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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還沒問我?” “問什么?” 他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狡詐。 阿汀抿唇不語了。 小姑娘脾氣不大,使性子的次數(shù)只手可數(shù)。陸珣很喜歡逗她,招她發(fā)火,再放任她抓抓他撓撓他。因?yàn)樗l(fā)現(xiàn)了,阿汀的好性子朝著所有人,唯獨(dú)這點(diǎn)小性子藏著掖著,全天下只朝著他來。 是他的。 只是他的。 “不是說今天必須回答的嗎?” 阿汀眼帶疑惑:“你又騙我?“ 何來的又。 “沒騙你。” 陸珣順手扯掉另一只布鞋的鞋帶,慢悠悠打著蝴蝶結(jié)。眼睫懶懶垂著,他懶懶道:“就是嚇唬你一下。” “……” 這跟騙有什么區(qū)別? 阿汀抬起手,猶豫著要不要傳承親媽絕學(xué),來個(gè)粗暴直接的蓋頭巴掌。又聽他低下去的聲音,“這不等著么?” “什么?” “我等你。” 頓了頓,添了點(diǎn)說不上來的笑意:“狗被丟掉的話,要么在原地等著,要么聞著味找回家去。有過主子死了,狗不吃不喝跟著餓死的事。所以狗是忠誠的東西,也是打發(fā)不掉的東西。” “是吧?” 古怪的意味深長,古怪的自我貶低。 古怪的偏執(zhí)古怪的詭譎。 都很怪。 不喜歡。 阿汀蹲了下去,盤著手臂清亮亮看著他,拆穿他:“你不只是等著,你還收利息。” 怎么算都是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呢。 陸珣勾起唇角:“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光線是近乎透明的,靜靜落在他的發(fā)梢,明晃晃灼著眼。 前頭小姑娘們把兩根皮筋跳出花來,后頭小伙子們追逐著珠子到處跑。孩子們的快樂很簡單,笑聲源源不斷。 阿汀腳尖一點(diǎn),仰過去親他。 光天化日的正大光明的親一下,陸珣挑起眉梢:“偷看還不夠,偷親我干什么?” “沒有偷,就是想親。” 熟悉的臺(tái)詞,翻倍的臉紅。但小姑娘仍是睜著眼睛望著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你別放線了。” “為什么?” “因?yàn)椤!?/br> 阿汀一本正經(jīng)地板起臉,雙手在他面上輕輕拍了一下。柔嫩的掌心捧著臉,趁著左右無人,她又飛快親了一口。” “因?yàn)椤!?/br> “你因?yàn)閮纱瘟恕!?/br> 陸珣好心提醒著,特別像披著皮的狼外婆。 “不要影響我。” 不高興地抓起他的手,用他的手擋他的嘴。小姑娘長睫卷翹,鼓著臉兒,做了兩個(gè)深呼吸。 “不用放線,因?yàn)轸~自己來找你了。” “因?yàn)椤!?/br> “我喜歡你。” 驚天動(dòng)地的四個(gè)字。 陸珣瞳孔微微收縮,良久說不出話。 猶如頭頂積壓萬年的烏云猛然消散,溫暖的陽光落下來,他贏了,他那最自私最丑陋的妄想,夢里都不敢出現(xiàn)的奢望,終于成真了。 竟然成真了。 “你怎么啦?” 阿汀收回手,眨巴眨巴眼睛:“為什么不說話?” 啊。 好像是沖擊太大而呆滯了。腦子慢吞吞的還能轉(zhuǎn)動(dòng),但眨眼這種動(dòng)作,就做不出來了。更別提說話回應(yīng)了。 陸先生有點(diǎn)處境艱難。 “我們商量一件事。” “唔。” 用盡力氣擠出來的一個(gè)唔。 “你別太喜歡我,我們以后不說狗了好不好?” 阿汀伸出一根尾指,要拉勾:“我會(huì)比你喜歡我,更加喜歡你的。很快,我保證。” 那是什么美夢啊? 陸珣完全沒想過,不敢想。 閉了閉眼,低低笑了一聲:“阿汀。” “嗯?” “你這是要我的命。” “誒?” 好不容易離開狗,怎么又扯上命了?? 小姑娘茫然歪頭,一派天真。 遠(yuǎn)處的王君同樣蹲在地上,雙手捂著眼睛。口中不斷嘀咕:“傻子阿汀你死定了,讓你矜持矜持,你還敢光天化日這樣來,真是狗膽包天了。非得好好教訓(xùn)你!” 親完了沒啊? 親完了吧? 沒親完咋辦? 王君挪開一點(diǎn)點(diǎn)手指,發(fā)現(xiàn)他們沒親了。 親是沒親,兩位同志不知又犯哪門子瘋,拉起勾勾來了?敢問今年幾歲?那眼睛照眼睛干柴燒烈火的勁頭,想裝看不到都難! “哎呦我的老天爺啊,你們有完沒完了?!” “趕緊的吧!!” 捂緊眼睛,滿心悲憤。 今天的王君還是被rou麻出一身雞皮疙瘩的,可憐王女俠。 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要來遼,我偉大的姐決定,帶我去酒吧溜達(dá)! 祝姐妹們七夕快樂(盡管我覺得你們可能不太快樂 ☆、第 64 章 一大早外頭就鬧騰個(gè)沒完。 起因是一輛卡車轟轟駛進(jìn)巷子, 屁股后頭裝著大箱小箱,停在了章家門口, 引起萬眾矚目。 “哪來的車?” “車上什么玩意兒?看看去。” 一個(gè)‘看看去’背后,有的是十個(gè)二十個(gè)‘我也看看’。人們刷著牙洗著臉,還有捧碗喝粥的, 紛紛邊做事邊看熱鬧。 這時(shí)車?yán)锾鰝€(gè)小伙子。 年輕力壯的模樣, 穿深藍(lán)色的工作服, 目清臉凈。三兩大步上前,砰砰敲響了章家的大門。 “有人在不?” “你好?” “你好我是來送貨的。” 一聲接著一聲鍥而不舍的喊, 緊閉的大門終于有了松動(dòng)。章程程半張臉露出來,局促不安地打量著小伙子,“你誰?” “我是國立家具送貨的。” 小伙子笑露一口整齊的大白牙,“朝柳巷8 —34號是您這不?昨晚您定的家具都送來了, 這是核對單子, 您給看看。” 莫名其妙被塞了一臉的對貨單,章程程那雙腫如金魚的眼睛瞪圓了, 下意識(shí)撒腿往屋里跑:“媽!媽你起了沒!” “嚷什么嚷!” 章老太一聲大吼。 她今個(gè)兒不舒坦, 渾身骨頭疼得厲害。正側(cè)臥在床上硬抗, 被這咋咋唬唬的大嗓門吵得太陽xue亂蹦, 伸手一掃, 碗筷全摔在地上。 章程程一下被摔怕了, 委委屈屈的解釋:“門外有人送家具,說咱們昨晚給定的。我就想問問是不是你——“ “沒有,滾!” “是不是大哥大嫂他們……” “說了沒有就沒有, 你是聾了么?!” 章老太猛得張開眼睛,神色兇惡得要命。 章程程急忙轉(zhuǎn)身退出去,身后還黏上來一連串的咒罵:“長得丑精八怪還笨手笨腳,成天光能瞎吼吼。大師說得沒錯(cuò),你就是個(gè)煞星!盡早給我滾回夫家去,少在這兒白吃白喝……” 一番來