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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聽,以他的脾氣相信自己必定會成為炮灰。宇文無極難得耐心地沒有接話,韓青煙本就不善言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正為難著,突來一陣惡心感占據了他的身體,腦子反應前身體已經轉向亭外干嘔氣來。宇文無極臉一黑,嘴上愈加不饒人:「對不住了,沒發現神子大人那么清純,在下適才多有冒犯,需不需要在下為神子大人立個貞節牌坊?」韓青煙輕手按住小腹,安撫著腹中的寶寶,一邊斷斷續續地道:「沒......我沒有......你、誤會了--嘔!」懷胎七月之久本不應該再有孕吐了,可是白藥一直說他心緒不定導致胎息總是難以穩定,加之前不久還被......「沒有?那就是說,你其實很喜歡我那么對你,是不是?我該說你熱情,還是yin蕩呢?」宇文無極似乎已經認定了事實,完全聽不進解釋,字字句句都尖銳如刀,可以令那顆心滴血濺淚。「............」韓青煙沉默以對,只想裝作沒用聽見,安撫著腹中的胎兒,同樣在平復著心底的波動。又是這樣的敷衍,這也是宇文無極最無法容忍的一點,誰都可,只有韓青煙不可以!也不管心中那道無名火從何而來,一把抓過韓青煙繼續方才未完的情事,但此刻看來卻更像暴行......前襟很快被撕開,宇文無極飛快地挑起韓青煙的情欲,可卻是沒有絲毫憐惜的蹂躪,韓青煙只能欲哭無淚,原來,他是要他知道,這具身體早已經不能沒有他了......也許是幸,遠處逐漸傳來的腳步聲,在關鍵時刻打散了兩人的激情。韓青煙松了口氣的同時,宇文無極卻在他耳邊威脅道:「不想讓那個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就乖乖替我掩飾!」現在還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破陣的方法了。韓青煙身形不穩地拉好衣物,顫抖著點頭答應。宇文無極輕輕一笑,很自然地為他縷順額前幾絲碎發,直讓韓青煙一陣心慌意亂。來人是藍櫻,手里端了盤酸梅蹦蹦跳跳地朝亭子走來,此時,宇文無極早已藏身亭下。韓青煙和藍櫻隨便說了幾句,然后就匆匆離開了,那幾乎可說是落荒而逃。宇文無極倒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就是愈發不是滋味,竟然忘了該如何回去的問題!等他想起來,那二人已經沒了去向,宇文無極暗惱不已,惱著韓青煙的逃避,更惱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對著滿園桃花,那般空落是由何而起,他不想知道!宇文無極緩緩地跺回亭中,只見桌上二人匆忙留下的一盤青梅,看著都覺得酸澀非常--對常人而言,不但不好看,更難以下咽,可眼下卻是他唯一可用之物......他將手中青梅朝前方輕輕一擲,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在空氣中造出圈圈漣漪--不錯,這盤中的青梅即是能夠助他沖破陣眼之物,僅此而已......33※※※z※※y※※c※※c※※※破解整座院內的迷陣比宇文無極想象中要慢了兩日,不過平視手中酷似九宮八卦的星位圖,著實令他覺得物有所值,如此奇妙的陣型若是能運用在行軍打仗中便不枉他花費的功夫了!算算,他在此隱際已有半月之多,若然城中舊部能夠依計行事,皇兄此刻必定已經有所行動,是時候該去驗收成果了。主意一定,宇文無極即刻收起手中的羊皮卷,易容變裝之后趁著夜里四下無人踱出廂房,略微施展輕功飛快離開這座院落。出了微雨別苑便是他的地盤,即使沒有坐騎亦是熟門熟路,用不了多時便可到達他今日所要探訪之地--禁宮御書房。伏于金色琉璃瓦之上,小心翼翼地掀開其中一塊瓦片,視線立即到達一片明黃的中心。皇兄此時果然是在御書房,不過卻多了個令他意想不到的人,那個沙啞得幾乎扭曲的聲音--是韓孤云!當初背著母后查訪有關龍兒的身世,最終查到了韓孤云。他是墨云的舊時友人,亦是暗裔舊部,為何會與皇兄有所來往?更何況,他寧死也不愿道出全蝕封印與暗裔之間的牽連,又怎會與有滅國之仇的君主互通有無呢?那時,韓孤云一身功力所剩無幾,隱匿于天若宮內多年。母后亦在暗中全力搜捕韓孤云的下落,似乎是要趕盡殺絕,于是他才想將韓孤云留住,也算保他周全。豈料,他竟逃了出去!之后,他亦接到探子回報,言說韓孤云已被母后派出的刺客擊斃于一處絕谷之上,就此,他最接近事實的線索便這么斷了......再探房中二人,對話之間似也逐漸有了眉目......「你要知道,我不是在幫你,今日與你暫且為盟,也只是為了幫我自己。」被黑色斗篷罩住全身的韓孤云立于宇文無心面前,用那沙啞無力的聲音表明自己的立場,氣音難辨,若不是宇文無極耳力極佳怕也難聽得清。「韓先生既然把話挑明,朕也當不會為難你。只不過十分好奇,他們為何拼盡性命也要取回這部圖卷,得到了又能怎樣,難不成真的相信只靠那些東西就能復國,還是另有可為?」「哼,九陽的生死與我等何干?當年不能罔顧墨云大人的生死,更要以大局為重,否則暗裔早就判出姬家了!這事,如今也不怕告訴你,我等之所以會依附九陽、數世甘為奴仆,不過是時機尚未成熟。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此舉亦只是要回本該屬于我族之物。」韓孤云言語中多有不屑,避重就輕地不談前朝之事。這個人的脾氣過于乖戾,實在難以控制,宇文無心搖頭嘆道:「看來,韓先生仍是信不過朕。為何始終不肯告知,要這圖卷是何目呢?」韓孤云有絲猶豫,進而又道:「......就算你知道了也無濟于事,此圖如若不在我族人手中,根本無法發揮其功用!你們太祖當年強行收走此物不過是覬覦它的另一種能力,而此間事了之后,此圖之于我族便不再具有意義,到時你盡可拿走。」宇文無心似乎也失去了耐心,出言激道:「先生如此多疑,又怎能令朕寬心將此物交托于你呢?」「你又為何執意探究我族密要?」不錯,這宇文無心關心的倒不像是江山社稷,這又是何故?「話已說得很清楚了,我等決無覬覦江山之意,你又在顧慮什么?」「這......步步為營向來是為政之道不可或缺的,相信先生不會質疑,此圖畢竟關系著宇文家列代先祖,朕只擔心--」韓孤云一聽及社稷言論,立即冷聲打斷道:「哼!爾虞我詐,踐踏人心,罔顧他人生死--只有你們這些看似高貴的人才做得出來!我韓孤云在世為人三十余年,從來不屑于此道!」韓孤云這般直言不諱的責難著實讓宇文無心為之一愣,隨即又有些明了道:「先生是想起了十七年前的舊事嗎?」「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