一步一步地將它走完......就像一個詛咒,不斷的在輪回中重演!沉浸在少有的迷茫中,宇文無極緩緩步出桃林,不知不覺間竟起了北風(fēng),這樣的明月,如水透徹,讓他決定多留片刻。可怎么知道,桃林出口竟是那日碰見韓青煙的亭子,他們真是有緣得詭異,總是不期而遇。亭子里的人裹著略厚的鹿皮裘,同樣對著月光怔怔出神,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宇文無極的存在。又忽視他,太好了......「你都喜歡在三更半夜自己一個人跑出來嗎?」突如其來的疑問讓韓青煙深吸一氣,若不是這聲音化成灰他也認得,恐怕此刻早已被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宇文無極驚動了胎氣。看到不自覺往后退了數(shù)步的韓青煙,宇文無極皺了皺眉,有些不悅,「你在害怕,為什么?你以前從來不會。」「以前?」韓青煙茫然望向遠處,「我早就忘了,或者你來告訴我,我該是什么樣的?」「不要逃避我的問題!你對我有感覺,不是嗎?」宇文無極不清楚自己想要證明什么,只是糾纏于一個答案不肯放手。這話卻好似戳到了韓青煙的死xue,讓他心中一痛,可是他不想示弱,尤其在這個人面前!「你憑什么這么說?!」沒錯,沒人有資格說足夠了解他,更沒人有資格決定他心的去向,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宇文無極此時竟然笑了,一手制住韓青煙的皓腕,拖也似的將他強拉到自己身前,「還需要我再證明一次嗎?」話語間帶著若有似無的威脅,兩人近得可以觸到對方的鼻尖。「放開我!!」這時韓青煙卻出其不意地掙脫宇文無極的桎梏,借著那一刻的憤怒狠狠揮了宇文無極一巴掌!「......你敢打我!」宇文無極立刻就變了臉,那樣的表情充滿了暴虐,就像要將韓青煙吞掉一般!「你又想做什么?!放開我--啊唔!好痛!」被宇文無極以驚人的手勁箍住,韓青煙不敢掙扎,腹部的劇痛卻越來越清晰,面上滑下濕冷的液體,不知是額間的冷汗,抑或是北風(fēng)吹過的淚水......「......放開我......你要干什么......啊!」情急之下,他也顧不得許多,用盡余力向宇文無極擊去一掌!宇文無極防不勝防,當下被震出數(shù)尺開外,口中嘗到了腥甜的味道,韓青煙亦因此番牽連直不起身來。韓青煙攀附著一根亭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次不等宇文無極發(fā)難,他便先一步搶白道:「你又想干什么?!你、你又要強暴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你憑什么要求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甚至是厭惡的人為你神魂顛倒?!」韓青煙知道,這樣的話不僅僅是說給宇文無極聽的,更是在告誡他自己,「是!我是犯賤!就算明知你是在玩弄我、羞辱我......我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可是現(xiàn)在我恨你!我恨你!!你在我心里......根本連......禽獸都不如!」韓青煙幾乎失聲地吐出最后一個字,飛快扯下肩上的裘衣朝宇文無極扔去,之后逃也似地越過宇文無極,步履艱難地向自己的院落跑去。34「站住!」被迎面而來的裘衣砸個正著,宇文無極制止不住,隨即飛快將之卷入手中,猶豫了一步,仍是追了出去。韓青煙護住小腹一路跑回自己的臥房,重重關(guān)上房門,之后便坐倒在門前。方才跑得太快,都未曾顧及到腹中寶寶的感受,如今一旦靜下來反而痛得如此分明。搭于腹上之手傳來陣陣鼓動,寶寶定是在鬧脾氣了,否則怎會動得如此厲害。這痛讓他緊閉雙眼想要忘卻,口中卻不時溢出疼痛的呻吟,他試圖輕聲安撫道:「寶寶乖,乖......方才是爹爹太不顧忌你的感受......不要生氣,爹爹好痛......」他輕手安撫著,很痛,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心更痛,為了腹中的小生命,更因為這是他們的孩子......宇文無極知道自己現(xiàn)下很煩,并且是因為韓青煙,若然此刻再見到韓青煙他必定會更心煩,可他還是來了。他想自己是為了方才韓青煙溢于言表的怒罵,當那一刻的憤怒漸漸沉淀,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憤怒的資格。韓青煙說他太自私,他從不否認這一點,皇室中人身不由己,他能感到母后心中的不甘以致扭曲,所以他放浪形骸,從不輕易交付真心。第一次發(fā)覺自己的情緒會被一個人深深牽動,是為了龍兒,他想要疼他、寵他、愛他,也許是發(fā)現(xiàn)得太遲,龍兒已不再需要他的彌補,離得越來越遠......可突然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一道目光如影隨形,他厭惡那種視線卻無法忽略!又一天,他在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的影子,他不懂憤怒之于不甘哪邊更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