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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然來店里玩了。”江凱一下子來精神了,坐直,“她在你的酒吧?”隨即推敲起邏輯,“商子然去酒吧玩?你不是在騙我吧?”“騙你我不是人。”陳杰說,“就在我店里,我拍照發(fā)給你看。”掛斷電話,江凱微信上收到一張照片,喧囂的酒吧商子然清冷坐著,特鶴立雞群,格格不入。不過確實是她,漂亮的周邊一切都成了陪襯。江凱死灰復(fù)燃,站起來往門口走,按著語音回復(fù)陳杰,“我馬上到。”江凱在門口撞到了江嘉嘉,江嘉嘉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膽怯,不敢上前,樓下哐的一聲響,江嘉嘉一咬牙撲過來抱住了江凱的腿,扯著嗓子大哭,“哥哥別打我!”第7章江凱愣了下,抬腳就把死孩子給踹了出去。江嘉嘉大概是沒料到江凱會下這死手,他腦袋撞在欄桿上,剛要哭江凱又踹了他一腳,下手狠辣。江嘉嘉嚇的慘叫,邊爬邊慘叫,“mama救我!”江凱又一腳踹在他腰上。他還要動手,身后一個大力他被撞的踉蹌胸口磕在欄桿上。回頭江海一巴掌扇了過來,巴掌帶風(fēng),江凱的頭被扇的偏向一邊,半邊臉都木了。嘴角有咸腥的血,江凱舔了舔,靠在欄桿上看暴跳如雷的江海吼著讓保姆去叫救護(hù)車,還有哭的披頭散發(fā)的蘇雅。江凱覺得很好笑,“沒死,我下手沒那么重。不過蘇雅我警告你,再敢跟我耍花招,我弄死你。”江海眼睛赤紅,被氣瘋了,“應(yīng)該死的是你!江凱,你怎么不去死?”江凱看著面前的人,笑漸漸斂起。嗓子發(fā)癢,他捂著嘴劇烈的咳嗽。江海指著他,“滾出去,立刻滾出這里,永遠(yuǎn)別再回來。”他的手指在發(fā)抖,小兒子蜷縮在懷里痛苦的哀嚎。“沒錢我永遠(yuǎn)賴在你這里。”“錢?你眼里只有錢!”江凱偏了下頭,沒說話。救護(hù)車帶走了江嘉嘉還有那對夫妻,江凱走出了門,外面風(fēng)很大,江凱裹緊外套走出小區(qū)招手?jǐn)r車。二十分后他到了酒吧,陳杰迎上來剛要取笑江凱,就看到他腫著的半邊臉,一把拉過江凱到吧臺里,“怎么回事?”“我家老子打的。”江凱拉過椅子坐下,說道,“給我一杯酒。”“感冒剛好就別喝了。”“給不給?”江凱抬起頭看他,桃花眼如同浸了冰,寒而涼薄。陳杰給他倒了杯啤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江凱喝到第三杯啤酒,手肘壓在吧臺上,偏頭湊近陳杰壓低嗓音道,“商子然呢?”“二樓洗手間。”陳杰說,“剛上去。”江凱抬腿轉(zhuǎn)身出吧臺,踩著臺階上樓。“你別那么猴急,嚇到人了!”陳杰扶額,“我不想跟著你上熱搜。”上次江凱豪車送花擺橫幅,上熱搜蠢到爆炸,圈內(nèi)笑柄。陳杰這地方九曲十八彎,江凱三兩步上了樓梯,在二樓的欄桿處座位坐下,想凹個迷人的造型等待商子然出來。二樓也有座位,比較靜,靠欄桿的位置能看到一樓演出。服務(wù)員小貓端著酒從這邊過,江凱招手,“過來,給哥哥一瓶酒。”小貓把啤酒拍在桌子上,橫了他一眼,“是誰哥哥?小屁孩。”江凱:“……”小貓扭著細(xì)腰下了樓。江凱灌了一口啤酒,轉(zhuǎn)頭看向洗手間方向,目光一窒,拍下啤酒瓶大步走了過去。商子然今天能參加這個小型聚會是被忽悠來的,她到了又不能走,非常尷尬的坐了一會兒,借著上洗手間的理由,她打算走了。誰知道被三個同學(xué)堵在這里,商子然皺眉,“你們喝多了。”“媽的,裝什么清高?”其中一個黃毛青年沒了耐心,上來就要攬商子然的脖子。這里燈光昏暗,真把商子然怎么樣,她也是白挨。忽然身后一道風(fēng),黃毛回頭一個啤酒瓶就摜在他的頭上,巨大聲響。江凱又一腳踹翻一個,伸手去拉商子然。剩余那個人撲過來就絆倒了江凱,江凱摔在地上頑強不屈,四個人就扭打起來。商子然傻了幾秒,突然尖著聲音喊道,“救命!殺人了!”陳杰帶人上樓就看到江凱騎在一個人身上往死里打,他一頭一臉的血。陳杰上來把動手的兩個人踹翻,連忙拉起江凱,“大少爺?”江凱眼睛發(fā)紅,正殺的上頭,生生被陳杰攔住,他回頭看陳杰。“江凱!”陳杰喊他。江凱才回神,皺了下鼻子。陳杰捂著江凱流血的腦袋,回頭沖服務(wù)員喊道,“叫救護(hù)車,報警。”丫的!打破相了。江凱回過神,舔掉嘴角的血,掙扎著站起來看向商子然,他揚起嘴角笑的溫柔,“別怕,沒人敢動你。”商子然緊緊抱著懷里的包,警惕的看著江凱。江凱比上次見面更狼狽。“這是我哥們的場子。”江凱說。“在這里,我說了算。”剛剛?cè)齻€人打江凱,商子然就喊了一嗓子,她連幫一把都沒有,她就看著江凱被打。陳杰替江凱不值,捂著江凱的腦門拉他到沙發(fā)坐。“你少說兩句吧。”轉(zhuǎn)頭看向要走的商子然,陳杰說,“你先別走,等會兒警察來得錄口供,不然倒霉的是江凱。”躺在地上的哥們可傷的不輕。商子然沒說話,沉默著站在一邊。陳杰也不想說什么,吩咐小貓去拿醫(yī)藥箱。很快醫(yī)生救護(hù)車都到了,江凱頭上裹著紗布,眼睛看著不遠(yuǎn)處的商子然。商子然穿著長裙長大衣,她很漂亮。出塵不染的美,非常干凈,她和警察講述事件經(jīng)過。陳杰和附近片警關(guān)系都不錯,跟人發(fā)了煙。商子然倒是配合,簽完字,商子然就要走,陳杰說,“哎,你等一下。”商子然回頭,燈光下,她的目光清麗,靜靜看著陳杰。“你就這么走?他也是為你傷的。”“我沒有要求他這么做。”商子然的聲音依舊溫婉,但話是毫不留情,“如果要出醫(yī)藥費,我可以給,但其他的我給不了。”陳杰咬著煙吐出霧,擺手,“走吧走吧,誰稀罕你的錢。”至始至終江凱都沒說話,直到商子然走出門,江凱轉(zhuǎn)頭把臉埋在陳杰的手臂上,陳杰整個人僵住。很短暫,江凱就抬起頭,扯起嘴角瞇著桃花眼笑,“她酷不酷?”陳杰想把這個人弄死。“我就喜歡這種辣的。”“辣死你得了。”江凱晚上就窩在陳杰的酒吧,第二天陳海也沒打錢過來,他好像把江凱遺忘了。江凱打電話過去,江海把他拉黑了。江凱咬著煎餅果子,腿踩在桌子上,滑動手機刷新聞。小白盤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