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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治愈偏執(zhí)的他[八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4

分卷閱讀234

    阿汀抬起胳膊虛虛摟住他的脖子,小聲:“那你要改嗎?”

    陸老板那種特立獨行、高傲不準指點的脾回來了,頓時理直氣超壯地回:“我要知道你在干什么。”

    所以他知道錯,但不改。

    可把他厲害壞了。

    阿汀差點去咬陸珣耳朵,讓他嘗嘗滋味。只是冷靜下來想想,抱不準他真的很有滋味……

    果斷放棄這個念頭,阿汀一板一眼說起道理:“我沒有說你必須改,因為你的確幫了很多忙。”

    陸珣倨傲點頭,尾巴翹上天。

    “別點頭,我還沒說完。”

    嚴格的小姑娘繼續(xù)道:“但徐潔本來就是我室友,現(xiàn)在又成了朋友,我們以后會很尷尬。我在她面前都沒辦法好好說話了,總覺得不管說什么都會傳到你的耳朵里……”

    陸珣不點頭了,否認說他從來沒有逼著徐潔打聽雞零狗碎。純粹因為不能從早到晚盯著阿汀,加之她不愛麻煩人,常常藏著心事不說,看著好欺負,很能招亂七八糟的貨色來占便宜。

    他說得非常理所當然,口才流利,以至于有好幾秒種,阿汀都恍惚他是超級被迫無奈才干這回事。

    真不愧是做老板的人呢。

    這件事上兩人糾葛不少時間,最后的定論是:她以后有解決不了的人事物不能藏著掖著,要主動給告訴他、找他幫忙。之后他會嘗試慢慢改掉遠程盯梢的壞毛病。

    奇怪。

    阿汀發(fā)現(xiàn)這事兒扯到后來,受到懲罰并且需要改正的人、莫名其妙變成她自己了??

    算了算了,不計較這個。

    靜謐感肆意流淌,阿汀伏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腦袋。

    “你做事情會有你自己的理由,不會隨便干壞事。”

    她這樣說,陸珣其實想問:你怎么知道?

    為什么這么相信我?

    阿汀自言自語似的咕噥:“所以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愿意告訴我,我就會努力去理解你。”

    “真的。”她一副‘我很認真’的表情。

    陸珣側(cè)臉線條冷銳,緩緩應(yīng)了聲:“嗯。”

    他突起的喉結(jié)就在視線很近的地方滾了滾。阿汀一眨不眨看著,其實想說犯錯也沒關(guān)系的。

    陸珣你的話,也許是我的最崇拜的人。

    或許至少是我所仰望的濃烈,是我向往但不敢觸碰的叛逆。反正就是那類很好的存在呀。

    這么想著,沒好意思說出口。

    她仰起頭,忽然吻上他的喉結(jié)。

    *

    陸珣是受不得撩撥的。

    指甲蓋那么點都受不了,他易起欲。

    阿汀后知后覺領(lǐng)悟到這個真理,已經(jīng)遲了。

    該親的親該舔的舔,不該咬的不該碰的全被他占盡便宜。阿汀眼下成了水里撈出來的小姑娘,長睫細發(fā)濕漉漉粘著,整個人都很蔫巴,動動手指頭的動力都沒有了,只想懶洋洋窩在陸珣懷里。

    像嬌氣的貓。

    陸珣罪惡的手仍貼在腰上,低下頭要親,被她艱難抬手擋掉。他不放棄,慢條斯理壓下她的手,照樣去吮吻下唇、不厭其煩地勾纏舌尖、濕淋淋地舔舐過牙關(guān)舌根。

    阿汀沒勁兒掙扎了,阿汀投降了。隨他粘粘糊糊溫存許久,才有力氣豎起手指頭推他,一面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你還有沒有、偷偷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要今天交代啊。”她小小的呢喃。

    陸珣慢悠悠咬咬手指,又舔舔,沖著這句話帶她回家。

    也就是那間莫名冷清的高樓套房。

    阿汀之前來過,活動范圍局限于客廳和衛(wèi)生間。她知道陸珣住得離美食街很近,相當于住在她家附近。但直到站在臥室落地窗邊上,向下看,才知道他們家離得那么近。

    只隔兩條巷子,他低頭可見。

    “上回沒感覺這么近,是阿彪繞遠路了么?”

    手指在玻璃窗上圈住自家宅子,阿汀突然想到:“該不會這個宅子……”

    “我買了。”

    陸珣從背后抱過來,輕松的口吻差不多是當初站在山頂?shù)闹夭ァJ种割^挪來挪去。這個是我的那個是我的,這些全部是我的。

    還有你。

    你是我的,他曾經(jīng)迎著夕陽說過這種話。

    阿汀回過神來,嘀咕一句難怪。

    難怪劉大姐做鄰居,又是家里缺錢便宜賣,轉(zhuǎn)頭又是借到錢了可賣可租。她居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陸珣不著痕跡做過這么多安排,還到處安插眼線。

    “陸珣你真是……”

    她不知說什么是好,他腦袋靠過來,散漫慵懶地說:“以后你搬過來,在這就能看到家了。”

    搬過來。

    那是……結(jié)婚的意思?

    已經(jīng)想到那么遠以后了嗎?

    阿汀聽得手指微動,自骨縫里蔓延出一股子淡淡的甜味。感覺結(jié)婚應(yīng)該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又好像不太介意它快點到來。

    不過陸珣下句話便是:“我明天要去南江一趟。”

    很突然的通知。

    他難得主動交代原因,說是手頭有件陸家的大事,牽扯到不少南江地帶的人脈關(guān)系。這回過去不亞于交接,事情辦成了,半個陸家就是他的了。

    阿汀留意到,他連名帶姓的喊陸京佑。

    “你真的想要他們家的東西嗎?”

    她問:“還是……單純因為不喜歡他們?”

    陸珣遲遲沒有回答,或許沉默已是回答。

    他不喜歡談?wù)撨@個話題的樣子。不想讓氛圍太僵硬,阿汀換了個話題問:“南江遠嗎?”

    “四天的火車,飛機五個小時。”

    “比日暮村還遠啊……”

    五點多,阿汀看到有人走出自家院子,運送擺攤用的折疊桌椅了。這個方位角度看不清楚臉,頂多分辨出mama走在前頭,爸爸高高瘦瘦的一條,緩緩跟在身后。

    “要去多久?”

    “半個月到二十天。”陸珣語氣淡了點,好像本來就不太期待陸家所謂的交接。

    “你有錢包嗎?”

    阿汀攤手:“我想看看。”

    少見她要東西,陸珣伸手去摸衣架上掛著的外套口袋,摸出個漆黑的錢包。

    皮革做的,經(jīng)久不衰的折疊款,里頭區(qū)分紙幣袋零錢袋。還有片透明薄膜,專門用來放糧票月票各種票子。

    “給你看個東西。”

    阿汀神秘地摸摸口袋,掏出一張巴掌大的對膠卷照片。就是學(xué)校報刊新生做采訪作業(yè)時,意外拍攝下的畫面:

    光影悠悠綿長,她附身親他的影子。

    照片連著小姑娘笑弧分明的側(cè)臉也拍進去了,在日光照耀下柔然而璀璨。陸珣一言不發(fā)盯老半天,看不夠似的。

    “別急著看啦,送給你慢慢看。”

    照片小心放進錢包里,阿汀像是隨口那場采訪被評為新生組合中的最佳,下個月能夠榮獲校刊一個小版面,用以刊登這篇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